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珍與六耳獼猴降臨封神世界,一出現就被此界的鴻鈞道祖發現,還吃了一些小虧,若不是身上的寶物衆多,定會陷入危險境地。
最終還是江漢珍氣運昌隆,逃過了一劫,只是用了三樣東西,還有殺手鐗沒有使出來,雖然吃了虧,但對這結果還是非常滿意。
而這兩樣殺手鐗就是雷祖所給的雷府,和玉帝給的這支令箭,玉帝的令箭自然不必多說,若是施展出去,就連道果之輩都會面見九幽。
而另一樣雷祖所給的護身雷符,雖然平時沒什麼做用,看着就像一個信物一般的吉祥物,但若江漢珍生命受到威脅,定會給敵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就這一點就足以讓他自傲了,江漢珍行事至今,都講究一個慧而不用,最好當個威懾就行,永遠不要用出來,這樣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用。
封神世界的情況與主世界基本相似,有區別的唯有大地之上,主世界是四大部洲,封神世界是整個一塊,兩方世界形態基本一樣,唯一不同的事主世界底蘊深厚,天地比封神世界廣大許多。
以江漢珍的推測,若是此界之人對世界好好經營,遲早有超過主世界的一天,但不知爲何,整個仙道之中幾乎所有的世界都遇到了此等問題,都有外敵滲透,導致世界畸形發展,甚至一步步走向滅亡。
帶着六耳向天庭飛去,去的路上就讓六耳探尋了許多天界的信息,瞭解了個大概。
所謂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有六耳在身邊,江漢珍也覺得此舉非常明智,起碼不會因爲消息閉塞而吃了什麼大虧。
經過六耳的探尋,知道了此界的天帝身邊人手非常之少,只有一個出生比較晚的太白星在身邊,至於其他的根本就沒有的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就連天地之間的日常運轉都維持不了,更別說有什麼威勢,身邊成仙之人都少的可憐,能拿得出手的一個也沒有。
江漢珍去過數個世界,從沒有見過如此悽慘至極的至尊,若論人數,就連聊齋世界之中的崑崙派都比不上。
就拿此界來說,三教之中隨便拿出來一個,天帝都對付不了,更別說還有兩位天道聖人鎮壓的西方教,還有女蝸聖人所率領的妖族,讓作爲封神世界至尊的天帝有些名不副實。
江漢珍搖頭一陣嘆息,感慨的說道:“天庭羸弱不堪,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管理三界,你我若是去天界爲官,就有的忙了。”
六耳也認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此界遭受大難,原本就是個爛攤子,那人爲了掩人耳目,纔將雪藏了許久的天帝命格之人安置在此位置,如今過了如此多年,還是一窮二白,這天帝比起玉皇大天尊不知道要差了多少倍。”
江漢珍搖了搖頭,就笑着說道:“這能比嗎,玉皇大帝經歷了不知多少劫難,才修成正果,本身的心性手段自然不會太差,而這位天帝,來歷就有些簡單了,傳聞是那人發現了玉京山發現了兩塊天地形成的靈石,一直將兩塊石頭壓了數年,直到他成就聖人之位,才點化爲童子,留在身邊使喚。”
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直到上古天庭覆滅,才趁機將天庭大權拿下,安排了兩位童子做天帝天后,兩人也沒什麼經歷,從出生就一直待在那人身邊,雖然修爲不弱,但哪懂得治理之道,沒出什麼亂子就不錯了。”
六耳聞言目光閃爍連連,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就對江漢珍說道:“那要恭喜先生了,這樣纔有利於我們在天庭發展,天帝天后不知道怎麼做,但我們做這事比較在行,只要顯露出本事,做成幾件功德之事,不怕得不到更高的位置,若能如此,行事也會方便許多。”
江漢珍奇怪的看了一眼六耳獼猴,不知爲何,六耳獼猴給他的感覺越來越向着奸臣的方向發展,歷代奸臣就不喜歡英明的皇帝,能想要一個好忽悠的帝王,這樣才能施展他的報復。
即使是想爲衆生做點事的人,也想皇帝昏庸一點,這樣才能放開手腳的去幹,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而六耳卻對着些毫無所覺,江漢珍暗暗點頭,六耳的變化不到那沒讓他覺得不對,而且感覺非常合理,本來所修煉的大道就是完善天地,憑藉己身凝聚道果的路子,只會讓天地越來越好,越來越完善,纔會反饋於萬物衆生,世界向前發展。
