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記番天印,可惜,可惜!假若你的五元朝氣能夠發揮到最大極限,我即使不被你這一掌拍死,也要在病牀上修養上一年半載!”秦破軍依然用左手輕鬆將番天印輕鬆化解掉了。“哼!不可能!我的五元朝氣已經準備進入大乘境界,番天印怎麼會無法發揮最高境界!你一定是騙我!”趙爽跳到一邊,不住地喘着粗氣。
“羅家的五元朝氣又如何和正統的五元朝氣相提並論!讓你看看真正的五元朝氣!”蚩尤說完,秦破軍的身體開始模糊起來,原來是他的身邊也開始慢慢集結了一些無形的氣息。“哈哈哈,這一片地方已經被我的氣所包圍,你即使有正統的五元朝氣又有什麼用,還不是無法施展!”趙爽大笑道。
“是麼?那你仔細感覺一下吧!”秦破軍輕蔑地一笑。“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五元朝氣什麼時候被化解地無影無蹤!我怎麼會不知道!”趙爽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這就是正統五元朝氣的威力!”秦破軍說道。
“五元引五臟,五臟發五氣:威嚴、恐懼、霸道、王者、殺機、笑意,笑意雖爲五氣之末,但威力卻在五氣之首,你忽略了笑意,捨本逐末,被我五元朝氣所破是必然。”秦破軍看了看天空,淺笑道:“想知道番天印的真正威力麼?”趙爽只是漠然地點了點頭。秦破軍兩手迅速結了一個奇怪的印法。然後一掌朝天劈去。
這個時候一團雷雲正好來到了秦破軍的頭頂,一道電光瞬間衝到秦破軍的頭頂。衆人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俯下了身子,不敢去看這殘忍的一幕。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衆人把眼睛睜開,大家頓時驚呆了,秦破軍用左掌生硬地接下了這一道閃電。不僅如此,他的右掌也恰好擊出。那團雷雲頓時一道無形的氣被打散。而電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強橫的力道,這難道纔是番天印和五元朝氣地真正威力?”這個時候,蚩尤突然看見天上的雷雲越來越多,越積越厚。正在驚訝的時候。只聽見馬歇爾隊長喊到:“雷暴!大家快跑!”秦破軍這個時候也大驚道:“老大!快跑,是雷暴!”“區區雷暴!就想讓我蚩尤消失?簡直是癡心妄想!我今天就還會會你!”
說完,兩隻手上下翻飛,結出了一個個複雜的印法。在一旁的趙爽看得眼睛都直了:“上古禁咒秘術!毀天滅地!”她不禁叫了出來。她用不可思議又帶着崇拜地眼神看着秦破軍。前面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命中的剋星麼。“看好了,小丫頭,這是明王降世法,可不是什麼毀天滅地!”秦破軍對她笑了一笑:“可別打擾我。”
只見秦破軍雙手胸前合十,雙手又慢慢展開,這個時候,他的手掌中間出現了一個米粒大小的金黃色亮點。那金黃色把亮點把整個夜空照得異常明亮,連天上不時在雲裡翻滾的閃電也無法於之媲美。衆人不由得停了下來,看着秦破軍。“啊”一聲長嘯過後,只見秦破軍兩手中間的那個兩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圓。
“以諸神的名義,保護我要保護的人,毀滅我要毀滅的物,明王降世法!”秦破軍忽然喊了一句。只見他手中的光球突然暴漲,變得和籃球一樣大小,同時那亮度也暴增了幾百倍,讓人無法睜開眼睛。“展!”秦破軍雙手劃了一個半圓,一個透明的罩子就將在場的所有人保護在了裡面,這個時候,雷暴也開始肆虐起來。
四周都是震耳的雷聲,閃電如暴雨般傾瀉到大地。在這恐怖的雷暴中,就算是鋼筋水泥搭建成的房屋,也會被摧毀,而那層透明的保護罩卻絲毫沒有一點被損壞地痕跡。秦破軍雙手一舉,掌心合十,回到胸前,忽然兩手向上一頂:“滅!”保護罩瞬間消失,而那暴雨般的閃電也被反退回雷雲中。
“砰”的一聲悶想過後,天空已經恢復往日的寧靜,在也找不到一絲雷暴的痕跡,只有地上損毀的岩石、仍然冒着黑煙的焦土和衆人驚詫的表情,纔會使人覺得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雷暴。而更加驚詫的是秦破軍以一己之力就摧毀了這瘋狂肆虐的雷暴。身體的強橫程度,可想而知。
做完這一切的秦破軍,慢慢把手垂下來,眼睛盯着趙爽,問了一句:“還要繼續麼?”心裡卻在和蚩尤說着:“老大,你沒有事吧。”“這是我現在功力的極限了,我要好好休息,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說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爽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喻爲金星第一自然災難,破壞力堪比核彈的雷暴,居然被秦破軍一掌就解決了。跟這種人進行對決,簡直是自找死路。她無奈地搖搖頭:“我認輸。你要問什麼,就儘管問吧……”
這個時候,秦破軍顯得很疲憊,他盤腿坐了下來,剛要開口,卻聽見轟隆一陣雷聲:原來是剛纔的雷暴並沒有完全消失,還有一小片積雷雲在“苟延殘喘”。突然“喀嚓”一聲。一道電光劈在了秦破軍身上,秦破軍“嗯”的一聲悶哼,頓時昏了過去。
