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適當的妥協,纔是帝王的領導藝術,這不,在楊喬不解的眼神中,李二告訴了他一個消息。
那就是,丈量田畝的事情,還有,既然丈量田畝臨時不進行了,那麼,按照田畝來納稅,也就成了一個假設的事情了。
而楊喬,也適當的表現出來不解的樣子。
哎呀,就算是不是臣子,也要讓這帝王放心啊,什麼出家人不出家人,都是在李二的領導之下,難道,楊喬真正能上天,可,上天的話,好像,天上也有帝王呢!
明顯,楊喬,這也算是妥協吧。
而李二的想法呢,鬆一些吧,鬆一些吧,可不要把那些自己都團結好了的臣子,給推出去。
其實,這一招,李二還是跟着李淵學的呢。
李淵是什麼人,一代開國帝王,他的錯處在哪裡,他的錯處,就是讓李二尾大不掉,而他的做的好的地方,也應該是讓李二尾大不掉,其實,這跟那康麻子讓九王奪嫡是一個道理,如果要一個眼前的李家江山,那麼,就直接把李二給宰了,怎麼說,他是帝王,如果要一個長久的李家江山,那麼,就讓李二把老大老三給宰了,而自己,卻賺了名聲,可,這李家江山,也能長久存在。
老大,不是不好,而是,一個是,老大,可能已經被世家們所控制,二是,李二死了,李二的這些武將手下怎麼辦,李建成,可降服不了他們,所以,李二委屈啊,他是殺兄弒弟了,這,卻是老爹強加到他頭上的,你不能跟那姨姥爺一樣,把太子貶了,而給我麼。
好吧,這姨姥爺,可是沒有什麼好名聲。
所以,李二其實,也在學李淵,既然,感覺太子不合適,那麼,我就逼你,逼你,再逼你,讓你先動作起來,然後,我就有一個好名聲了,果然,這當帝王的,都有一顆玲瓏心,可也有那不成的。
李二的妥協,是對的,也許,以後,這世家,就不是他的負擔了,此時,這些世家也好,有些能耐的也好,還有那些勳貴們也好,都在忙着往塞外忙碌呢,甚至,楊喬都擔心,以後,這中原大唐人,會不會都吃羊肉吃膩了呢!
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楊喬所關心的了,而此時,楊喬主要的任務就是,老孃的三十八歲大壽,其實,真正考慮起來,老孃,好像生育也比較艱難,都到二十才生育,可見,當年,不管是老孃,還是那沒有見過的老爹,都多麼的堅強,要承受很多的責難,雖然老孃沒有說過,可是,一旦提起老爹來,老孃眼中會有一些異樣的色彩,或許,這也是老孃不願意再嫁的原因了。
所以,楊喬更加要給老孃好好的過好這個生日,雖然,老孃以後的生日多着呢,可這也是楊喬穿越來以後,第一次給老孃過生日,也許,這個生日,會成爲老孃一生,最美好的記憶。
“郎君,這稅,你看,你要不要跟聖上說說!”
這,家中沒有別人反對,這老管家,先遊戲不捨得了。
“怎麼,不捨得,?”
“不是不捨得,是爲啥我們會補這麼一些的稅呢,這可是一車車的銅錢,布帛呀!”
“嘿嘿,你不感覺,這個時候,先把這些布帛送出去,是最好的,如果我們自己家裡人做衣服,這裡面一些破舊的布帛,怎麼處理。”
其實,楊喬也有些小小的壞心思的,既然自己要補充之前的稅,那麼,自家交什麼,李二還真不能多說什麼,就是來收稅的,也不會多說什麼,誰讓這布帛,也是錢幣的一種呢!
“我說小子,你就那麼點小聰明,難道,你就不能改變一下這錢幣的形式,如,銀幣,金幣?”
“想啊,不過,這金銀,也不是我大唐境內的特產,不是麼,所以,我在想一個辦法,怎麼讓境外的金銀銅鐵往我大唐輸送呢,所以目前,我還不想改變這個,還是了就着一些礦藏,給後世子孫好了。”
“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守不住?”
好吧,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可,目前,還是老孃生日要緊,這不是你給的任務麼,過生日,就過生日吧,你給什麼葫蘆的任務。
“嘿嘿,這不是吉祥麼,難道,你不這麼認爲。”
“好吧,好吧,你有理,確實,這些難得的祥瑞,還是要的,而且,也考驗李二的心理素質,看他對祥瑞的認知程度。”
關於祥瑞,是令人很討厭的一種事情,如果,楊喬能給李二一個啓發,祥瑞這東西,能夠人工製造,也許,好像,他也沒有怎麼關注過祥瑞吧!
總之,楊喬想的有些多。
“郎君,你又來看葫蘆了,不知,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看管葫蘆的工人,很少有些納悶,楊喬這麼做,是爲了什麼,這葫蘆上,套上一個白土殼子,是怎麼一回事?
“你好好看着就成了,之前,我做的都學會了麼?”
“嗯,學會了,不知。”
“如果出了成品,你就知道了,而以後,這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呢,就不關心這種事情了,我跟你講,這可是我送禮用的東西,你可要給我學好了。”
“放心吧,郎君,你做的一切,雖然我不太明白,可是,我都記了下來,不會出岔頭的。”
“嗯,那就好,最近,你認爲,這聲音,有什麼區別。”
雖然,楊喬每天都在敲打,可,這個工人,可是每天敲打幾次的,他的感應,應該更深一些。
“好像,這兩個,聲音不一樣了,而且,手感,也不一樣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真的?”
楊喬來了興趣。
“應該是真的,也許,這幾天,是葫蘆長的快的一段時間,也許,一天,這葫蘆就有很多的變化。”
這話癆,又高興了,雖然,不會給掃描什麼,可是,卻會給出一些主意來。
“要不,打開一個看看?”
話癆不說話了。
“不說話,我當你認可了。”
小樣,我看你怎麼說。
怎麼說,這話癆,正在反思自己呢,是不是又說多了話了,果然,它是掃描過了,不然,它不會這麼說的,聲音什麼的,它也能聽出區別來,可是,不對照掃描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來,你找錘子,慢慢的把這兩個聲音不同的給敲開,敲破就成了。”
“啊,對了,現在,你先在體驗體驗,看這聲音,還有震動,是什麼感覺。”
總之,楊喬感覺,這次,又用對人了,這人,是什麼情況。
眼神不好,一隻眼睛沒了,一隻眼睛受到另一隻的影響,這視力不成,所以,還要兩人配合來管理這葫蘆,所以,楊喬才讓他敲打這石膏殼,來聽聲音,感覺震動。
“嗯,郎君,我已經完全記下來了,我要敲開它了。”
“唉,還是差了一些。”
終於,楊喬知道,這有多麼難了,果然,不是一次性能成的,這葫蘆,還不算太成熟,也或者說,還沒有充滿整個石膏殼,不過,這殼子,做的還成。
“郎君,有了這個作對比,你說,要什麼樣子的,下一次,下一次,絕對能夠達到郎君你的要求!”
這工人,真的是很有信心,楊喬最喜歡這有信心的人了,而且,楊喬感覺,他這個伯樂做的好,他能夠知人任用,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他所知的人,只是一些殘疾人,而真正健全的人,他卻認不清楚的,這也其實是他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一些殘疾人,他們,如果夠堅強,一定有一項突出的能力,這就是楊喬選人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