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衝那厲聲的話,嫵媚的女子胡媚娘卻是一副羞澀的表情,低着頭一副害羞的模樣,“姜衝哥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誰叫我已經不死戰狂的人了呢,他是我男人,我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殺他了”。
“你說什麼?他是你男人!?”,聽到胡媚孃的解釋,姜衝眼中的光芒更是寒冷,冷聲的說道。
對於姜衝的話,這下胡媚娘沒有解釋,只是低着頭,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呆在不死戰狂的身邊,這已經是最好的解釋了,而不死戰狂,看到旁邊胡媚孃的樣子,只是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看來又是一段孽緣呢”,而這個時候,張曉鋒腦海中的休斯卻是輕輕的嘆道,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叫胡媚孃的女子和不死戰狂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很顯然的一點那就是不死戰狂絕對不會愛她的,至少現在不會,以他對素幽的深情來看,那等待與執着了兩千年的感情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取代的。
“我不需要你出手,你給我閃一邊去”,不死戰狂冷眼掃了掃旁邊的胡媚娘,不冷不熱的淡淡的說道。
對於不死戰狂這麼無情且排斥的話,胡媚娘卻沒有絲毫的意外的表情,只是眼底深處快速的閃過一絲的黯然,接着又是嬌笑了一下,道:“你這算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嗎?那不用了,和你聯手對付他們兩個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失敗的”。
胡媚孃的話落,姜沖和天爵兩人臉上都是微微的一變,她說得不錯,胡媚孃的實力和姜衝相差無幾,而天爵的實力又是四個人中最弱的,與最強的不死戰狂比相差太大了,估計不過是幾招就會被解決的。
對於胡媚娘這麼厚臉皮的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死戰狂的眉頭微微的一皺,接着一臉傲然的寒聲說道:“我不死戰狂的對手,不允許任何人插手”。
“任何人都不能插手?這個任何人的範圍,也包括你的女人我嗎?”,胡媚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不死戰狂的問道,臉上的表情首次的認真了起來。
“如果是你的話,那就是包括”,聽到她的話,不死戰狂的腦海中閃過素幽的臉,眼神中一絲的懷念伴隨着閃過,接着朝着胡媚娘無情的說道。
臉上一白,胡媚娘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搖晃了一下,似乎就要掉下去一般,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接着她的臉上就是嫣然一笑,充滿了動人的感覺,臉上也是一片的堅定,似乎是決定了什麼一般,“不管你怎麼說,你不死戰狂是我胡媚孃的男人,這點是改變不了的”。
對於她的話,這一次不死戰狂卻是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看着胡媚娘,看着她那堅持的臉,眼神中同樣是閃過一絲的複雜,她的堅持就是自己嗎?這種感覺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就像是自己對素幽的感情堅持了兩千年一樣,但是,自己註定是不能接受她的,因爲自己的感情,全部都寄託在素幽的身上了。
“別說那麼多了,不死戰狂,你是不是要人出手幫你呢?如果是的話,你們就出手吧”,這個時候在旁邊等待着的姜衝,似乎終於是不耐煩了,大叫的說道,聽到他的話,旁邊的天爵訝異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的疑惑,他怎麼突然的這麼憤怒啊?
