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琴瑟和鳴,真好。”
當楊喬跟媳婦來了一個小配合彈奏了一段樂曲之後,媳婦竟然小小的興奮了起來。
“嗯,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這是詩經裡的句子,真好,還真有琴瑟一說呢,我一直以爲這琴,或者瑟,不知誰是誰的變種呢,這,竟然是相互配合的樂器。”
“可以這麼理解吧,這古人的事情,誰又能夠說的上到底是怎麼樣子的呢!”
其實,楊喬跟媳婦這一曲琴瑟,可是驚動了好多的人,不過,楊喬志不在此,大不了給你們製造的圖紙,其它的,我就不參與了。
“孔師,你就不要逼我了,你們,只要去追求那高雅的東西就成了,這自然的東西,就不要想了,你看看我這瑟,還有琴,這就是當時和鳴的那琴跟瑟,你看現在,我已經不敢再彈了,只能束之高閣了。”
“嗯,小子,你是怎麼保存的,就這麼不愛惜東西,你看這琴身,這琴絃,唉!”
這孔穎達撫摸着這琴身琴絃,就好像在撫摸什麼似得而眼中,還含着熱淚,他竟然要爲這琴瑟的待遇而哭泣。
“孔師,你想錯了,你看周圍,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儲存的地方麼。”
果然是隻有更好,沒有最好,要說這些設施,其實,這孔師家中,甚至其他幾個大家家中,也都各有一套,不過是溼度計,加溼保溼設施,通氣設施,明顯,楊喬這裡的更加精緻一些,設計的更加合理一些。
這些都是爲儲存古籍,以及字畫等易損的東西準備的。
“可,你這琴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和鳴麼,這就是和鳴的力量,竟然是互相摧殘,也不是,只是這材質不成,不管是琴身,還是琴絃,都不達標,所以,我認爲,這無論是什麼樂器,還是隻追求高雅,而不要去追求那什麼意境,什麼繞樑三日,什麼對牛彈琴啥的了。”
“小子,你說這麼多幹嘛,不過就是一個共振麼!”
“共振,我解釋他們能夠明白,還是說這些東西,他們纔會更加明白一些。”
說句題外話,共振,應該是一個很大的課題,在楊喬前世,只見到人們爲了防止共振來避免什麼橋樑,建築一類的事故,可是,有沒有想到用共振來做些什麼呢。
還有那各種小說中的音波殺敵的設想,難道就不是用的共振的原理了。
“所以,孔師,我認爲,這瑟,失傳也是正常的,不是難學,而是材料難找,這彈奏出來的聲音就不成了!”
“哦,那,小子,我們打擾了!”
這幾位大家,興沖沖的而來,竟然是敗興而歸,不過,也有收穫,這,有了古琴的製造圖紙,也有了古瑟的製造圖紙,甚至,連琴絃的標準都有了,還能再要求什麼呢,曲子,大家都知道,這曲子,一首好的曲子,都是隨興而發,而不是研究出來的。
…………
“道長,好久沒有給摸頭了,怎麼最近總感覺這身體不太舒服啊!”
得,這摸頭殺都習慣了,成了心裡的依賴了。
依賴也好,不過是往功德箱裡扔幾個銅錢,甚至,有的連銅錢都不要,只要上一炷香就成,如果連這炷香都沒有,那就不是香客,而是遊客了。
“無量道尊,前段時間跟聖上有些事情要幹,所以,貧道都是隻來做早課,而沒有跟街坊們交流,以後不會了,以後我估計,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都會在這裡了,不要擠,不要擠,先讓身體差的過來。”
摸頭殺,可是楊喬專用的神技,那小道士可是在一邊羨慕的狠,什麼時間,自己也能這麼受歡迎了纔好,還有這摸頭殺,這街坊的頭,可不是隨便摸的,只有楊喬能摸的。
“王嬸,你這身體啊,我給你摸摸頭,就會好大半的,那邊,你再去要點藥材回去吃了,就好了。”
“李叔,兒子從戰場回來了,高興了,嗯,不要太高興,這心啊,要平靜,平靜,好了,回去好好等孫子吧!”
