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兩個人因爲麻~癢襲來,還不能動不能說話,接受一波接着一波的麻~癢沖刷全~身,忍耐到頂點,卻發現自己不能昏迷過去,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身體的種種難受。
頭部也就僅僅只能稍稍擡起,卻不能轉動絲毫。於是,兩個人爲了緩解這種麻~癢,就開始用後腦勺撞地。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撞擊幾下,卻被陳默瞬間墊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這是他們兩個放在茶几上,用來擦手擦臉的毛巾。
頓時,兩個人想要用疼痛來緩解麻~癢的做法就失去了作用,有的,就是兩個人的心態有點蹦了!
這特麼的,太殘暴了!
竟然還有這種操作,能不能做人啊!
兩人的腦海中還沒有怎麼埋怨陳默,就被洶涌而來的麻~癢給淹沒,腦海中再也沒有辦法埋怨陳默,有的就是抵抗這種麻~癢感覺。
這種懲罰,讓兩個壯漢都感覺到了崩潰,剛剛還能夠忍耐下來的屎尿,全部都齊齊放開,一時間,讓陳默都有些受不了,只能給這兩個傢伙身上來了個潔淨術,算是清理一下。
空氣中瀰漫的味道,也讓他有些無語。只能在此施展潔淨術,來了個空氣淨化。
“還沒有堅持到三十五秒,就這樣了,真的不行啊!”陳默鄙視的說道,並且將兩個人的限制解開。
“呼哧!~呼哧!”兩人就剩下大口呼吸,臉若死灰,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這他喵的,在這麼來一下,就會直接掛掉。
他們感覺這輩子遭受的罪,都沒有達到剛剛三十秒內那種程度。
那不是人所應該承受的,這簡直就比酷刑還酷刑!
甚至,兩個人都已經萌生了死志,想要嚼舌自盡,但是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絲毫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
現在,就是喘氣都有些費力,還想咬舌~頭,真的是不用想了。
再說了,真的咬舌~頭,也沒有幾個人能夠下的去口。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兩個傢伙剛剛在被懲罰的時候,萌生了死志。但是脫離懲罰之後,就沒有了想死的心。
而且,陳默早就防備着兩個人走上自盡的這條路,所以早早的就用手法控制了其身體穴~道,如此一來,正常的交流什麼都沒有問題,呼吸也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想要大口呼吸,可能費點勁。
至於說其他的,就不用想了,起身啊,擡頭啊,什麼的都沒有力氣,就好像是個植物人一般,只能躺在哪裡,說點話了。
砧板上的魚肉,無外如是。
“怎麼樣,能不能好好的給我說說。如果還想隱瞞,那我就每隔五分鐘,就給你們來上一次,每次讓你們堅持三十秒鐘,看看究竟是你們忍耐力強,還是我的這種手法厲害。”陳默看着兩個傢伙,淡淡的說道。
“我說!”
兩人異口同聲,雖然聲音嘶啞,但是卻依然盡最大的努力,讓陳默聽到。他們可不想在經歷那種懲罰,真的是太難以忍受了。
“很好,先來說說關於鄭源照片的事情吧。”陳默說道。
如果不知道鄭源長的什麼樣子,那麼就算是當面都有可能錯認,那麼還怎麼送去領盒飯呢?
