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一定要爲我們家少爺、小姐還有小少爺做主啊。”祈爾索亞撕心裂肺,聲音大的讓國王耳朵都嗡嗡作響。
“什麼少爺、小姐的,還有個小少爺……”剛剛在外面鬧哄哄的,除了聽到祈爾索亞說什麼即便出不來什麼的,其餘一個字都沒聽到,本來好事被打擾他就一肚子的火氣,一聽祈爾索亞來了,如冬天冷水澆灌,只希望把他給打發了,反正祈爾索亞這個人就是會折騰,他是國王,面子丟不得,咱也不跟他計較,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每次都能有大批民衆站在他背後,爲他支撐,他雖然是國王,能做光桿國王嗎?答案自然是不能,真真是把他氣得內傷,還每次得好生安撫,不然就是他容不下他那個短命哥哥的人
“啊?國王,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次要害小姐和小姐肚裡的小少爺絕對不是國王你,但國王你也不能包庇兇手讓小姐蒙冤啊。”祈爾索亞洪亮的聲音帶着深深地痛苦,似乎要傳出宮牆。
話說這次國王不是兇手,那以前呢?怎麼說祈爾索亞當年也是伯爵智囊團之一,一個腦子已經不能正常使用的國王,語言藝術能比得過他?
這回國王才反應過來,似乎,事情大條了,能讓祈爾索亞使用尊稱,還喊少爺、小姐,那……難道是大哥的後代?這不可能,他可是親自確認三條人命纔敢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國王,那現在是怎麼回事,他被人設計了?在他下令之前,就有人知道他要動手,所以雖然那個該死的哥哥夫妻兩個沒有逃過,卻讓他兒子逃了?
國王不自覺的雙手死死地按着王位的椅把,他真個是大意了,居然讓那小咋種活下來,想着父親的遺命,全身冷汗,他可是有權把自己趕下臺的,那現在,把祈爾索亞秘秘密處死,來得及嗎?
在喊冤的祈爾索亞自然是知道國王想什麼的,只是,現在纔開始想,不是太晚了嗎?今天自己要是出不去,那不是擺明着就是國王動的手腳,百姓本就對伯爵好感,對面前的這位國王十幾年的積怨也到達一定境地,本是忍忍就算了,突然發現,其實還有有人可以救他們於水火之中,怎麼能不高興,今個他要是真的出不去,那就等着暴*吧。
暴*雖是對國王有害無利,但是對於兩位王子和其他勢力,百利而無一害
國王的火顯然已經燒到臉上,在宮殿裡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國王的火氣,但祈爾索亞深覺得這樣的火氣還不夠,要是再能氣一氣,氣到突然昏闕就更好了,於是再添了一把火,“伯爵血脈只剩少爺一個,懇請國王看在伯爵夫婦已故,獨留少爺一個人的份上,爲少爺做主啊。”
我氣死你,你以爲斬草除根了,可沒想到少爺還活着,還活的好好的,還快要當爸爸了,怎麼着吧,現在想着要怎麼除去少爺了?來不及了,沒有不知道少爺是伯爵的後代,還快要當爸爸了,電視,還是很有作用的。
想着當年他也是多管齊下保住自己的性命,這次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手段,這個國王怎麼老是不吸取教訓呢?
話說,每次你都是這般突然襲擊,處於溫柔鄉的國王哪有那個空有事沒事去考慮這些個事情,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嗎?還是些沒影的事情。
“國王,米卡羅帶着他的管家來了。”國王正處於天人交戰的時候,猛不丁一個護衛衝進來報告,米卡羅啊,這次居然主動來王宮,真是個稀奇。
“愣着幹什麼,快去迎接。”自己則雖然興奮,但沒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不用國王如此大禮了,我過來只是來看國王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既然修宇的隨從也在那就更好了,斯科,把這件事情好好的給我說說。”米卡羅也懶得理國王,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將這件事情促成,雖然他是徹底沒有了法力,但在這的影響還在,少爺既然想離開這些是非之地,也好,至少更有利於他們關上門來好好的發展。
“是。”斯科見到米卡羅問話,自動自發的站起身來,沒想到他還有一天要跪國王,真是奇恥大辱,那是還是伯爵的仇人,只是,祈爾索亞說的對,演戲而已,忍着。斯科一起身,祈爾索亞等人人立馬起身,話說,他們剛剛跪的實在是很窩火,但無法,雖然他們面前的是國王,少爺現在又還沒有那樣的勢力,只是頂着伯爵繼承人的身份,那處境顯而易知,他們可不想被國王抓住這個大不敬的把柄,不僅不能爲少爺喊冤,小命都要斷送在這裡,現在有米卡羅介入,他們也終於可以不用跪了。
偌大的宮殿裡,只有斯科抑揚頓挫的聲音,知道少爺還活着時的高興,少爺和小姐相親相愛時的知足,有小少爺時的老淚縱橫,可是,還沒等他們高興一段時間就有人設計要小姐和小少爺性命時的恨意,最後,才被逼無奈找祈爾索亞商量解決辦法,字裡話間,說的都是他一直不知道少爺還活着,本是心灰意冷與世隔絕,卻想着米卡羅會重視的人,會不會有不一樣的身份,畢竟,伯爵在位時,米卡羅還是很給面子的,於是他們一羣人悄悄的潛入,發現確實是少爺無疑……
斯科說的老淚縱橫,國王聽着只能感嘆修宇命大,又想着米卡羅把那個叫芸蕊的拉入他的保護範疇應該就知道修宇的身份了,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他給的位置和榮華就這麼不放在眼裡嗎?真真是氣煞他也,他那個早已作古的哥哥到底有什麼好的。
而低着頭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他表情的祈爾索亞也只能感慨一聲,論顛倒黑白,斯科也是個中好手啊。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少爺現在的勢力還不夠,但有米卡羅護着,以後也不會有人會輕易招惹,這次少爺給他安排的任務也能圓滿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