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柏確認,陶夭夭肚子裡兩個,都沒有男的那東西。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唉,他盼了大半年的好事啊!他盼了大半年的曾孫啊!誰知道陶夭夭肚子這麼不爭氣。
結果白白地望穿秋水,空喜一場。
容澤軒倒是聽清曲長柏的抱怨了:“老爺子,這一個姿勢不太容易看,也許是個男孩。”
“不會不會。”曲長柏搖搖頭,“看得清楚呢!好吧,可憐的曲瀾,這回又要替陶夭夭擔罪名了。”
容澤軒小心翼翼地解釋:“老爺子,這和夭夭真沒關係。男人的染色體,才決定胎兒性別。男孩女孩,是曲瀾決定的。老爺子,他們在一起真不容易……”
“不用勸我。我這回可沒說因爲陶夭夭生不了兒子,不許他們結婚。”曲長柏捋着鬍子,感慨着往外走,“到一年之期時,我倒想看看,陶夭夭還能不能理直氣壯。就是曲瀾麻煩了。”
容澤軒擰眉聽着,想勸不好勸。可看着曲長柏的樣子,聽着曲長柏的話,心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爺子對陶夭夭的成見,那可是日積月累,一下子都說不清楚的。
容澤軒糾結着,他要不要提醒提醒曲瀾呢……
曲瀾這兩天狂忙。
但他雖然忙,精神極好,輕鬆愉快,連腳步都虎虎生風,讓旁邊人感受到他的喜悅。
“果斷是新郎官的心情了。”杜子鍔樂呵呵地笑着,“真讓人羨慕。”
兩個大男人,居然一起坐在董事長會議室,一起弄請柬。
曲瀾寫,杜子鍔封。
兩人挺有默契,忙得不亦樂乎。
杜子鍔不明白:“請柬而已,非得你曲瀾自己動手嗎?”
“親力親爲。”曲瀾說。
“什麼都親力親爲,等真辦完婚禮時,估計你這個新郎,連給新娘戴婚戒的力氣都沒有。”杜子鍔悶哼,“到時別出洋相。”
“走着瞧。”曲瀾洋洋一笑。
笑如高天上流雲,優雅大氣。
杜子鍔看着眼紅:“不就結個婚,還是復婚,有必要這麼得瑟嗎?真讓人看不過去。還真以爲陶夭夭是個大美人,值得你如此紆尊降貴。”
“你把這話說給夭夭聽。”曲瀾懶洋洋地提醒。
“不敢!”杜子鍔倒笑了,“她本來就一母老虎,到時你再護短,我就不用活了。”
“那還差不多。”曲瀾勾起二郎腿,“知道就閉嘴!”
杜子鍔悶哼:“結婚結婚結婚……”
聽起來酸得不得了。
“你也可以結婚。”曲瀾甩給杜子鍔一個大白眼,“你不要告訴我,就算近水樓臺先得月,你也沒搞定關雪華。”
杜子鍔嘆了口氣。
曲瀾瞪着他:“還真的沒搞定?”
“夭夭和我說了,雪華還是有點害怕婚姻,估計我還在被觀察期。”杜子鍔尷尬地替自己開脫,“算了,反正這麼多年都光棍,也不差這幾個月。我就盼你們婚禮辦得好,讓雪華眼紅眼紅,說不定這一下刺激,就答應了。”
曲瀾別開臉:“真不忍直視你。”
杜子鍔被打擊了,口不擇言:“還不是你和陶夭夭折騰來折騰去,讓雪華也心裡有了刺。”
曲瀾一臉黑線:“婚禮那天,有美洲的合作伙伴過來。你不用去參加我的婚禮了,去接全作夥伴。”
“曲瀾,你不要老是過河拆橋,壓迫勞動人民。”杜子鍔氣咻咻地,“我去找夭夭……”
“不許說我壞話。”曲瀾沒好氣。
杜子鍔笑了:“你不壓榨我這個勞動人民,我自然不會和夭夭說你壞話。”
雖然如此說,杜子鍔卻沒動,一直將所有請柬都寫完,這才起身喊:“汪秘書,幫忙派人將所有請柬都送出去。今天都必須送到,離婚禮沒幾天了。”
“好的。我現在就派人外送,一定不會擔擱曲董的好事。”汪雅婷笑盈盈地出來,抱起一紙箱請柬,“恭喜曲董。”
一邊和杜子鍔打趣:“杜總,你的喜事呢?”
杜子鍔陰着臉閃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字字戳人心尖尖。汪秘書,我好像沒得罪過你。”
曲瀾輕笑。
杜子鍔起身:“我去看看股市,今天應該依然能漲停。曲瀾,恆天國際這漲勢,實在詭異得不得了,真想不到,夭夭她哥居然這麼厲害。曲瀾,我可提醒你,你以後可不能欺負夭夭半下,要不然,整個恆天國際就會斷送在陶越手裡。”
曲瀾給杜子鍔一個白眼。
還說汪雅婷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還不是一樣。
曲瀾轉身去資料室找東西。
他沒和杜子鍔解釋的是要是他和夭夭生疏,陶越可是全世界最高興的一個。
杜子鍔轉身走向董事長辦公室,忽然喊住曲瀾:“你老婆不是在辦公室午睡嗎?人呢?”
“不在?”曲瀾一愕,轉身大步走回辦公室。
辦公室裡果然空空的。
陶夭夭呢?
正沉吟着,只覺身後似乎有異樣的感覺。
曲瀾還來不及轉身,一雙小手從後面緊緊抱過來:“猜猜我是誰?”
“曲瀾,你家馬上會出現三個寶寶。”杜子鍔哈哈大笑,轉向向自己辦公室走去,“一個大的,兩個小的,累死你。”
陶夭夭從後面伸出腦袋,笑眯眯地瞅着杜子鍔:“曲瀾纔不會累了!到時曲瀾回去當寶爸,他的工作,就全歸你啦!杜總,恆天國際的民生,就全靠你了。如果到時睡不着,我會送補品給你的。”
“一對黑心夫妻。”杜子鍔憤憤不平地閃人。
曲瀾和陶夭夭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汪秘書看着甜蜜蜜的夫妻倆,抿脣笑着悄悄溜回自己辦公室,忙着讓人送請柬。
陶夭夭將腦袋緩緩貼緊曲瀾後背,撒嬌兒:“我回咖啡廳看看媽,好不好。”
“不好。”曲瀾的大掌,輕輕抓起摟着他腰的小手,看着那白皙可愛的手指頭。
手指頭有點小胖了呢,不過看上去肉肉的,摸着挺舒服。
“你什麼也不許我做,我一個人坐着無聊啦!”陶夭夭一本正經地抗議,“我就想和老媽談談心,就一次好不好?等你晚上下班,就把我帶回去嘛!”
沉吟了下,曲瀾輕輕點點頭:“讓秦文武送你去。記得去了咖啡廳,不許出去跑。還有……”
曲瀾頓了頓,臉上掠過淡淡的不悅:“離陶越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