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這時忽然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彩珠邊送我出去便替我打開了防盜門,只見外面立着一個懷抱孩子的年輕少*婦,一身淡雅的米黃色職業套裙,面貌雖不是很美,但皮膚細膩,確也端莊養眼,她微笑着望我們一眼,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的道:“我是樓下的,剛纔孩子把你們治病的偏方用了,現在我敢緊又給你們送來一瓶。”她便說便遞過一個奶瓶來,手掌高的塑料瓶裡,盛滿着乳白的液體。
“這,太不好意思了。”彩珠輕輕瞟我一眼,微笑着雙手接了過來。
“不夠了你們再說話,我就住在樓下,用來治病的奶水,哪用得着去外面大老遠的找啊。”少*婦微微的笑着望我一眼說道。
“夠了,夠了,其實也用不多。”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我就先下去了?”少*婦向我們微笑着點了點頭,抱着孩子轉身向樓下走去,小孩兒摟着她媽媽白暫欣長的脖頸向我們張着小嘴笑着,這使得彩珠微笑着不停的向他搖手,“那個小孩兒,有他這麼漂亮嗎?”見她們轉下樓梯,彩珠轉頭向我悄聲問道。
“哪個啊?”
“你的乾兒子唄。”彩珠撲哧笑起來。
“在我眼裡,這小孩兒好象長得都一樣”,我嘿嘿一笑,逃跑似的掉頭匆匆向電梯走去。
“別人的老婆,自家的孩子,大概只有你的親生兒子你纔會覺得他好看吧。”彩珠在我身後叫道:“這瓶偏方,我要怎麼處理呢?”
“你自己看着辦吧。”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心裡確在古怪的想,“不知彩珠把這瓶奶水拿回去之後,會如何的對待它呢?”
在我走出樓下,步向地下停車場長的時候,我順便給公司打了個電話問了問那裡的情況,有江茹和韓玲在公司裡盯着,倒是省去了我許多的麻煩。本來我想按着秋雨她父親的話讓這些女孩子們完成大學學業後在來公司工作,可是沒想道她們自己倒是不同意了,唯有紫玉,執着於對舞蹈地熱愛,又去北京去學一種埃及式的肚皮舞了,不過對這些,我倒是極爲支持,因爲按我的計劃。閒雲山莊裡是要開辦一些女子健身房之類的項目的,如果想掙錢,而忽視了女性消費羣體,那他就一定是個傻子了。
公司裡接電話的是韓玲,作爲女狼組織的一個成員,她彙報完公司的事情之後,還悄悄地告訴我,說寒煙在潭縣找到了一個國有企業的廠長,不僅是個大貪官,還偷了他的一個日記本。裡面記載着他許多犯罪的行爲。只他污辱過的女工就有二十多人了呢,並問我看不看這本日記。”
“這還用說嗎?當然交公審查了。”我下達着命令,“你告訴寒煙。把那個日記本親自交給秋雨,現在就去吧。”說完之後,我心裡不由得意的想到,“小雨啊小雨,當你看到這個日記本的時候,再拿我和這個廠長比一比,我恐怕就是一個聖人了。”
“知道了,現在就讓她送過去。”韓玲在電話裡脆聲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掛掉電話,腦海裡回想起了那個黑暗的潭縣,小芸和竹竿出事的地方。聽說那裡並沒有什麼國營地大廠子。只是有着幾個私營地造紙廠啊。前幾年還曾爲了污染周圍的農田事件而被村民們集體告上了法庭,卻不知韓玲嘴裡的那個國營企業是什麼廠子,我竟然忘記問了,不過就憑只強*奸地女工就有二十多人,那看來一定是不小的了,想來要查也是容易,只不過那些女工都選擇了忍氣吞聲,這事兒倒值得深思。
看來女人們這樣選擇,不是爲了錢便是爲了名聲。我感慨完着這些身外之物對她們本性的壓抑,便開始去隨意的轉一些商店,去趙豔芳家,總不能空手而去啊。只是一輪到買東西的時候我才現,自己真的對她瞭解的還很少,我甚至不知道她有什麼愛好,想了想,便還是又買了一些高級的兒童玩具,必定這些東西我在她家裡沒有見過,而且我是過來人,知道只要是玩具,小孩子們便都會喜歡的。
而只要孩子喜歡了,還怕母親不高興嗎?
