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崽崽確定了關係之後,胡九郎整個人都好像變了,崽崽在胡九郎的懷裡醒了過來,然後對胡九郎說到,大叔,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把我丟下,要好好的愛我知道了嗎?然後胡九郎摸了摸崽崽的頭,對崽崽說到,放心吧,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好好的愛你,在你身邊,永遠都不會丟下你的,我愛你,崽崽,說完之後胡九郎把崽崽摟在懷裡摟的更緊了,然後崽崽看了看時間對胡九郎說到,好了大叔,我得出門去上班了,就不吃早飯了,待會你一個人記得把早飯吃了,說完之後在胡九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就出門了,胡九郎一個人吃過了早飯,心裡想着,下山也有幾天,本來是想着闖蕩江湖,遊歷世界一圈之後,回山給師父一個答覆,可是自從遇到了崽崽之後,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有點想安穩了,再也沒有那種想要遊走四方闖蕩的想法,不過有一件事情自己還是要弄清楚,那就是當年順義堂滅門的事情,圈裡人都說,其實當年順義堂並沒有滅門,而是有一個孤兒活了下來,順義堂也因爲這個孤兒存活了下來,所以至今順義堂的絕學還是存在於世的,並且這個孤兒不僅學會了順義堂所有的絕學,還和八門門主學藝掌握了八門所有的絕學,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有意思的多了,不過想要找到那個孤兒的後代,還得需要老八門的後人指點。
因爲這一切都離不開八門之亂,想要知曉這一切,就要找到八門所有的後人,才能知曉當年的一切,想到這裡,胡九郎的好奇心,又上來了,誰讓自己是彩戲師那,發現秘密,去揭曉秘密,纔是一個彩戲師最大的樂趣吧,用過去的話,自己的職業是個彩戲師,用現在的話講,其實就是個普通的魔術師而已,不過還是彩戲師比較好聽罷了,想要找到其它八門傳人,想必還是要去找那個算卦的金門的傳人,也許他知曉一切,胡九郎心裡這麼想着,然後出門,往勞動公園走了過去,逛在那些算命的攤位可是沒有看到那個金家門的傳人,正當胡九郎以爲自己要空手而歸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正確的說是注意到了一個人,人羣中,有一個看着像富二代的人,正在欺負一個憨憨的人,走過去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撞了一下富二代,然後對富二代說到,不好意思啊,說完之後就走開了,胡九郎看了看,雖然看不出太多的門道,不過剛纔那一下,應該是下了那個富二代的錢包吧,算了跟上去看看,胡九郎跟了上去,跟到了一個死衚衕,可是人卻不見了,這種身法,應該是五老里老榮一脈的,移形換影,能夠達到這種水準,看來也不是一般人啊,不過自己跟丟了,那就是自己本事不到家,算了,回家吧。
正當胡九郎想要轉身走的時候,一個人拍了胡九郎的肩膀一下,然後跟胡九郎說到,兄弟,哪條道上的?一直跟着我幹什麼?胡九郎看了看眼前的人,正是剛纔那個偷了富二代錢包的人,然後對那個人說到,兄弟是小綹門的吧,掙白錢的?那個人愣了一下,沒想到,胡九郎還會說行話脣典,胡九郎一邊說着一邊遞給那位兄弟一根菸,然後那個人接過了煙,點上了之後,說到,行有行規,這條街乃至這個區老榮小綹門都歸我管,你既然是道上的,那就得懂點規矩,想要在這條街上吃飯,第一,飛輪錢不能偷,第二,老弱病殘孕不能偷,白活紅事不能偷,還沒等那個人說完,胡九郎說到,想必這位兄臺誤會了,我並不是老榮也不靠這行吃飯,不過我也算是五花八門裡的,用現在話說,也算是五老八門,那個人抽了一口煙,然後說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今天剛下了個肥羊,碰巧還讓你看見了,走到,請你搓一頓,就當交你這個朋友,胡九郎心裡想到,反正也沒什麼事,再說了,如果他是這個碼頭第一老榮瓢把子的話,對打聽八門後人也有用,結識他的話,也不算虧,考慮過後,胡九郎對他說到,好啊,正好我剛出江湖,多結識點人也好,走!說罷那個人就帶着胡九郎去了當地最好的酒館,喝酒吃菜。
吃飯的時候,那個人問到,今天結識你也算一種緣分,不知兄弟怎麼稱呼?在哪高就?幹哪一行啊?然後胡九郎說到,我是八門後人之一,彩家門,現在剛出師,還沒有工作,可以說是第一天下山,那人聽後,接着說到,下山?兄臺不會是雙彩堂的門人吧,那可是戲法大家啊!師父曾經交代過,不能暴露自己是哪門哪派,胡九郎說到,哪有,就是山野裡,隨便拜了個師父而已,那人說到,哦哦,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胡九郎問到那個人,還不知兄臺怎麼稱呼?然後那人回答到,我叫趙學森,人稱趙二爺,行內的人都這麼叫我,胡九郎仔細端亮着趙學森然後說到,你也就二十多歲,爲什麼別人都叫你趙二爺啊?然後趙學森笑了笑,說到,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可是這個城市這個省老榮小綹門的門主!!胡九郎有點不敢相信,年紀這麼輕就能當上門主,真是不簡單,胡九郎想趙二爺打聽了,八門的後人,可是當說到當年八門之亂的時候,趙二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對胡九郎說到,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這是八門的事情,我們五老不好越俎代庖,就不好跟你說了,等到酒三巡菜過五味,胡九郎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應該回家了,要不然崽崽該等着急了,然後就跟趙二爺說到,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該回家了,趙二爺說到,我去買單,你走吧,胡九郎也就沒有客氣,出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