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你老實說那個李佳琪來到這和你有沒有關係呢?她可是你的同桌呀!來到這不會不給你說吧!”喻惜這個時候板起了笑臉,開始審問起了凌飛。
“老婆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也要來北海大學!”凌飛苦着臉說道。
“真的不知道?”喻惜狐疑的瞪着眼睛問道。
“不知道!”凌飛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倒是知道他父親李永明一個月前調離青峰市了,但是不知道她卻是跟着來到了北海大學了!”
喻惜又是看向了凌飛的眼睛,看似不像是說謊,又是想了想當初凌飛和李佳琪的關係,她不覺得信了。其實凌飛真的不知道李佳琪也來到了北海大學,當初李永明調離青峰市來北海市當官的事他知道,對這個泥菩薩他倒是不怎麼在意,但是他沒有想到李佳琪這個小魔女竟然跟來了。
想到這凌飛就覺得頭痛,自己似乎還欠着她一個承諾呢!
“好,那我就姑且相信你!”見此,喻惜狐疑的點了點頭。
“嗯!老婆!我是清白的!”凌飛信誓旦旦的急忙點頭打包票。
“好了,去吃飯吧!都餓了!”
兩人吃完飯,又是在北海大學轉了一圈後,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宿舍,北海大學很大,這一圈轉了下來,竟然也花了近兩個多小時。
“咦,我們宿舍的那位仁兄還沒有來呀!”凌飛看着空蕩蕩的牀位問道。
“是呀!沒有來!”馬行空遊戲玩的不亦樂乎,頭也不回的喊道,凌飛記的下午的時候,馬星空的桌子上還沒有電腦呢,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這傢伙竟然將電腦都是組裝好了。見到馬行空這幅德行,凌飛苦笑着爬上了自己的牀。
“凌飛,約會爽吧!”一旁的楚修正抱着本書看,見到凌飛爬上了牀,不由打趣道。
“甚好,甚好!”見到楚修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凌飛沒有好氣的回答道。
“咦,你看的是什麼呀”凌飛掃了一眼,卻是看到這傢伙手中卻是抱着一本泛黃的書籍,看那書的樣子,這本書是有些年頭了。
“哦,我瞎看呢!”楚修卻是隨意的答道。
“哦,那你看吧!”凌飛說完倒頭就臥倒了。
他出神的看着天花板,又是看着坐在下邊玩遊戲玩的不亦樂乎的馬行空以及抱着書認真的看着的楚修,不由得有些恍惚,本來自己的生活可能就是這個樣子吧,好好學習,考進大學,然後就這樣過四年,出來找個工作,就那樣平平淡淡的過一生,這也許就是自己本來的生活吧,那樣的簡單真實,只是沒有想到現在一切都是變了。
再也回不去了……
夜漸漸的深了,馬行空掃了一眼,上邊的兩位舍友都是睡了,他在電腦上一番動作,那個原本的遊戲畫面迅速的變成了一串串泛光的綠色代碼,那代碼不斷的在跳躍,馬行空的心也在“通通”的跳了起來了,這次一定要成功……
第二天早上凌飛早早的起牀了,卻是發現自己旁邊的楚修卻是不見了,只有被子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而自己對面的馬行空卻是被子把頭一蒙,正在呼呼大睡着。凌飛不由得笑了笑,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呀。
凌飛閒來無事,洗漱完畢後,直接去了校園的操場,見到四下無人,卻是撒腿狂奔了起來了,跑了十幾圈後,周圍鍛鍊的人漸漸的多了,凌飛才慢慢的開始跑起來了。一個一萬米下來,後背卻是微微的溼了。
跑完以後,凌飛搖了搖頭,向着餐廳走去,他卻是沒有注意到,遠處的教學樓頂和實驗樓頂各是有一人正聚精會神的看着他離去,隨即兩人嘴角都是涌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教學樓頂上一身中山裝的楚修看着凌飛離去,不由得嘆道:“看來我這個舍友也是不簡單呀!”就是這個時候楚修心頭微動,一雙內蘊的眼睛此刻卻是亮了起來,轉頭向着隔着一個湖的對面的實驗樓頂看去,他只看到一個妙曼的紅色背影幾經跳躍,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了。
“看來北海大學真的是臥虎藏龍呀!”楚修又是嘆了一口氣,卻是猛然跑了起來,一躍而起,兩個教學樓間十幾米的距離卻是一跨而過,幾經跳躍,楚修也是消失在教學樓頂。
“咦,馬行空這小子還沒有起牀呀!”楚修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馬行空還賴在牀上呢!