“對付你們兩個小雜魚,我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聽到他的話,不死戰狂冷冷的說道。
“姜衝!!!”,而胡媚娘,卻是突然寒聲的朝着姜衝,哪有剛剛那哥哥長哥哥短的親熱模樣啊,“你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激將法了,今天就讓我們兩口子會一會你們崑崙派和玄天門的散仙,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的斤兩”,說着,她的白色鞭子在她的手裡就像是游龍一變的輕輕的扭動了起來,吞吐着危險的光芒。
“唰”,不死戰狂一個閃身,出現在胡媚孃的身前,背對着她,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我不死戰狂的戰鬥,不需要任何人的插手,我自己的戰鬥,我自己一個人面對和解決”。
聽到他的話,看着他那堅挺的身子,那寬闊的背影,胡媚娘眼中閃過一絲的癡迷,遲疑了一會兒後,接着說道:“你真的有這樣的把握嗎?如果你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話,你就不要了,不然的話,他們把我們各個擊破還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就陪你做一對亡命鴛鴦就是了,能夠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沒有什麼怨言,但是,你想將你乾兒子他們夫妻倆的姓名也當做賭注嗎?就是爲了你的尊嚴?”。
聽到自己背後胡媚兒的話,不死戰狂的身子微微的一顫,接着沉默,而胡媚娘,則是認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寬闊的背影,這個寬闊的背影,自已讓任何一個女人停靠
低着頭,沉默了片刻之後,不死戰狂的聲音才略帶沙啞的響了起來,“那麼,胡媚娘,這一次就麻煩你了”。
聽到不死戰狂的妥協,胡媚孃的臉上一喜,上前一些,和不死戰狂肩並肩的站立着,不過臉上卻是一片的不滿,“什麼叫麻煩我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這麼客氣嘛?而且,直呼我名字也太生疏了吧?好歹我們也是有夫妻之實的人啊”。
對於胡媚娘如此露骨的話,不死戰狂沒有反駁的話說出口,只是靜靜的站着,眼神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姜沖和天爵。
“你真的要幫他!?”,姜衝的臉上都快結出冰了,一片的冷色的盯着胡媚娘說道。
“廢話,他是我男人,我不幫他幫誰?”,聽到姜衝的話,胡媚娘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的說道。
“你”,怒指着胡媚娘,姜衝眼中盡是的怒火,臉上一片詭異的潮紅,那樣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依偎的別人的懷裡一般,只不過,他卻只是怒指着胡媚娘,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如果是他們兩個人聯手的話,我們一定不是對手的”,看着那邊怒指着的姜衝,天爵不由得低聲的提醒着說道。
聽到天爵的話,姜衝的身子微微的一震,接着無奈的放下手了,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的看着不死戰狂,但是卻沒有辦法,誰叫人家的實力硬是比自己要強呢?
“哼,這一次算你走運,下一次,我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眼神中蘊含着無盡的殺意與仇恨的盯着不死戰狂,姜衝冷冷的說道,說着和天爵轉身,率着衆人離去。
“怎麼?這就想走了嗎?”,看着他們準備離去,不死戰狂冷冷的說道。
“難道你自認爲能夠留得下我們嗎?”,聽到自己背後不死戰狂那森冷的話,姜沖和天爵卻沒有轉過身來,只是冷冷的說道。
“廢話,你們這些小雜魚走不走,和我沒關係,但是我乾兒子他們,你們卻必須要留下來,不然的話,我今天不是白白的Lang費了時間陪了你們這幾條雜魚一趟?”。
聽到不死戰狂的話,姜衝等人心中的怒火大熾,不過卻也覺得在理,畢竟對方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就出趙無極和胡仙兒,如果就這樣讓自己等人走了,他都沒有把人救出來的話,那今天不是白來了?
姜衝看着天爵,看他如何的表態,畢竟趙無極是在他的手裡,同時眼神中也是有着一絲絲的不屑,身爲修真界七大門派之一,居然做出拿人質要挾的如此沒有品格的事情來。
聽到不死戰狂的話,天爵也知道,如果今天不把這兩個人救出來的話,不死戰狂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爲了手上的兩個人質,惹起不死戰狂的瘋狂的屠殺,值得嗎?
天爵的心中暗自的問着自己,雖然自己等人想走的話,不死戰狂是留不住的,但是,自己那些玄天門的弟子,包括那僅剩的大成期的弟子,都會死在他的手裡了,這種交換值得嗎?
這個已經很明顯了,以自己這些弟子的性命換趙無極和胡仙兒的命,顯然是不值得的,況且,最重要的東皇鍾也已經到手了,這個趙無極本身的作用也就是充當誘餌吧不死戰狂引出來罷了。
心中暗自的分析好了,天爵的手一揮,將趙無極和胡仙兒兩個人放了,接着率着一干弟子轉身離去,同時不甘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死戰狂,你給我記着,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沒完”。
一揮把趙無極和胡仙兒的禁制解除了,不死戰狂同樣是朗聲的說道:“那是自然,今天你玄天門所做的一切,我不死戰狂都會記得,他日必定去你玄天門全部討回”。
而此刻,張曉鋒也是開口了,“去向你們宗主說,他日我張曉鋒拜訪你們玄天門之日,就是你們玄天門在修真界除名之時”。
(PS:修真界篇目前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張曉鋒也該真正的踏上成長之路了,一個個的強者也是到了該踏上前臺來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