逛商店逛到中午,我纔將東西買全,不逛街不知道,一逛才現這時間過得還真是飛快,怪不得天兒和葉知秋結伴逛商店時,往往會早上出去,到晚上纔回來,更可笑的就那樣有時候還只是空手而回,想來這種樂趣和情結,作爲男人還真是無法理解地。倒是秋雨曾一針見血的指出道:“她們真正的目的只是減肥和看個稀罕而已。”
想想這些,我自嘲的搖頭笑笑,開始開車駛往趙豔芳家,心裡面一邊牽掛着家裡秋雨的情緒,一方面想着見到趙豔芳後,又該如何的對她表白,至於她在不在家,我倒是不擔心,憑直覺我相信,無論出車多忙,趙豔芳一定會按時回家給她的孩子餵奶的,那這樣,倒不如送給她一個驚喜地好。
我的林肯大轎車讓這裡的人們有些驚奇,望望他們那詫異的眼神,我友好的笑笑,便抱着那滿滿的禮物走進了陰暗的樓道,在走廊的盡頭,替我打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稚氣的臉龐望望我,躲閃的眼神中有些羞赧和驚訝,看來這裡是很少有人來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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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豔芳在嗎?”
“在,在,阿姨,有人找。”她向屋裡叫着,毫無戒心的把我讓進屋內。
“誰呀?”半開的衛生間裡傳來趙豔芳的問聲,開開門,她滿臉是水珠的走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條潔白的毛巾,身上還是那件平常開車時穿的衣服,半透明的白色襯衣裡隱隱約約透露出裡面內衣的輪廓,由於**的豐滿,因此顯得很是誘人。看到是我,她的神情驀得一呆,然後才燦爛一笑道:“你來就來了,還拿這些禮物做什麼?”說這話時,她分明已帶上了埋怨的口氣了。
“這年頭,上門看人還興空手嗎?”我呵呵笑道,把那些禮物都交給了她們的小保姆,年輕的女孩高興的接了過來,好奇的瞅瞅這,瞅瞅那,最後將一支男孩子們常玩的變形金剛拿了出來,卻似毫沒有考慮這個小孩兒這麼小會玩不會玩,便直接去趙豔芳的臥室去逗他了。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直到這時,我才覺,其實自己買的時候也根本沒有考慮到他的年齡,而是見什麼好就買什麼了。
“真是的,他會玩嗎?”趙豔芳望了我一眼,撲哧笑道。
“會玩吧,總有長大的那一天。”我呵呵笑道。
趙豔芳望望我溫柔的搖頭笑笑,邊輕輕的用毛巾揩試了下面容和雙手邊說道:“你做着,我去給你做飯。”
“你們家的保姆不管做飯呀?”我納悶兒的問。
“管呀,不過她做的不好吃,平常我們湊和湊和就過去了,今天你來了,哪能還讓她做呀?”趙豔芳笑道。
“看來我是貴客了。”我微微笑笑站起來說道:“我幫你吧?”
“別,別,大男人下什麼廚房呢。”趙豔芳急忙搖着手笑道。
“唉,別慣壞我,再說了,新時期的男人哪個不會做飯呢?”我笑着擺擺手,“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其它的事,我們邊幹邊談。”
“什麼事啊?還用你親自跑一趟?”趙豔芳充滿疑問的望我一眼,沒再堅持。
“和你談談工作的事。”我笑了一下走過去,歪頭向後瞟了一眼,見小保姆進房間的時候順手把門關住了,便走過去一把摟住了豔芳的腰肢,在感覺到她肌膚柔軟的同時,我輕輕的說道:“你家的小保姆小歸小,還挺識相的嗎?”
趙豔芳撲哧的輕輕一笑,“現在的女孩兒,都早熟。”她邊說邊輕輕依偎着我,快步向陽臺上的廚房走去。
在那個窄小而通亮的空間裡,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從小區的圍牆上面看到外面不遠處有着一座更破舊的樓房,正孤零零的處在一片建築垃圾當中,顯然是面臨折遷的一幢房子,除去那外面風化嚴重的磚牆之外,就連那些陽臺上的玻璃都多是破裂的用黃色膠帶紙粘着的痕跡。
只是,這個午飯時刻,那些看似沒人敢居住的房間陽臺上還是冒出了縷縷青煙,在這座大樓的最高外牆上,掛着一個長長的白色條幅,上面寫着數個黑色的大字,“違法拆遷,天理不容”,我恍然明白爲什麼這幢樓孤單矗立的原因了。
只是,在那座樓上的一間陽臺裡,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年輕女人卻吸引了我的目光,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她那曼妙窈窕的身材確好象是那麼熟悉。
“她是誰呢?這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我微微的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