“是呀!也不知道這小子昨晚玩電腦玩到幾點了!”凌飛也是嘆了一口氣。
“哦,剛纔聽咱班別的同學說,早上十點鐘在田徑場集合,進行軍訓誓師大會,開完後下午兩點鐘就開始軍訓了!”凌飛說道,剛纔有個傢伙自稱自己班的來宿舍通知了。
“哦,知道了!”楚修應了一聲,看了凌飛一眼,又是爬上了自己的牀。
凌飛閒來無事,卻是騷擾起了馬行空,最終馬行空一臉不樂意的在凌飛壞笑的目光中起牀了。
十點鐘凌飛三人跟着人羣來到了田徑場,找了半響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班所在的地方,然後在一個自稱班長的傢伙的指揮下,三人站在了隊伍中,馬行空睡眼蓬鬆的看着前邊的主席臺,卻是不斷的打着盹,楚修和凌飛見狀都是一陣苦笑。
拖沓的誓師大會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結束了,當臺上的人宣佈解散的時候,站着睡着的馬行空這個時候卻是“噌”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然後撒開腳丫子就準備跑。
“你去哪呀!”凌飛和楚修都是同時問道。
“當然是去吃飯了,他媽的我早上都沒有吃飯呢!”馬行空不顧凌飛和楚修的詫異,直接就跑了。
“這傢伙!”兩人都是看着消失在人羣中的馬行空不由得嘆了口氣。
凌飛和楚修隨着人羣向着餐廳走去,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卻是響了,凌飛接完電話後,歉意的告別了楚修就向着“順風旅社”走去,楚修看着凌飛也走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人向着餐廳走去。
剛纔蘇姬來電話了,說是龍興在北海的高層今天都來了,請凌飛回去。
凌飛接完電話就回到了“順風旅社”,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和衆人吃過飯以後,一行人來到了會議室,凌飛聽起了衆人關於最近一段時間關於北海市動態的報告。
開完後,凌飛看了看錶,都三點了,這纔想起下午竟然TMD的要軍訓,凌飛一臉不樂意的向着操場走去,午後的太陽很毒,這樣的天氣中似乎都可以聽得見汗水被“滋滋”蒸發的聲音。
走過那些新生軍訓方陣的時候,那些人看向凌飛的都是一臉羨慕的目光,他們都是把沒有穿迷彩服的凌飛當作老生了。凌飛看着那些人盯着大熱天站軍姿的學生,嘆了一口氣,隨意的在操場上游蕩,尋找着自己的班級所在。
凌飛晃悠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自己班級了,這個時候纔不緊不慢的向着自己的班級走去。一旁的教官已經注意凌飛半天了,只見凌飛不停地在操場上游蕩,現在見到凌飛向着自己所帶的連隊走來,他也是從樹下迎了出來。剛纔點名,他知道自己連隊還有一個叫做凌飛的傢伙沒有來。
“喂,你是幹什麼的?那個連隊的?”
聽見這個教官粗狂的聲音,凌飛卻是沒有立即回答,他擡起了頭,眯着眼睛大量起來眼前的這個教官,這個教官足有一米八以上,身材很是魁梧,寬大的迷彩服被他撐的滿滿的。此刻正瞪着眼睛問他。
那教官見到眼前的這個學生竟然不理他,又是向前跨了一大步,大聲的喝到:“你他媽的聾了嗎?我問你是那個連隊的?”
凌飛眯起了眼睛,眉頭一皺說道:“你他媽老子沒有聾,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這個連隊的!”
其實凌飛本來不想這樣子,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教官張口就是粗口連篇,凌飛也是怒了。
凌飛的聲音不大,卻是足以讓周圍幾個正在站軍姿的連隊聽到,隨着凌飛喊出來,所有的人瞬間都是將目光投向了凌飛。
隊伍中的馬行空偷空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他小聲的說道:“沒有想到凌飛這傢伙竟然這麼有膽?”
一旁的楚修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旁邊的人無不是滿頭的汗水,楚修卻是幾乎沒有出汗,仔細看的話,只有鼻尖上有汗珠滲出來,此刻他卻是一臉饒有興趣的看着凌飛。
凌飛的話讓眼前的這個教官愣了半響後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又是向前跨了一步喝到:“你他媽的剛纔說什麼了,老子沒有聽見,你再大聲說一遍!”
一旁在樹下乘涼看着那些學生頂着太陽站軍姿的教官這個時候都是一愣後向着凌飛圍了過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會遇到一個刺頭,許多人眼中已經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凌飛絲毫沒有理會站在自己旁邊的虎視眈眈的一衆教官,他也是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後大聲說道:“我他媽的告訴你,老子沒有聾,老子就是這個連隊的!你他媽的聽清楚了嘛?”
凌飛的話剛說口,對面的那個教官的臉都是黑了,凌飛看到那個教官的拳頭已經握了起來,他則是不屑的搖了搖頭,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對他指手畫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