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皺起了眉,說:“這麼說,當年上將返航的船艦被羅傑中將動了手腳,而你把自己關在房間,就是想找出證據?但你後來爲什麼這麼做?”
摩卡中將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回憶道:“那時我打了很多跟上將一去的軍官通訊錄,可是個個都不敢說出當時的事,也就是說想告羅傑中將但沒有證據,我只能裝傻,騙過那些人的眼,好收集有力的證據,對不起,黎,委屈你和艾利了,我……”
“你不要跟我說。”黎站起身說:“你當初就不該騙我們,你,不相信我,所以,摩卡,你並沒有對不起我,怪,只怪我嫁錯了人。”
摩卡慌張的站起身,顫抖的想抓住黎的手,但被黎躲了過去,他只能攥緊拳說:“等這次我剷除羅傑,整頓全國的風氣,我就接你們回來,接你和艾利還有唐瑾回來,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我用我下半輩子彌補你們父子倆。”
黎什麼話也沒說,打開門讓他走了出去。
……
唐瑾和艾利兩人聽到這一切的陰謀,久久都沉默着,艾利因爲從小的時候就一直恨着那個男人,所以現在聽到這些沒有多大的反應,冷淡的問:“那爸爸,你現在怎麼想?那個男人因爲一句爲了我們好,就讓我們受了這麼多年的屈辱,如今就只有一個解釋就讓我們原諒他?不可能!”
“啪!”
這陡然的耳光讓三人都愣住了,黎顫抖的看着自己的手,張張嘴想解釋,最後只能看到艾利跑了出去。
唐瑾說:“爸爸,我去看看。”
跑出休息區就看到艾利進了娛樂圈,走進去掃了一眼,就看到他坐在角落裡喝着酒,唐瑾抿着脣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說:“你現在懷着孕呢,你知道不知道?!”
“滾!”
艾利是滴酒不沾的,這才喝一杯,立刻酒勁上來,剛好剛剛被黎打了一個耳光,所以的委屈都冒了出來,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喝了起來。
唐瑾氣憤的打掉酒瓶,狠狠吻着他的脣,“你怎麼這麼不愛護自己!”
艾利承受唐瑾的怒火,要喘不過氣時唐瑾才放過他,他這時也乖了,雙手抓着唐瑾的胸襟呢喃着:“我纔不原諒那個男人,絕對不讓!他以爲自己很英勇?其實就是個懦夫!”
唐瑾哭笑不得,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低頭用鼻子蹭了蹭迷糊中男人的鼻子再咬一口,“你這個小壞蛋!”
把人放在牀吟聲又憐惜的舔了舔,“還真是不作死不會死啊!”
最後唐瑾也只能出動自己的五隻兄弟了。
第二天,艾利睜開眼就看到面前放大的臉,接着又閉上眼往男人的懷裡拱了拱,這時感覺渾身光着,又坐了起來,掀起被子看着被子下的自己,抿着脣冷漠的拍了下唐瑾,推了推他說:“你給我起來!”
“嗯?”唐瑾昨晚很晚才睡,他當時剛舒爽完,旁邊一直睡的沉沉的人就嘔吐起來,最後沒辦法又是給那人洗澡,又是換被子,天要亮了才睡着,此刻被打擾只能迷糊的睜開眼,看着一臉冷漠的艾利,疑惑的問:“怎麼了?”
艾利雖臉上一片漠然,但耳朵出賣了他的心情,嚴肅的問:“你昨晚做了什麼?”
唐瑾一聽是這事,又再次倒下去蓋起被子嘀咕着:“你都懷孕呢,我能做什麼?”
“真沒做什麼?”艾利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明顯有點不信。
唐瑾直接翻了個身,蹭到他身邊,抱着他的腰,親了兩口他的肚子說:“寶寶給爹爹作證。”明顯不害怕這人冷淡的臉,用他的話說,我家媳婦就這樣,你看他臉冷的跟冰抗似的,心裡熱乎着呢。
艾利嘴角彎了彎,讓冷漠的臉多了一絲明媚,低頭伸手摸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那呼出的熱氣噴在小腹上,讓他下面漸漸有了反應,不自然的推了推他的頭說:“你起來。”
唐瑾靠的這麼近,耳朵下面那緩緩傳來的熱量又怎麼不知道,把身體調整了一下,頭一低直接把熱源處含住。
“髒,你鬆口。”
艾利怎麼也沒想到這人這樣,看着身下頭一上一下,眼神漸漸迷離起來,親啓脣無意識的呻吐着,最後那人全噴出來時才鬆口,撐起身拿紙巾把兩人清理了一遍,又把人擁進懷裡倒在牀上,用頭蹭了蹭他的臉嘀咕的說:“寶貝乖,陪老公再睡會。”
艾利臉有點紅,看着近在咫尺那剛毅的臉,心噗通噗通跳了起來,眼底的笑容彷彿要溢出來。
兩人完全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一團。大家圍成一團着急的在原地打轉,不時看着休息區的大門。
“怎麼少將還不出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最起碼告訴我們一聲啊?”
“就這麼把我們吊在這算什麼事啊!”
“是啊是啊,還管不管啦!”
其中一人安撫的說:“少將現在懷着孕呢,多睡一會是應該的。”
這話一出,剛剛幾個人叫囂最厲害的也閉上了嘴,這雌性懷孕在帝國可是最神聖的事情,所以他們也不敢催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着少將出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少將才出來,後面跟着哈氣連天的唐瑾,只睡兩個多小時的唐瑾此刻覺得自己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衆人看到這一幕,眼底都閃過一絲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