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東這番話雖說平常,但卻引起了旁邊一人的主意。那人手拿一柄白金摺扇,身穿一身銀白長袍,乃是此間交易行的主事之人,其實他在曉東進入這個店中的時候就開始注意曉東了,因爲整個啓明城中有點名氣的修真之人他幾乎都認識,曉東雪若衣服陌生的面孔,當然是一出現就會引起他的注意,但更吸引他的卻是二人奇怪的氣質,開始的時候那人還以爲曉東是個剛入門的修真之人,因爲從曉東得而雪若則身上幾乎看不出是個修真之人,而看雪若則是一絲嫵媚中帶着一絲輕靈之感,好似非凡間之人一樣。其實雪若此時的氣質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當五色石爲雪若重建了身體之後,雪若的妖氣已經變得若有若無,而本身卻多了一份自然孕育的美感。
曉東二人一個特別出衆,一個特別平凡,在一起甜蜜的樣子,還好似情侶,想不引起他的注意都難,當聽到曉東只是將項鍊拿在手中,就幾句話將項鍊的優點說了出來,而且還說項鍊有缺陷,其實這個項鍊確實有缺陷,因爲氏家族中一個高手匆忙中煉製的,並不是什麼精品。但是僅拿在手中片刻就完全瞭解法寶的性質,只能說明眼前之人對於煉器卻是一個高手。也是一個修真的高手。
那人開始重新地打量起曉東來。
曉東剛拿出仙石準備付賬,感覺好似有人在窺探自己,轉頭一看,發現那銀衣人在不停打量自己,不過好似無甚惡意,對那人笑了一下,曉東又和雪若一起四外找尋起法寶來。
“快看這個!”雪若指着一個銀白色的心甲說道。
曉東過來一看,雪若正站在一個很小的櫃檯旁邊,在這個小櫃檯處只有那麼兩三件法寶,雪若指着的那件銀白色的心甲好似蒙了灰塵般顯得灰暗無生氣。
“這個是法寶麼?怎麼這麼奇特。”雪若驚訝地說道。
曉東也感到奇怪,站在這個櫃檯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心甲,發現在心甲上面有些奇特的紋理讓自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慢慢的將自己的神識放出去,當碰到那心甲的時候,感到好似有阻力般將神識阻擋在外,曉東暗自驚奇,暗運法決試圖衝破那層阻礙,而心甲內好似有迴應一般放出一種奇特的靈力。
在旁邊觀看的幾人只覺得那心甲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光,刺的幾人睜不開雙眼,大廳內的其他人也被這奇異的景象吸引,紛紛奔了過來。而那銀衣人更是驚奇,向附近的店中一些人說了幾句什麼後,快步走了過來。
這時,在交易行的大廳中想起一個聲音“衆位,今日本行有要事,需要停業一天,還望各位海涵。”正是那銀衣人站在大廳中運出功力說出的話。而在內廳中此時也出現了不少弟子,在收拾大廳,看樣子馬上就要停業一樣。
曉東看心甲發出光芒,本也有些奇怪,更見衆人紛紛過來,忙放棄繼續觀測心甲的心思,聽到銀衣人說到今天停業整頓,便拉着雪若準備出去。
那銀衣人看曉東要走,忙迎了過來“前輩,還望留步。”
“前輩?”曉東心下奇怪,難道這裡的人看到陌生人都喜歡稱前輩麼?他哪知道自打他修煉了那個功法之後,自己變得越來越讓人看不透,在修真界向來都是只有高過自己幾個級別的人,自己纔看不透對方的功力,當別人看見曉東後,還感覺不出曉東已經修煉到了什麼階段,自然會以爲曉東是一位高手,被誤認爲前輩也是很正常的,而曉東不僅讓那銀衣人看不透功力,還能使那心甲發現異狀,更是讓銀衣人堅定地認爲曉東是一位前輩高人。
“前輩實在不敢當,在下也只不過剛進修真的門檻而已。不知這位大哥叫我有何事?”曉東回道。
“在下是此店的主事盧玉,不知道前輩可否賞臉去內廳詳談。”這個叫盧玉的還是一臉尊重的望着曉東說道。
曉東心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大廳中現在都是人家的人,而且大多爲在自己身邊,自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再看那真道派的小弟子更是嚇的有些驚慌失措。
曉東看那小弟子驚慌的表情,心想也不要無辜連累了人家,就說道“好吧,不過這位是我朋友的弟子,我想先讓他回去告知一下,並且託爲轉告我的徒弟,說我要晚點回去,免得他們擔心。”
“好的,好的。讓這位小兄弟出去。”盧玉一揮手,旁邊衆人閃開一條路來。
曉東對着那小弟子說道“你回去轉告霍大哥一聲說我這裡有朋友,要晚點纔回去,再麻煩告訴我徒弟一聲,就說我讓他先自行修煉,不要亂走。”
那小弟子應了一聲後,驚慌的離去。
“前輩現在還有何事需要辦理的麼?”
“沒什麼了,我們走吧。”
“好,前輩隨我來。”盧玉當先帶路,曉東二人緊跟着向內廳走去。
當到了內廳後,盧玉忙叫下人端上飲茶,並送上鮮果。這讓曉東雪若更加不解。
“不知盧大哥叫我來有何事?”曉東看盧玉只是站在旁邊,一臉的恭敬。曉東只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忙問盧玉道。
“這個等家主來了自會與前輩說,還望前輩稍等,我已派人去請家主了。”正在這時,外面進來個弟子對着盧玉說了幾句什麼。盧玉對曉東一施禮道“前輩稍等,晚輩出去辦點事,馬上就回來。說罷,與那弟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