不管手段如何,只要這條路不變就行,至於些許手段,有怎麼能夠少呢。
兩人一邊討論着天庭的情況,一邊向着南天門飛去,一路慢慢悠悠,耗費了幾個時辰,猜到南天門外,這才降下雲頭。
忽然一個宮裝仙女從身邊跑了過去,行事慌張,掀起一陣罡風,吹的守門的天兵東倒西歪,江漢珍神色中顯出一絲不喜。
他在主世界也是作爲宣化雷神之人,自然對於天庭的威嚴有所維護,不管有多大的事,在南天門都是行走入內,若是急事,也會出示加急令旗,從不會如此所以進出。
而那次東極青華大帝返回主世界辦事,路過天門也是行走入內,也沒有自持身居高位,又是證道大帝,而無視天地威嚴。
罡風吹過,天門之外的守門天兵遭了殃,但江漢珍與六耳獼猴卻風輕雲淡,好似沒有絲毫受到印象,這女子詫異之下,停下身形,回頭看了一眼,神色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饒有興趣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陣。
興許有急事,就接着橫身飛出天庭,但又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好像要將兩人記住一般,繼續橫着身子飛了出去。
江漢珍對此越發的有些不喜,就說道:“這究竟是何人,竟然在天庭如此無禮,我們去打聽一番。”
六耳也看着這名女子一陣是笑,就說道:“這女子弟子知道,就是如今天庭至尊的妹妹,雲華仙子,雖然與至尊兄妹相稱,但關係卻與父女無疑,在天庭之中有玉帝撐腰,無人敢惹,所以行事纔會如此肆無忌憚。”
江漢珍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若是雲華仙子就不奇怪了,陪伴了至尊不知多少萬年,如今一朝出現在天庭,猶如龍歸大海,至尊又被三界之事忙的脫不開身,自然無人敢管,能做出這樣的行爲也不奇怪了。”
六耳獼猴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就笑着說道:“先生你發現沒,此女子不學我仙道威嚴站着飛行,卻學那坐騎趴着飛,人乃先天道體,與大道契合,此人卻自甘墮落,而且面泛桃花,看來要被人騎一回。”
江漢珍頓時瞪了六耳獼猴一眼,說道:“慎言,此人如何行事,卻由她自己,但卻不好說坐騎之輩,坐騎陪伴我仙道之人,有些都是道果之輩,有些都能算是我仙道祖師,切不可如此胡言亂語。”
六耳趕緊捂住了嘴,也意識到了自己所說的不妥,但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本來就是嘛,我也沒說坐騎之輩,他們跟隨仙道祖師,但都身形站得很直很穩,但這個雲華仙子卻是橫着飛的,我仙道之人頂天立地,又有哪個是趴着飛的,這不明擺着想當坐騎嘛。”
江漢珍聽的一陣無奈,但也不能否認這個事實,只要妖修之輩成道,都會化爲先天道體,就是身居大道的異類得道,飛行之際也不會失去了威嚴,從沒有失去了體統。
而這位雲華仙子,竟然以先天道體之身,卻猶如坐騎一般的橫着飛行,也讓他不好對六耳說什麼。
而這時,被雲華仙子所發出的罡風吹的東倒西歪的一隊天兵也緩過勁來,將地上的狼藉全部收拾趕緊,該擺放的擺放整齊,而帶頭的一位將軍模樣的仙官這才走了過來。
剛纔雲華仙子將他們吹的東倒西歪,而這兩人卻什麼事都沒有,也知道這兩人修爲不低,就趕緊上前對着兩人一禮,說道:“南天門小將魏忠拜見兩位上仙,剛纔有些意外,失禮之處還望上仙莫要見怪,不知兩位上仙道此有何貴幹,小將可代爲通傳。”
江漢珍點了點頭,對着面前這名守將一禮,說道:“魏將軍有禮了,吾乃雷祖山雷池洞散人江漢珍。”
接着有指着身邊的六耳獼猴說道:“這是我門下弟子六耳道人,久居洞天修煉,如今不知何年,又無處可去,聽聞天帝在三界之內廣招良才,這才帶弟子來天庭碰碰運氣,謀一份職位。”
魏忠聞言一陣欣喜,但隨即有些疑惑,這兩人的修爲一看就比他要高許多,此時的天庭情他又不是不清楚,仙道之人高傲,都將天庭當成一個是非窩,唯恐避之不及,別說有門有派的弟子看不上天庭的職位,就連散修之輩也受不得天庭的拘束而避之不及。
也唯有想他們這種修的了一兩手道法,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沒有哪個門派看的上的,纔會奔着天庭的威名,以及玉帝是仙道神仙的修爲上天爲官,希望玉帝能傳授一二,也算是一條出路。
而聽到江漢珍所介紹的雷祖山雷池洞,一聽就是洞天福地,此界中的洞天福地最有名的都在三教之中,而且各個不凡,有洞天之人,都是能開宗立派之輩,這些人哪能看的上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