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古茶樓

“這是七把七星龍淵劍之一,七星龍淵劍紫!世稱,紫電。與我現持之劍並稱,紫電青霜。紫電青霜,歷史記載頗少。相傳三國時,吳主孫權有寶劍六柄,其二曰:紫電。漢高祖劉邦斬白蛇劍,刃上常帶霜雪,故常以青霜代寶劍之名。王勃《滕王閣序》中道:‘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庫;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

金羽收起紫電,又接過曙光遞過來的古書。

“劍譜?”金羽捧着只有薄薄九張紙的書籍,劍譜無名。

“這劍譜……”金羽翻完劍譜,頓感無語。

劍譜大致所說就是星辰之劍,編者:殺破狼。

殺破狼,上古七十二星君中的七殺星君,破軍星君和貪狼星君。看來這噱頭,又是星辰之劍,又是殺破狼的,金羽心是小小的沸騰一下,但看到最後一頁,心涼了半截。

“此劍譜爲本君,破軍和貪狼醉酒所撰,得者慎練,收藏即可。”

金羽額頭掛下了三條黑線。

金羽將此劍譜捲成一卷,別在腰間,準備收藏。

“器無罪,用者過。墓穴中,點亮長生燈,古燈不滅照長生,並非死者想活,而是亡者對生者的祈禱與祝福,希望生者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你的道,與別人不同,堅持走下去,自己去判斷和證明。此道,是對是錯!”金羽手放曙光可愛的腦袋上,撫摸。將頭髮揉得亂亂的,蓬蓬的,迷迷糊糊的說出此話。

金羽和張宇走了,留下了一段傳奇,但註定,又一段傳奇等着他們。

“張宇,你這次的龍虎大補丸沒有副作用了嗎?”

“沒有嗎?我還正準備問你新藥的副作用是什麼呢。”

路上,一輛軍事吉普顛簸着。

“張宇,你確定路沒錯。”一上身赤裸,揹負青褐劍匣的青年問道,他正是向張宇討要了一個青木劍匣的金羽。

“沒錯,我不說了嗎,這是爲了避開有關部門和棘手人物才另尋的它路。你要再嘮叨,就將萬古長青木做的劍匣還給我。”坐在駕駛座的張宇說道,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個言辭有些許閃爍。

“哼,這萬青劍匣和劍本應就都是我的,可惜其內的劍都被盡數毀去。這萬古長青木雖是奇葩,但萬古才能成材,發揮其逆天神能,這截只有千古就被萬劍劍尊煉成萬青劍匣,劍匣能承載千口劍器,溫養劍靈之功效。你一個道士,要它又有什麼用。”金羽十分犀利的話語和目光直接刮破了張宇的厚臉皮。

“兄弟就是用來佔便宜的嘛。”張宇頗爲的不服氣,小聲地嘟嘟囔囔。

“你說什麼呢?”金羽看見張宇小聲嘟囔,感到有些好笑,他和張宇玩到大,既是最好的朋友,也互相把對方當作對手,自然對自己這個兄弟甚是瞭解,於是故意板着臉說道。

張宇眼珠一轉,就知道金羽聽到了,但他沒有點破,自己也就裝糊塗的說道:“我說‘一天市到了,你到家了’就這樣了。”張宇腳踩剎車,吉普霎時間停了下來。

金羽揹着萬青劍匣下了車,腳還沒站穩,那吉普就一車絕塵而去,一張黃紙被車子的勁風帶下,飄飄揚揚地在空中翻轉了幾圈。

“這張宇,什麼時候變成急性子了。”金羽搖頭笑了笑,手一閃,便接過了黃紙。

黃紙上空無一字,只見金羽手指尖在黃紙面上勾畫了只有自己和張宇知道的特殊符號。旋即,黃紙面上,光芒一閃,浮現了幾行字:鯨魚,兄弟我知道你大吞大吐,所以你的那半委託金我就幫你存着,請務必放心。還有,如果你在路上碰到一個突然從路邊跳出的猥瑣老頭,不用說什麼,直接把他打暈。

以上,掛念你的兄弟——章魚,留。

看完,金羽劍眉驀地一挑,嘴角一抽。

嘭!

金羽一用勁,手中的黃紙被竄出的罡氣絞爛成粉,隨風飄散。

“無名劍訣,御劍式。改!”

金羽手指併成指劍,遙遙對一車絕塵而去的張宇一指,金羽揹負的萬青劍匣頓時砰然打開,兩口紫青七星龍淵劍一竄而出,一口化爲清冷劍霜龍,一口化爲紫色電龍。

倏的一聲,兩條劍龍劃過半空,直往張宇去了!

再說張宇駕駛着軍事吉普,聽着搖滾樂,好不自在。

“御劍術!”

這時,張宇看到後車鏡,兩道青紫光芒直射自己的車子,驚呼道。

說着,張宇袍袖一甩,好幾道黃芒激射而出,貼在吉普車身的各個角落。瞬間,一個黃濛濛的光罩倒扣在吉普上。張宇打出名爲金剛罩的符篆的同時,腳一踩油門,吉普車驟然一抖,速度猛增,特製車輪吱吱蹦出火花,緊緊地抓住地面,疾馳遠去!

