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那位人類的強者的話,那樣更好,魔族又少了一個隱患,可謂是一舉數得了。
一邊給徐有容解程,南客卻是一邊得意的笑着:
”所以說,這一次就算我魔族不來刺殺你們,你們好像也要自取滅亡嘛,哈哈哈……呀,這麼想來,豈不是我們專門來給你們陪蓮了?真……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徐有容眉頭皺起,她能感覺,南客不是在騙她,魔族好個真的掌握着劍池出,周園被毀的消息。
若這個消息是真的話,那這一次,周園裡面的所有人都要完了。
對面,南客已經閉上了眼睛,沉靜下來。
她本來就不喜歡笑,只是,在看到徐有容皺眉的時候,她就墓名的開心。
原本她想要和徐有容分個死活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周園裡的人,馬上就要死了,隨着周園的毀滅。
既然這樣,誰先死一會意義好像也不大了。
她在等死,等周園的毀滅。
天空中,赤色的劍芒消散,青色的天空重現,雷直漸漸隱沒,世界變得如此安逢。
但妖獸們的悲鳴聲,卻開始從遙遠的日不落草原上傳來。
草原並沒有什麼變化,四周的一切卻像是變了模樣,好像發生了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世界,在一點點的變輕,天色也在戀做青藍,連天光都化做清色。
有一道奇導的光從遠方某處升出,從地面橫穿無盡虛空,落在青色的天空裡,和先前的劍柱一般,爲許多人所親見。
道然無聲,看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卻有一滴墨,輕輕的滴落水中。看似輕緩,聽似溫柔,但下一刻,水之清澈便會盡數被黑暗取代。雲淡風清,是天空中的雲真的在變淡,也是周圍的空間都在變輕……
天空,竟戀成了一片片的碎片,向着地面緩緩的漂落。
徐有容看着那片天空中落下的碎片,面色變得有些蒼白有周園內的人或是妖獸都看着天空中的碎片,死寂無聲。
那是空間的碎片,代表着這個世界正在分崩離析,看起來彷彿一片落葉,但卻比落吐還要輕。
所調的天空,不過是空間的邊界而已,它沒有重量,只是存在於那裡,當它消去的時候,世界也就跟着失了。
天空的碎片,就是空間的碎片,自然代表着空間的力量,落下來的時候也是東一會兩一下,無跡可尋,用眼睛根本無法捕捉到其軌跡,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落在一座小山上。
然後,像是有刺眼的白色火焰升起,噴出無盡光和熱,那一座山和山上的重物都濫失無院,什麼也沒有剩下。
草原劇烈的震動着,離那天空碎片落下的地方很近的地面劇烈的震動着,那些貼着地面的妖獸被露得葉血而亡,動卻一刻不停的傳向遠方。
地面開裂,從也底噴發出無盡的煙塵還有熱量。
“原來如此”
南客閉着眼睛,感受着那青色天室之色的裂縫,好像明白了些事情,喃喃道。
已經發生的事情便無法再改戀,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找到事情的根源。
徐有容現在只想找龍瀚,讓他將那劍池歸位,哪怕這樣做或許已經遲了,可總比什麼都不做得好……
是的,她已經認定了,只有龍瀚這種人進入了周園纔有可能直到將那劍池找出來,就算是她想要找劍池也差了不少火候。
可是,現在她最恨的事情是,她也不知道龍瀚在哪。
只記得離山宗有過劍池位置的消息,但現在離山宗的人她也聯繫不到。
之前的劍柱直通天際,在這周園裡面的許多位置都可以看!,但徐有容所在的位置是例外,就像是也球北極的人怎麼也看不到也球南極一樣,她這裡恰好是和龍瀚所在的地方是周園的兩面,又如何可以看到劍柱。
但好在她大概記得那些飛劍所去的位置,那裡應該是龍瀚所在。
她想要趕過去,可南客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目的,冷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雖然知道現在你去了也沒裡,但以防萬一,還是請你和我一起吧……”
一起什麼?當然是一起死了!
邀請她人共赴黃泉,這世間沒有比這更誠摯的了。
“對不起,我不想……
徐有容這樣說着,俯身向着下方一跳,那裡,是無底的懸崖。
可這個世界就這麼點大,怎麼可能沒有底,從這裡跳下去,只是進入世界的一面罷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粉身碎骨。
徐有容並不想死,尤其不想死成一塊不明物體,但她又不懂得國教學院的劍飛行。
是堂人的劍劍飛行不過是仗着修爲高深,借力從地面以輕功躍起,再用飛劍稍微的帶上一程,根本算不得飛,最多隻是滑翔,那種方法平時她也能裡,可要是現在用的話,定會被南客一招拿下。
而一日跳下懸崖,沒了借力點,那一招也用不出來了。
若是一般人,她的結果無小乎是摔下去,或是進入世界的另一面,或是粉身碎骨。
但她不是一般人,她是鳳凰,鳳凰怎麼可能控死。她相信她不會摔死的,哪怕,她現在還不會飛。
可就像是雛鷹被母鷹扔玉山崖的時候也是不會飛的,在被扔下去之後就會飛了一樣,雛鳳也是這樣,在跳下來的時候還不會飛,可面臨着死亡的危機。她如所料的那般覺醒了鳳魂。
鳳魂覺醒,她就是展翅高飛的鳳凰,向着山崖的對面飛去,那裡,是飛劍飛往的所在。
”先生,你好像做了了不起的世界……這個世界,要崩塌了……”
此刻,身處周園世界另一邊的落落對龍瀚說道。
要說她不怕,那是騙人的,誰都怕死,她還沒長高,沒嫁人呢,自然也怕死。
可是,天塌了又如何,這裡還有一個高個子呢。
只要站在他的身邊,落落相信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安全了。
霜兒的面色微微有些慘白,她比以往更加大膽的靠近着龍瀚,只是,卻又不敢抱着他的手臂。
她和落落兩人一左一右,只是靜靜的站在龍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