另外,千里追蹤符籙,必須有人的氣息,或者是自己認識的人,不然,千里追蹤符籙也不能將人找出來。
當初從國~內追到大馬,找那個降頭師拿督林的麻煩,雖然沒有見過其面貌,但是在治療沈婷婷的時候,卻是能夠熟悉當時下蠱的氣息,憑藉這種氣息,自然在千里的範圍內,能夠將人找出來。
這也就是陳默能夠有信心,從國~內追到大馬的原因。只要在追蹤符籙的範圍內,自然能夠發現並追蹤下去。
當然,陳默還有萬里追蹤符籙。甚至還有更高一級的追蹤符籙。但是這些,真的不好繪製,尤其是萬里以及萬里以上的追蹤符籙,要求太高,製作不易。
因此,陳默手頭最多的,還是這種普通的千里追蹤符籙。但是,這種符籙要想使用的好,就必須擁有被找人員的具體信息,甚至是毛髮。
現在,僅僅就是聽到過名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接觸過,則使用千里追蹤符籙,也沒有任何可能將人找出來。
照片,或者是有相關鄭源的氣息的物品,纔是找出這個傢伙的關鍵。
“網上的那些照片,九成以上都是假的,有些以假亂真的,可能就是將計就計的手~段弄出來的。”一個男人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咋說這個照片上的人與網絡上的頭像不相符合。”陳默點頭說道。
“這也是因爲鄭源得罪過不少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個命運,一但被摧毀,等待的就是死~亡。”因此,爲了自身的安全,就不僅僅找了個替身,還將替身的照片發佈到網上。
反正根本原因就是,怕死之後,各種的方法都使用上,而自己則漸漸隱藏在背景板後面。如此一來,就算是不能替身,網絡照片都不管用,他也因爲隱藏在後面,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找到的。
“原來如此!”陳默點點頭,發現這個鄭源的親王,還真是用心了。
“伱們經常接觸鄭源麼?”陳默問道。
“不怎麼接觸,我們僅僅都是他外圍的保鏢,就算是回去衛隊,也是負責外圍,能夠遠遠的見到他。而鄭源身邊,有着十來個人,身手非常好,纔是鄭源的貼身保鏢。甚至還有一些人,就像是你這種身手的,很厲害。”
“那麼你們手頭,現在有關於鄭源的照片麼?”陳默詢問道。
兩人停頓了一下,卻感覺自己不可能承受得住那種懲罰。所以就點頭回答道:“有他的照片。”
“是單獨照,還是合照?”陳默問道。
“我就僅僅一張照片,是我們以前的時候加入彩虹部隊,總閱兵結束之後與國王,還有幾個親王的合照。那張照片中~出鏡的親王,就是鄭源本人。”其中一個人說道。
在暹羅,國王的權~利是很大的,所以就算是親王,也要好好聽國王的話。
所以,鄭源再怕死,也不可能用替身,與國王同一個相框。所以,只能是自己出來,與國王拍照。不過,這些照片都是內部存留的照片,以及每個彩虹部隊,都有這麼一張照片。
而說話的人,就將這種照片收藏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用到。
果然,現在就用到了。
“置物櫃?是這個麼?”陳默隨手指着辦公室牆邊的一排櫃子問道。
這人卻搖着頭,說道:“不是。是我家中的置物櫃,這些照片不能隨意放置,要好好保存着。安全起見,我就將這些東西放在家中的置物櫃中。”
“這裡沒有麼?”陳默問道。
“沒有,這裡我們也就僅僅值守一個月。等到了時間之後,我們還要回到衛隊中。所以這些個人物品,是不可能放到這裡的。”
“你家在哪裡?”陳默接着問道。
想要拿到鄭源的照片,看來要辛苦一趟,去這個人家裡一趟了。
這人隨即將自家的位置說了出來。
“那麼,你也有關於這個鄭源的照片麼?”陳默轉頭對另外一個人問道。
“是的,我也有,那一次所有參加衛隊的成員,都有這麼一張照片。而且,我的也在家裡放着。”另外一個人回答道。
“很好,看來我們需要去你們各自家裡一趟了。”陳默說着,將紙質版的地圖拿出來,說道:“將你們家的地址指出來!”
隨即,想到這兩個人擡手都困難,沒有力氣。就將其中一個人解開限制後,拿出一根筆說道:“來,標註出來。”
這人才緩緩接過筆,猶豫了一會之後,最終將自家的位置,畫了個圈!
剛剛,陳默也在試探,看看這個傢伙被解開限制之後,會不會尋死。當然,就算是尋死,他也有辦法將其問話,就是手~段有些不忍罷了。
另外,就解開一個人的限制,也是爲了保證還有個備份,這樣不至於下不去手,就斷了這個線索。
但是人一旦尋死的勁頭過去了,那麼也就會有種釋然,然後接受現在的一切,大多數不再尋死。
這個人就是如此,剛剛想要尋死的念頭一閃而過,就被他扔到了一邊。
尤其是盯着陳默手中的地圖,想起家中的父母,還有妻子,兒女等人,還想到佛法中,對於自盡的人所給予的懲罰,是要下地獄的。
所以,他就熄了這種尋死的行爲,苟着吧,最好眼前的人能夠在他們如此聽話下,放過他們。
至於說反抗?
呵呵!
別搞笑了,不說他現在渾身都是酸~軟無力,就算是有力氣反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剛剛陳默可是隨手拿捏兩個人的攻擊,就好像是小孩與大人之間的戰鬥,絲毫沒有辦法反抗的那種。
所以,被解開限制之後,思量片刻,就只能乖乖的標記出自己家的地址。
陳默確然之後,伸手使用禁制,讓他再次變得不能動彈,然後讓另外一個人在紙質版地圖上標記出來自家的地址。
這個人也一樣,看到陳默如此慎密的心思,也就在沒有後路的情況下,將自家的位置標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