但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轟的一聲巨響,那黃濛濛的金剛符化成的光罩就如紙糊的一般,一捅即破,吉普車被兩道劍光一穿而過,頓時炸開,化爲一堆廢鐵,車輪咕嚕嚕滾得老遠,一股濃煙滾滾騰起。

“咳咳!”

張宇從濃濃黑煙中爬了出來,其樣子,十分狼狽!

遠處,金羽一動不動,只是叱了一聲“收!”

聲落,兩道劍光疾馳而歸,劍光露出本體,兩口七星龍淵劍在空中呼呼轉了一圈,鑽入萬青劍匣,劍匣砰然合上。

不一會,金羽站在了一棟古色古香的唐風建築前,建築爲看上去只有兩層,檐腳楚楚的茶樓。

茶樓招牌印着赫赫四個金色斗大的字:天一茶樓!

字體行雲流水,清秀飄逸,透着一股寧靜致遠的茶意,使人觀其字,如品其茶,淡淡茗香,縈繞脣齒之間,綿綿不絕。這人還沒進天一茶樓,就被天一茶樓的茶牌給弄醉了。

金羽望着四個金色大字,心中慢慢地靜了下來,不由得生起了一股對陸羽的敬佩之情。

相傳,這天一茶樓的第一代樓主便是唐朝有着“茶仙”、“茶聖”和“茶神”之盛譽的陸羽,而這字便是陸羽在飲茶醉茗時,隨手提筆所寫。

金羽揹負着萬青劍匣,跨着大步子,走進了天一茶樓。

這一進茶樓,一種喧鬧便撲面而來。但這種喧鬧並非是菜市場的嘈雜與吵鬧,而是一種探討問題的熱鬧。本來,這茶樓與茶館有所不同。茶館是百姓茶前飯後,閒談侃聊之地。而茶樓便是就靜之人來得,但此時,茶樓不靜了。

不靜,是因爲凌晨驚天動地的異象,那萬丈的金色古字!和橫貫宇宙,連接了地球與金星的光柱!

金羽進了茶樓,便解下劍匣,放在桌上,在一處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然後,目光環視四周一圈。

一樓面積算是比較大的,擺設頗爲簡單,一張木桌配上幾把椅子,零星點點擺在一樓的各個角落,方便前來飲茶品茗,求個安靜,求個意境的茶客找一座適宜。

木桌有大有小,色澤或青綠或幽綠或褐色,在木桌的中央擺放着幾件頗爲精緻的沏茶飲茶的器皿,在茶皿旁邊還鐫刻着幾行行雲流水的行體小句。

小句無非是關於茶的,有茶經的片段,也有關於茶的詩詞句子,就曾有好事者明天換一桌,硬是湊齊了茶聖陸羽的《茶經》。

金羽所坐的木桌自然也有,還是他頗爲喜歡,是元稹的《一至七字詩——茶》: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麴塵花。

夜後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後其堪誇。

金羽細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和口中的寫茶的詩句,這時,一個小兒打扮的人上前,手中提着草繩貫頂的茶壺,弓着身子問道:“客官可需要什麼茶和茶點?”

“茶點就不用了,來壺普通的茶吧。”金羽手指一送,那還在金羽手心翻轉的茶杯頓時被送到了小兒跟前。

小兒頗爲驚訝,但旋即就反映過來了,小心翼翼地傾斜茶壺,壺中茶水一下子就沏到茶杯的三分之二。見好,小兒就退下了。

金羽淺淺地啜了一口,但沒嚐出什麼味道,因爲他早已運起耳力,絲絲縷縷,細細分開一樓嘈雜的聲音,聽了起來。

“你也看到了!”

“我家比較靠近山區,天還是矇矇亮的時候,我在外面小解看見了!天哪,簡直是神蹟!激動的我,尿都差點倒捲回去了!”一個模樣很是俊俏的小夥子激動地手舞足蹈,茶器被碰得叮噹直響。

“真的嗎,可惜那時候我還在睡覺呢。早上我起牀後,看到街上都沸沸揚揚的,巷道口那個賣油條的單身王二漢口水直噴的,他起早做油條時也看到了,結果他早上的油條大賣。還聽說現在有好幾個媒婆找他介紹姑娘,說是他看到神蹟,什麼佔了神氣,以後會有大福之類的,簡直就是迷信。”另一個鄉下知青打扮得人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算什麼,我們城裡才叫厲害。凌晨時分,有好幾個天文愛好者完完整整地看到那一幕,可惜大家的手機等電子設備都不知爲何失靈了,不然網上早傳開了。”有一個青年喃喃自語,正低頭盤弄着自己的手機,像是在瀏覽什麼。

“唉,可惜的是我的股票,今天早上帶金這個字的,研究古文的股票都大漲。”

“這難道是二次元的召喚?”一宅在角落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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