楚風一看自己竟然被壓着打,氣的他再次變招,大吼一聲:“地獄之火,爆炎術,破!”
只見他的雙手化作拳頭,一拳一拳的攻擊地面,對着他的攻擊,地面開始“突突突……”的發出聲音,然後往前方衝擊過去。
當這些衝擊波到了怪物腳下的時候,突然發出“轟”的一聲巨響,以怪物腳底爲中心,一道道火焰拔地而起。
“吼吼……”
怪物面對這樣的攻擊,除了發出幾聲怒吼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而他的左手炮彈已經攻擊出來。
“我嘞個去,這個傢伙是武器庫嗎?”
楚風罵了一句,再次輕喝:“神行百步,瞬移!”整個人不斷的晃動,躲開怪物的攻擊。
尼瑪的,既然法術不行,老子就硬拼。
楚風也發怒了,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直接圍着怪物旋轉,只要有機會,就會利用自己的仙器直接攻怪物的身體。
不過,效果明顯不好,楚風連續攻擊了一個時辰,竟然沒有絲毫的作用。
怪物卻是越戰越勇,看着四周的人影,怪物露出一抹怪笑,身體高高躍起,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完成變形。
現在的怪物純粹就是一個炮臺,四周都是炮筒,然後就是火力覆蓋,把楚風給揍得沒有了脾氣。
突然,怪物隱藏在下邊的狙擊.槍在炮火的掩蓋下,“突”的一聲,直接擊穿楚風的肩甲。
楚風隨即一口老血噴出來,而他整個人更是重重的砸在地面。
“風哥,你沒事吧?”
楚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了一眼自己肩部的傷口 ,一臉冷漠的看着對面的機器怪獸說:“我沒事,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風哥,實在是不成,我們逃命吧。”
楚風深深的吸口氣,說:“我們都被這傢伙的僞裝欺騙了,現在還想要欺騙我,沒那麼容易。”
“血化魔靈,增速!”
楚風身體再次消失在原地,手中雙刀對着前方依然吐着火舌的機器怪物再次瘋狂攻擊,速度之快,但是力量卻小的不能再小,只是在機器怪物身上輕輕滑動了一下。
等到做完這一切,楚風再次變招:“金蛇纏絲手,去!”
他的雙手繞過子彈的襲擊,直接抓住機器怪獸的仿真皮膚,然後“吱啦”一聲,直接把機器怪獸的皮膚給拽了下來,露出裡邊發出森森寒光的機械身軀。
機械怪獸一聲怒吼,對着楚風再次瘋狂攻擊,可是這一次,楚風並沒有逃,而是直接欺身而上,輕喝道:“天宵斬,破!”
楚風整個人化作出鞘的利劍,對着機器怪獸心臟位置的反應堆而去,雙手插進反應堆的瞬間,他再次輕喝。
“絞殺!”
“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於耳,機器怪獸也因爲反應堆被攻擊,整個機械身體直接癱軟在地。
楚風看着眼前的機器人,他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尼瑪的,這個傢伙還真難對付。
陳燎原幾人卻是意味深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往楚風這邊圍過來。
“楚風,你老師交代,你是不是拿到了神殿的神器?”
楚風翻翻白眼說:“白癡,我要是拿到神器還有你們的事不成?”
“哼,你就不要騙我們了,你最先抵達這裡,當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什麼都沒有了,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拿的?”
楚風眯着眼睛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冷冷的說道:“陳燎原,你這是在威脅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我受傷了,想要滅掉你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呵呵……楚風,我還真想試試。”
納蘭蓉珠和初塵仙子兩人直接站在楚風身前,冷哼道:“陳燎原,你敢,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納蘭蓉珠,初塵仙子,你真以爲我陳燎原害怕你不成?”
陳燎原一邊說話,一邊緩緩的抽出自己的仙劍,輕聲說道:“萬劍閣的弟子聽令,一會兒開戰,對這些人不用手下留情。”
“是,少門主。”
楚風看着越來越近的仙人,臉上竟然絲毫不懼,說:“陳燎原,你還是想辦法在這場沙塵暴中活下來吧。”
屋子外彷彿是相應楚風的話。大門被吹的東倒西歪,隨時有破門的可能,而這個時候的風聲更加恐怖。
“呼啦啦”的沙子瘋狂的擊打房屋,以至於整個房屋都顯得搖搖欲墜,在沙塵暴衝擊房屋的時候,雷海的閃電顯得就更加恐怖。
“咔嚓”一聲巨響。
屋頂竟然被直接劈開一個大洞。
楚風大喝一聲:“大家找地方固定自己,要不然被吹走了我可不管。”
隨着楚風一聲大喝,所有人開始尋找可以固定自己的東西,楚風剛找到鐵鏈,還沒有來得及捆住自己。
整個實驗室就發出“轟”的巨響,然後整個屋子便被恐怖的沙塵暴給直接帶上虛空。
就在此時,吳雨柔又是一聲尖叫:“師姐,救命!”
楚風一看飛向空中吳雨柔,看了看緊緊抓住鐵鏈的兩個女人說:“我們走!”
說完,直接用手中的鐵鏈把納蘭蓉珠,出塵仙子和吳雨柔捆在一起,順着沙塵暴的方向直接飛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沙塵暴停下來的時候,四人直接從空中掉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幸都無大礙。
“風哥,我們這是在哪兒?”
楚風搖搖頭,看着遠方說:“我也不知道,走吧,既然是神蹟,總會有一點收穫。”
幾人走了一段距離,吳雨柔驚喜的喊道:“楚風,你看那邊有建築物,是不是神殿?”
“神殿?”
楚風順着吳雨柔手指着的方向看過去,他整個人都驚呆了,那個東西再熟悉不過了,竟然是一艘巨大的航空艦艇。
“我們進去看看。”
楚風站在這裡就有種熟悉的感覺,當他走進艦艇的瞬間,腦海中一個聲音直接把他帶往艦艇的中心位置。
一個模擬的星球圖形就在中央緩緩旋轉,這一切那麼熟悉,似乎又那麼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