衆人立刻圍了上來,趙爽離秦破軍最近,她仍然是一個箭步,第一個來到秦破軍身邊,仔細看了看,然後鬆了一口氣:“還好,什麼事都沒有……”自己心裡卻在想:“我不是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麼,怎麼突然關心起她的生死來了。”
“瑞司醫生,趕緊檢查下秦副隊長有沒有身沒異常情況!”馬歇爾隊長轉身對一名穿着白色特種兵服裝的人說到。“是,隊長!”瑞司醫生表情嚴肅地回答。說完,便拿出一個通訊器大小的儀器,從頭倒腳對秦破軍進行了一番掃描,看了看那儀器,終於長吁一口氣:“報告隊長,秦副隊沒有任何一點受傷的痕跡,只是暫時性昏迷。”
“那他多久能夠醒過來?”趙爽連忙問到。瑞司醫生白了她一眼,看情況吧,少則三五月,多則三五年,也許還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啊。”趙爽聽到這個回答,嚇得跪在了地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不!不會的!”她痛苦地捂住了頭。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逐漸在她腦海中浮現。
“爽爽,我們去算算命吧”一個年輕貌美的婦人帶着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來到一家很古老的店面,門面上是一副對聯,上聯是“算命算福算祿,算盡天下事”下聯是“觀天觀地觀人,觀盡神鬼地”橫批是“洞察天機”。門口坐着一戴着墨鏡的老頭。
雖是大熱天,那老頭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破棉襖,戴着一個破氈帽,拿着蒲扇在那扇啊扇的。小女孩鬆開媽媽的手,走上前去:“老伯伯,這麼熱的天氣你還穿着棉襖,您不熱麼?”“小妹妹,老伯伯不覺得熱,老伯伯覺得你很奇特呢,讓我摸摸你的小手好麼?”那老頭的眼睛閃動着異樣的光彩。
“老伯伯,您摸吧!”小女孩把白皙的小手伸了出去。“大叔,我女兒的命如何?”那名美婦上前問道。“我瞎子王從不輕易算命,但經我算過的命,都是大富大貴之命。”那戴墨鏡的老頭一邊說一邊笑:“天縱練武奇才,雖有王侯之身,卻無王侯之命。二十八歲定有大劫,也會有貴人出現,貴人相助,則大劫可化,貴人不不助,則自身不保。”
“那貴人是誰?”那美婦着急地問。“泄露天機,自身難保,況且那貴人神通廣大,我也算不出來。一切隨緣了……” 說完,又搖了搖蒲扇。徑自退回了店內。小女孩很好奇的把手給那名美婦:“媽媽,媽媽,你幫我摸摸……”但那名美婦卻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四周的場景也一併消失。只剩那名小女孩在不斷跑着,“媽媽、媽媽”地叫着。
“這是哪?我怎麼了?”趙爽睜開眼睛,看者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趙小姐,這是特種兵訓練營的病房,恐怕你趙教官的身份沒有被揭穿之前都沒有來過這地方吧?” 馬歇爾隊長見趙爽醒了,冷冷地回答。“呼……”趙爽閉上了眼睛,鬆了一口氣:“我怎麼會在這地方,秦破軍,他怎麼樣了,醒了麼?”
“你突然間昏倒了,所以我們就把你送到了這裡,你是說蚩尤?他還沒有性過來。但是你放心,他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能對抗雷暴,真不是一般人。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秦破軍答應你的事情,我不一定答應,因爲我纔是這裡的最高長官。鑑於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們先不對你進行審訊,等過段時間再說。” 馬歇爾隊長說完,轉身走出病房。
“我只是暫時昏倒了麼……媽媽……爸爸……”趙爽突然啜泣起來。這幾年來,憑藉着自己的聰明才智和美貌,好不容易能夠打入聯邦軍隊,眼看就要成功地時候,卻把一份重要的機密文件弄丟了,而且還暴露了身份。可這些都不算什麼,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居然碰見了二十年前那算命瞎子說的貴人。
“不行,我一定要秦破軍幫忙,不管用什麼方法,哪怕犧牲我自己的身體,我都要得到他的幫助……”趙爽咬了咬嘴脣,打定了主意。
“咦?我這是在哪裡?怎麼到處都灰濛濛的一片?”這個時候,秦破軍也睜開眼睛,活動活動四肢,又搖了搖頭,他的周圍一片灰濛濛,什麼也看不見。“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連個人影也看不見……”秦破軍撓撓頭:“對了,我被一道閃電劈中了,哎,原來我這麼強,也一樣會死啊。難道這裡就是傳說中的地獄?”
他說到這裡,又朝四周望了望,還是灰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他不由得坐了下來,自言自語到:“小雪,對不起了,沒能履行好我對你許下的諾言,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哎,都怪這個大哥,沒事幹嘛要去單挑什麼雷暴,現在科技都沒辦法對付這東西,憑那老掉牙的東西,能行得通麼,最後不僅弄個灰飛湮滅,還把我給牽連進來了。倒黴……”
“你說誰倒黴啊?”一陣熟悉地聲音在秦破軍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