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VS生化VS溫暖的屍體]外掛少女
若娜不是什麼真正的少女,她還是知道怎麼迴應的。一來二去,就吻成一團,到了難捨難離的地步。
正在這關鍵的時候,達里爾猛的擡起頭大聲道:“什麼人?”他急忙竄出門外,卻發現並沒有人。奇怪,他明明看到一個影子在向帳篷裡面張望,怎麼一出來就沒人了呢?
在那樣的時候他不應該出現幻覺的,很無語的回來發現若娜仍一動不動的望着頭頂,他一怔問道:“你怎麼了?不喜歡……”
若娜僵硬的回過頭,道:“不,我覺得很高興,因爲牙齒有點痛。”兩人吻的有點激烈,可是因爲都不是什麼精與此道的人就做得有點不完美,結果牙碰在一起好幾次,不痛纔怪。
達里爾輕咳一聲,將臉轉在一邊坐下半天才說:“我也不是什麼隨便的人,所以……”和女人這樣激烈的結吻還是頭一次,他甚至覺得自己以前那些根本不叫吻,只能算是象握手一樣的友誼交流一樣。
“所以我高興啊,因爲達里爾你對我不是玩玩兒,不過因爲這是末世覺得隨便找個女人就湊和的態度。如果是那樣,那我一定不會再理你。”若娜衝着他微微一笑。
“當然不是……”達里爾突然站了起來,激動的轉了一圈又再坐下說:“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向你求婚。”
若娜一怔,然後臉紅道:“這太快了吧?”
達里爾道:“不快了,等我傷好了就結婚。”
若娜講出了一句讓她自己都覺得非常彆扭的話:“好象,沒結婚證……”到時候怎麼證明兩人的關係?
達里爾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後用很認真的眼神看着她道:“有這個足夠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心,表達了自己的感想。
達里爾的相貌也不能說是太精緻,可以說有些粗線條。眼睛不大,但是幽藍幽藍的讓人覺得如一汪清水說不出的好看。
若娜很信任他,莫名其妙的信任。她伸手摸着他心臟的部位,道:“如果可以,我願意。”
達里爾緊緊的抱住她,覺得這一刻已經夠了。
正當兩人情濃意濃時,一個人突然在帳篷外說道:“打擾你們真是對不起,但是吃飯了。”
若娜和達里爾連忙站了起來,達里爾答道:“好。”他連忙擦了下臉,在帳篷裡走了兩圈後才略有些緊張的說:“我先先出去。”然後在若娜臉上吻了一下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還狠狠了瞪T仔一眼,瞪完就帶頭走了。
過了一會兒打扮十分利落的若娜走了出來,她看T仔正在那裡抓頭傻笑道:“我好象應該過幾分鐘再來。”
若娜臉皮也不是太厚,她低下頭道:“不,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都餓了。”
T仔根本不信,剛剛他在外面已經糾結了很久,因爲他好象看到的是兩條重疊的身影。
這頓飯依舊是分開吃的,農場的人在房間裡而他們這些人在外面樹下。已經將要晚上了,所以蚊子很多。達里爾拿了兩份一份交給了若娜,大概是覺得兩人已經親近了不少,所以他不會象之前那樣拘束了。
兩人坐在那裡吃的很香,達里爾還常將自己盤子裡的肉塊叉給若娜。對他來講若娜的體型雖然很苗條好看,但是就單瞧那腰就覺得她一定營養不良,他從來就沒看到那麼細的腰。
若娜卻將肉又夾給他說:“你要補的,受傷的是你不是我。”
達里爾道:“給你你就吃了,我一個大男人受那麼點兒傷根本不用在意。”他又覺得自己回絕得太快了,又收回些語氣道:“再說你送我的那些我一直有在用,已經足夠補了……”
而一邊的T仔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如果你們覺得那塊肉很多餘不如給我吧,我的傷也沒好。”他擡了下自己的手臂,同時在心裡覺得這對情侶是這裡面最彆扭的一對兒了,這也太害羞了一些。
本以爲達里爾是個真漢子,沒想到在感情上他那身粗線條完全不見了。當初因爲他哥哥的事情自己一直以爲他會恨自己,甚至有可能會突然間殺掉他。可是沒想到當知道他受傷後,他竟然第一時間拿出來消炎的藥物,這藥救了他的命,連農場中的人都這樣講。
他現在對他已經沒有反感了,心裡正慢慢的接受他。因爲想改善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就開起了他的玩笑。可是沒想到的是達里爾很害羞,不許別人開他的玩笑。他將筷子一摔道:“沒你的份。”
T仔也多少摸清了他的脾氣,所以也沒生氣。只是笑着道:“個人覺得若娜已經是個很健康很成熟的女性了,不需要再增加營養了。”他是說者無心的可聽者有意。
達里爾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她是個很成熟的女性到底哪裡成熟方面去了,再加上今晚她搬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睡,一時亂想竟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自己的盤子裡。
低頭一瞧他覺得自己悲劇了,竟然當着這麼多人面丟臉。所以氣憤的將盤子摔了,捂着鼻子跑掉了。
偏偏若娜沒有看到身邊的達里爾變化,只道他是惱羞成怒的摔盤子,還對T仔解釋說道:“他只是……呃……很不喜歡別人講自己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在意。”
T仔與瑞克等一羣男人都深知達里爾爲何會突然跑掉的原因,他們十分囧然的看了一眼若娜,心想這個中國小姑娘大概要悲劇了,可是她好象完全還不在情況。
不過他們又十分的同情達里爾,身爲一個野獸般的男人感情也太過纖細了。不過他這傷可能要很久纔好,到時候會憋成什麼樣子啊!
達里爾的確倒黴,等鼻子不出血後就輕輕捶了□邊的樹。這也太丟臉了,他還記得跑出來時瑞克他們想笑又極力忍着的眼神。
一想到這個他就十分懊惱,可是卻有一點他仍不明白,那就是自己之所以這樣可不是因爲他心裡有多麼想多麼慾求不滿而是因爲若娜那小丫頭的人蔘等補藥。
想他一個壯年男子流點血受點傷本來小補一下就完全沒問題了,但是若娜小題大做的給他喝了那麼多人蔘水。而那些人蔘又顆顆是精品,她還不吝嗇的一次切半根來泡來吃,不補過頭兒流鼻血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