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一句話還沒說完,十五已經撲向了承歡,那速度簡直就像一隻澳大利亞袋鼠,李沐一怔,奶奶的,還來?就在幾天前自己被所謂的葉亮咬到了大腿,沒想到今天又來了,這都什麼事啊,說話間十五的牙齒已經碰到了李沐的大腿,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牙齒上頭過的 絲絲寒氣,這可不行,李沐下意識的把左腿甩了一下,期望着自己的大腿可以把十五甩走。
“住手,”胖子大叫一聲,之後又感到不妥,又補充道-----“住嘴”
李沐心裡一陣大罵,你大爺的都什麼時間了還講究這些,你倒是快是把他從腿上弄開啊。只見十五在李沐的大腿上隨自己的抖動不停地畫出一條條曲線而胖子還在一邊拿着槍磨嘰。
就在這時韓斌已經衝到了李沐的身邊,快速的從身上口袋裡拿出一瓶藍色的注射劑,插向十五的頸部,李沐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東西應該和胖子當初給葉亮注射的一樣,只見一針下去,大腿上的十五頓時鬆了口,軟綿綿的倒向了一邊。李沐頓時如蒙大赦,望向自己的大腿,昏暗的燈光下,只見一個圓形的血印歷歷在目,還在不停的流血,那血有點淡淡的黑色。
“該不會是有毒吧”李沐向韓斌問道,他感覺自己的傷口有種怪怪的感覺,剛纔是很痛,現在卻有點癢癢的感覺,就和當初 葉亮咬到自己一樣,好像當初自己的傷口是承歡處理的,當時胖子要幫忙處理李沐的傷口,承歡卻堅持要親自給自己處哩,這讓李木有不小的感動。
想到這裡李沐低頭看向海里的承歡,只見承歡在自己懷裡緊閉着雙眼,原來是早在已經昏了過去,李沐一陣感慨,要不都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有時候就是膽小,慢着,這個男人裡應該刨除胖子這樣的男人,經過這兩件事情,李沐覺得胖子除了身手和腦袋之外簡直就是個殘廢。
承歡昏了過去只好讓韓彬給李沐處理傷口,韓斌拿出一個小鐵瓶子,慢慢擰開倒向李沐的傷口。
“這是什麼?”李沐感覺現在又有股鑽心的疼痛。
“伏特加。”這是韓斌點燃李沐大腿傷口上的液體以後向李沐說的一句話,李沐聽到這句話恨不得一拳把他殘,因爲他已經聞到了自己的肉被燒焦的味道。
韓斌和胖子處理完一切事情以後,承歡才醒過來,胖子把十五整個困得像個糉子,裙身都是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這貨一邊困一邊說道。
“綁結實點,省的一會再跑”
承歡看着胖子蹙了蹙眉。顯然他也能沒有料到胖子的膽子竟然這麼小,雖然只比自己大了一點點。
“你沒事吧”承歡看着李沐的傷口問道,那裡已經被燒成了黑色。
“沒事,小菜一碟”李沐呲着牙笑着說道,把目光轉向韓斌,只見韓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承歡,那眼神目眥盡裂,好像要把她看透一樣。
“哎,老韓,你怎麼想”李沐向韓斌喊道。韓斌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胖子,胖子早已經把十五託向了牆角,見韓彬向自己望來,慢慢了搖了搖頭。
“莫不是那條魚的問題”李沐試探着問道。韓斌讚賞的點點頭,從地下撿起十五扔下的那條魚,李沐仔細地打量只見這條魚和普通的鯉魚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身上覆蓋着一層花白相間的鱗片,李沐一陣頭大,這種魚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你來看”韓斌突然將腿上的匕首抽出,朝着手中的鯉魚狠狠切去,鋒利的軍用匕首寒光一閃只見鯉魚的頭已在三米之外。
李沐一陣羨慕,這剛纔自己要是有個匕首在腿上掛着也不會讓十五給自己一口啊,還有胖子手上的槍,口袋裡的藍色鎮靜液,要是自己任意有一樣也不至於自己的兩條腿現在都是牙印。看來自己一會一定要問他們倆要一樣。
說話間,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李沐清晰地看到那條掉了頭的鯉魚搖了搖尾巴慢慢等從頸部又長出一個完整的腦出來。
“這,這,這。。”承歡指着韓斌手上的鯉魚不可思議的叫道。
不僅是她,就是李沐,雖然他剛纔猜到這條魚有問題,但這絕想不到竟是這樣的變故,這好像不符合生物學的規則,而且也不符合馬克思的唯物主義觀。這是神話故事裡才發生的事情啊,就在這時屋裡突然白光一閃,韓斌嚇了一跳,直接把手中的魚給扔了出去,只見胖子那和給相機,嘴裡喃喃道-----“這真是個見證奇蹟的時刻”
韓斌一臉無奈的搖搖頭顯然他已經對胖子的這種行爲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承歡被胖子的行爲逗得一下子笑了起來。
“你猜得沒錯”韓斌說道。“不過,不應該是這條魚,應該是這裡的水”
“水?”李沐一臉詫異的問道
“沒錯,是水,當初我們救起葉教授的時候,是在白河下游幾十裡處,當時我就見過這種魚,形似鯉魚,而身上竟有花紋,這種魚我從來沒見過,當時我還特意問過葉教授他有沒有見過這種魚,葉教授也說他沒見過。”韓斌望向胖子說道
“是有這件事,我當時好像也在旁邊。”胖子點點頭
“而且我們在救起葉教授的過程中,救援繩不小心勒斷了他的兩根肋骨,我當時甚至聽見了他肋骨斷裂的聲音,可是當我們把他送到急救室的時候X光檢測他的骨骼完好無壎,甚至於連輕微的裂紋都沒有。當時我既感到很奇怪,現在看來好像可以解釋了”韓斌說着點燃一根菸。
李沐恍然大悟,如果要是這樣的話,葉亮在河水中被救起,自然喝了河裡的水,而河裡的魚常年生活在水中,也具備了這種特性。而小男孩十五由於吃了河裡的魚以至於和葉亮一樣開始咬人。這好像都說得通。
“這倒是讓我想起這裡流傳的一個傳說。”韓斌吐了一口煙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