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叫裡瑟?”護衛首領走到秦破軍面前問道。“沒錯,怎麼了?因爲我的朋友說我在戰爭中失憶了,所以按照原來我的名字叫我裡瑟,讓我去這位阿姨的療養院接受治療,有什麼不對麼?剛纔我是見這位小姐有些面熟,又有危險。畢竟見義勇爲是每個聯邦公民應盡的義務吧?”秦破軍說道。
秦破軍說完,直接把那個駕駛員丟給聞訊而來的聯邦警察。“還有什麼事情麼?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會療養院去了。”秦破軍轉身就要走。“等等……”護衛首領接過一個電話,只是不斷地點頭,不斷地說“是”、“是”,然後對秦破軍說了一聲:“多謝,您請慢走”之後把電話遞給了顧小雪:“小姐,少爺的電話。”
顧小雪看着那名護衛首領,嘆了一口氣,接過電話,隨意敷衍了幾句才說道:“好啦,我知道了就是。”說完掛了電話,不一會兒,親王的專車就停在了顧小雪的眼前,見到顧小雪和西爾維婭上了專車,護衛首領才鬆了一口氣。
看着顧小雪和西爾維婭上了車,秦破軍才慢慢回過神來,嘴裡呢喃着:“這是誰家的女兒,派頭這麼大……”麗緹副院長看着秦破軍的樣子笑道:“怎麼?喜歡人家了?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人家可是大家閨秀,莫瑞亞親王的妹妹,而且聽說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你還是安心靜養吧,說不定你記憶恢復的時候也想起來有個美麗的女孩子在家等着你呢!”
秦破軍撓撓腦袋,沒有說什麼。他的腦海裡始終浮現着顧小雪的樣子,熟悉,非常熟悉,但是除了熟悉就再也沒有一點訊息了。失去了往昔記憶的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名叫裡瑟而已,根本不認識以往的任何人。
這個時候的珈藍星球已經完全停止了戰爭,雖然在談判的中途出現了一點意外,但是普羅託斯族的最高執政官有意識的息事寧人,他並不像因爲一個得力的手下而向聯邦或者是熱革族起兵,那樣帶給自己的只能是毀滅,畢竟熱革族和聯邦都是現在的他不想招惹也不敢招惹的對象。他只想在珈藍星球做個土皇帝而已。
在得知了熱革族的女皇就是原聯邦第三遠征軍的總司令莎拉?凱琳根之後,東苑議長溫迪沉默了。思緒回到了戰火紛飛的那個年代……
“溫迪……溫迪……”一個青年男子倒在血泊中,嘴裡呢喃着眼前的人名,另外一位青年男子握住他染滿鮮血的手:“梅西,不要說話,撐着點,”中年男子艱難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不……溫迪,我快不行了……咳……這是我……我……我女兒的照……片,我們……我們一家,就……就拜託……拜託你了……你……你一定……能……成功……的……”一句話說完,中年男子手一鬆,照片從他手中落下。
那名叫溫迪的中年男子撿起照片,塞入懷中,艱難地用槍挖了一個簡單的墳墓,把梅西安葬,然後對着簡單的墓碑敬了一個軍禮:“梅西,這子彈,你沒有白替我擋!我發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不讓你們家有一點損失!”而這名叫溫迪的青年軍人,就是現在的東苑議長:溫迪?坦桑妮。
而他也確實履行了當初的諾言,莎拉?凱琳根,這位外表與氣質都十分出衆的女孩,溫迪待她猶如親生女兒一般照顧,並且收做乾女兒,視如己出。而她能當上第三遠征軍的指揮官,與溫迪的照顧不無關係。這就是爲什麼當初委派給蘭洛斯特的任務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尋找莎拉?凱琳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而當他知道莎拉已經成爲熱革族首領的時候,他沉默了,雖然作爲東苑議長,但是實際的權利卻掌握在他祖父,桑坦尼現任的族長,老耶德手中。即使他是東苑議長,權利在聯邦皇帝西爾維之上,但是面對如此敏感的政治問題,他還是必須要徵求老耶德的意見。
溫迪靜靜地走到老耶德的房門前,正要敲門的手停在了半空,“是溫迪麼?進來吧……”從房間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溫迪推開了門,眼前的老人精神矍鑠,正坐在輪椅上看着報紙。“爺爺怎麼知道我要來?”溫迪走了過去。
老耶德摘下眼鏡,看着溫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乾女兒的事情麼?”溫迪尷尬的笑笑,沒有做聲。老耶德重新戴上眼鏡,漫不經心地說到:“知道我當初爲是讓西爾維當皇帝,而不讓你或者是你父親當皇帝麼?知道爲什麼我要你接替我擔任東苑議長麼?”
