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發

一觸即發

冷至超嘆了口氣道:“我在這個位置上很多事情即使自己不願意,也會有人幫我去做,你看——”

他擡起手一指,我順着他所指看去,果然見那邊扮演冷至超的菊無容對冼家榮的無禮舉動及滿手滑溜溜的香蕉毫不在意,還對冼家榮嫣然一笑道:“冼公子,本王乃瑞王冷至超,不是什麼觀音哥哥,你可以喚本王一聲冷哥哥,千萬別再把本王與觀音菩薩相提並論、褻瀆神明瞭。”

菊無容的這番話表面上是訓斥冼家榮,實際上卻讓人家叫他作“冷哥哥”,真是好不肉麻。

“少爺仔,”陳永發將冼家榮粘呼呼的手從“冷至超”那白底繡金銀鬥龍的蟬翼羅衣上扯開,喝道,“你聽到未啊,人地系瑞王爺啊,無可能嫁比你架,你頭先甘失禮、人地吾斬你個頭已經好好啦,你都系死心罷啦,或者娶胡小姐啊,聽講佢生得都好靚啊。”

菊無容微微一笑,道:“這位陳兄言重了,冼公子一派天真爛漫我又怎麼會介意呢?只是冼公子你這次來可是爲了比武招親,莫要在胡堡主與胡小姐面前失禮丟了雀屏中選的機會纔好。”

菊無容這招激將法果然厲害,只見冼家榮手一揮大聲道:“咩野胡容容、蘇容容,我冼家榮今生今世眼裡面就只有冷哥哥你一個,冷哥哥你比我娶你好吾好?或者我嫁比你都得架。”

衆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胡傲天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冼賢弟莫要口出狂言。”

“我話吾娶就吾娶,天王老子都耐我吾何!”

“少爺仔,”在一旁的陳永發急道,“你吾記得老爺、夫人點樣吩咐你架……”

“煩死人啦,”冼家榮衣袖一揮,“我返去自然會同阿爹、孃親交代,你米系度吵住噻。”

“冼公子,今天是胡小姐的大喜日子,我們的事以後再說。”菊無容道,“不如你先回去稟明父母,如何?”

“好啊,”冼家榮高興道,“我衣家就返去,等搞定就去搵冷哥哥你!阿發,走嘍!”

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帶頭往外面走。

“大膽!”胡傲天一拍桌椅道,“冼家榮,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你當我胡家堡是什麼地方?”

“胡堡主,對吾住啊!”陳永發一看情況不對,馬上衝上前,第一時間點了冼家榮的穴道,不讓他繼續口無遮攔,然後一帶,與冼家榮雙雙跪在胡傲天面前。

“胡堡主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少爺仔啦,佢世路仔吾識世界,實在配吾上胡小姐,我衣家就帶佢回去,胡堡主你體在胡家與冼家世代友好的份上原諒我地啦!”

說完陳永發自己“咣咣咣”的叩了三個響頭,又按住冼家榮的頭在地上叩了三下。

胡傲天見陳永發服軟面子上稍稍好過點,又見冼家榮剛纔表現,知道聯姻一事已不能成,乾脆賣個人情將冼家榮打發走算了。

於是他手一揮道:“罷了,既然冼賢弟與小妹有緣無分,你們還是走吧。好走,不送。”

陳永發馬上拉着冼家榮腳底抹油走了。

我見這陳永發表面粗鄙,實質有勇有謀,能夠在千鈞一髮之際,說了幾句話就化解了冼、胡兩家的矛盾,進而全身而退,果真是個人物。不知他武功如何,只可惜沒法看到了。

“哼哼,”一直沒說話的太子冷承德突然冷笑兩聲,“二弟真是好計謀、好手段,幾句話就將冼家榮這個勁敵打發了。”

菊無容笑道,“皇兄此言差矣,是冼公子自己要退出比賽的,何況冼公子雖走,但憑我們兄弟二人才貌,難道還配不上胡小姐麼?”

冷承德挖苦道:“二弟剛纔不是和冼家榮心心相印、私定終身了嗎?莫非現在還要與本宮爭?”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本王定將全力以赴,抱得美人歸。”菊無容不卑不亢道。

“好,本宮今天要看看究竟是你的流玉神功厲害還是我的碎玉神功犀利!”冷承德剛想從座位上站起來,旁邊的冷亦寒突然開口:

“太子,”只見冷亦寒慢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您身份尊貴,擂臺上兵器無眼、拳腳傷人,萬一有個閃失,叫胡堡主如何向皇上交代?還是請殿下派在下爲殿下效犬馬之勞吧。”

冷亦寒這番話實在厲害,不但勸說冷承德不要輕舉妄動,而且還婉轉的警告胡傲天:你不讓我當槍都不行,否則太子有什麼差錯你怎麼交差?

冷承德盯着冷亦寒,良久才說了聲:“好。”然後悶悶地坐在座位上喝酒。

“來人,過來替本宮倒酒。本宮要邊喝邊看冷宮主如何爲本宮贏得美人歸。”

冷承德話說得陰陽怪氣,冷亦寒卻似聽不見般,向“冷至超”抱拳道:“瑞王,請。”

菊無容從座位上站起來笑道:“今天是比武招親,誰想娶得美嬌娘誰就得憑真功夫說話,冷宮主如此李代桃僵、不但本王有異議,恐怕天下英雄也不服。”

“是啊、是啊”周圍的英雄好漢們都在那附和道。

冷亦寒目光一掃,全場頓時禁聲。

“在下剛纔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了,胡堡主,現在是否可以動手?”冷亦寒這招實在陰,直接撇開冷至超,只要胡傲天同意了即可,而剛纔冷亦寒已經把話說絕了,胡傲天又怎敢不同意?

可是胡傲天卻道:“太子殿下與瑞王殿下兩位能垂青小妹,是胡家堡的榮幸。但是兩位殿下均是龍子鳳孫、身份尊貴,實在不適合在擂臺上涉險。胡某已經告知天下英雄,獲勝者纔可娶容容,兩位殿下又不能涉險,可見是容容命薄,沒福氣入宮侍侯殿下了。”

好個胡傲天,見最佳妹夫冼家榮走了,居然來個誰都不要,變相下逐客令,冷亦寒與菊無容是何等人物,又如何聽不明?

菊無容道:“堡主言重,本王不才,但也是習武之人,小傷小痛又怎會放在心上?冷宮主,請了。”

菊無容似乎是怕胡傲天再說什麼,直接提出與冷亦寒動手。看來這場冷至超與冷亦寒大戰一觸即發,圍觀羣衆無不興奮莫明。只可惜這個冷至超是個西貝貨!根本不是冷亦寒對手。

我看了冷至超一眼,見他氣定神閒,一點也不急,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辦法,只好拭目而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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