楊喬雖然不是長時間在道觀,可是,這鄰居們的事情,他還是都知道的,說實話,這道觀,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醫院,而且是五臟俱全的醫院,有醫,有信仰,有迷信,還有巫醫,總之,楊喬甚至連佛爺的事情,也給幹了一些。
楊喬突然發現,自己怎麼跟那社區大媽似的,這鄰居的什麼事情,他都要關心一下,不過,這一關心,啊,不,就是一摸頭殺之後,那個真正有病的也輕了三分。
“這楊道長,可比那什麼寺的和尚好多了,那和尚,指揮給解籤,唸經,還好,也給藥,可就是治不好病。”
那是,雖然都是殊途同歸的東西,可,楊喬是懂心裡的,而那些和尚呢,也有懂心裡的,不過,那懂心裡的和尚,竟然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於是,就成了高僧了,就直接閉關了,如果再前進一步,那就直接坐化了,都明白了,這活着也就沒有意思了,和尚麼,修的就是來生,今生明白了,那麼來生再重修好了。
而道士呢,學的就是隨性自然,所以,這道士只要不吃丹,這壽命長的有很多,如,孫思邈,雖然是醫生,用的也是普通的醫術,而不是道醫,可,他確確實實就是道士,看他活的,夠長的吧。
再如那歷史上傳說的彭祖,據說活了八百多數,八百多歲啊,沒法解釋,所以,各種解釋都來了,最有意思的一個解釋就是這彭祖是一個月過一歲生日的,所以,他實際上是活了六十多歲,誰知道呢,反正就是有這個傳說。
“無量道尊,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不驚不嚇,安安康康。”
這是給什麼人摸頭殺呢,一個娃娃,明顯是受了驚嚇的一個娃娃,這可是新的課題。
所以,楊喬用上了最高的功力,也就是那句好聽的詩。
“哇,噶……”
“多謝道長,多謝道長,我就不用了,明天我再來排隊,這次,我是爲我孫子來的。”
這街坊,在別的地方佔便宜可以,在楊喬這裡,或者說,在楊喬面前,可沒有一個佔便宜的,如,這摸頭殺,這老太本來就是爲孫兒排的隊,這不,就只給孫兒摸了,而自己不摸。
老太爲啥會這麼好說話,那個,這一次這摸頭殺竟然很有效,就連楊喬都不明白,爲啥有效。
“話癆,你說是爲啥?”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好像也有些知道,你沒有發現,從你的小妹,到你的小公主,以及最小的寶兒,甚至那公主,豫章公主,雖然是爲了吃的,可是,跟你親近,那是有的,這是爲什麼,那麼,這眼前的這娃娃就是爲什麼,按照我的推算,你的身上應該有一股氣息,讓他們覺得舒服,其實,就是你這些鄰居,也是受你的氣息影響,你不會說你道術高超吧,你可沒有學過什麼道術。”
“張大爺,你這身體挺好的,還來我這裡幹嘛?”
“嘿嘿,我這不是壽辰到了麼,讓道長來摸摸頭,多福多壽。”
“是啊,我兒媳婦要生了,媳婦不能來,我來替她,多子多孫。”
得,這有理由的,沒有理由的,都喜歡楊喬的這摸頭殺。
“摸摸毛,嚇不着,”這話,楊喬自然不說了,太沒有意境,不符合一個神道的標準。
“師叔,你說我?”
這小道士,這是眼熱楊喬的這摸頭殺了。
“你,先好好把你的籤解熟了,能讓街坊們滿意了再說。”
“滿意什麼,街坊是滿意了,可是,街坊領來的人卻不滿意,再說這些人也不熟不是麼?”
“那,你還有要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