“溫迪知道……”溫迪站在一旁,恭敬地回答。老耶德似乎是故意沒有聽到溫迪的回答,自顧自地說道:“你父親的脾氣雖然有點暴躁,而且玩世不恭,但是在做事情上卻是畏首畏尾,猶猶豫豫,一點都不果斷,每次做事情都要先問過我,這點雖然好,但是做皇帝不需要這樣的人。”
“你弟弟的性格和你父親正相反,雖然性格上沒有什麼缺點,甚至有些怯生,但是做事卻能果斷處理,雷厲風行,作爲一個國家的領導人,這樣的性格和辦事特點我十分欣賞,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往往不計後果,這就是我爲什麼要讓你來接替我的位子。”
老耶德把報紙放在一旁,再次摘下眼鏡,看着溫迪:“你與他們不一樣,你既有你父親的玩世不恭,讓常人看不清楚你的內心,甚至是你的性格,而你又有你弟弟的的果斷和雷厲風行。而且你做事穩重,沒有把握的事情堅決不做,需要慎重的事情也考慮的也是面面俱到,而沒有把握的事情,你會詢問大人,或者是詢問我。這點我很欣賞,所以我才力排衆議讓你當上東苑議長。”
“可是爺爺……”溫迪正要說話,被老耶德的手勢制止了:“你不用跟我說什麼,我現在只是一個毫無權利的老人,你遲早有一天要學會獨自處理事情的。我現在只想安靜地呆在家裡,看看報紙,頤養天年你總有一天要學會自立的,這東西,你可要收好咯。可別給我弄丟了!”
說完,老耶德把一塊帶有體溫的玉牌塞到溫迪手裡。坦桑妮家族玉牌!只有坦桑妮族長的權利,同時也代表了東苑議長的權利!東苑議長一職,坦桑妮家族世襲罔替!感受的玉牌的溫度,看着慈祥的爺爺,溫迪發誓道:“爺爺,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老耶德沒有說什麼,只是欣慰地笑了……
從這一天起,溫迪徹底接管了東苑的絕對權利,成爲了坦桑妮一族中最年輕測族長!而對於莎拉作爲熱革族女皇的處理決定,他已經有了一切的答案。
珈藍星球神廟內,聯邦、普羅託斯族和熱革族又進行了一次談判,此次談判的人員還是和上次沒什麼不一樣,只是這次普羅託斯族的光明執政官親臨現場,爲了防止意外,身旁還帶了兩名暗黑聖堂武士,雖然這兩名聖堂武士在宿主和科學球的聯合監視下無法隱形,但那兩把閃着寒光的離子刀的威力卻不容小覷,而這次,聯邦指揮官和女皇都帶了自己的護衛以防不測。
“你們聯邦有句古話叫做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而你們卻聯合熱革族把我們的談判使者殺了,這就是你們聯邦所謂的誠意麼?”光明執政官對這名使者的死活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在珈藍星球上的利益,而特別用了這個使者的事情來說事。
“我們聯邦還有一句古話,不知道執政官您聽說了沒有?”聯邦指揮官望向光明執政官,睿智的眼睛閃着光芒,狡黠地笑道:“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有獵槍。”“什麼!你們把我們高貴的普羅託斯族比作豺狼!”執政官頓時怒不可遏,身上的幽藍光芒一下子暴漲起來,而身旁的兩名武士,也握緊了手中的離子刀。
指揮官喝了一口茶道“我有說過普羅託斯族是豺狼嗎?要是執政官您要對號入座的的,我也沒有辦法。您的使者是我們聯邦殺了,沒錯,對於直接挑釁的使者,我們沒有理由不殺。而且,你們普羅託斯族對我們人類所做的事情,我們就不該討回點利息麼!”指揮官的口氣突然加重了起來。
執政官的光芒頓時弱了下去,他本來想拿使者說事,以期要求更多的利益,但是卻沒指揮官壓了下去,一個涉世未深的光明執政官怎麼可能和聯邦的老頭子相比,而且指揮官的話語是滴水不漏,普羅託斯族對地球人做了什麼普羅託斯族自然清楚,這正好是普羅託斯族的死穴。光明執政官無話可說:“好吧,那你們的要求是什麼?”“好吧,我們的要求是什麼?執政官先生沒請搞清楚您的地位在說話,這裡是聯邦的土地,不是你普羅託斯族的土地!”指揮官盯着執政官說道。
執政官強壓着一股怒氣,但是他不能發作,他知道自己帶了兩名暗黑聖堂武士,但是沒有辦法硬性的暗黑聖堂武士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擋得住兩名高級變異刺蛇和火焰突擊兵的聯手攻擊,而聽說熱革族女皇本身也是一名極其厲害的武者。在這裡動手,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但是執政官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準備挑撥熱革族和聯邦的關係。可是指揮官卻直接看破了他的計謀:“這位熱革女皇在沒有變成女皇前可是我們聯邦的人,我的準兒媳婦。”
昨天網站維護,那就自己給自己放下假,多點存稿沒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