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辦喜事就是痛快,因爲有很多人幫忙,酒桌擺在家裡,估計全村的人都來了,輪坐了三次,秦舒涵穿一身紅色的嫁衣,頭髮盤的很高,而令黯然也西裝一身,不過這都是秦舒涵家人給準備的。
平時看令黯然也不咋樣,沒想到穿上西裝也很帥,這是秦舒涵親口對他說的,不知是在真心讚美他,還是爲了討好令黯然,就怕令黯然一不高興把事情給說出去。
村裡的規矩是新郎要和每個人碰一杯,所以令黯然不知道怎麼回的新房,秦舒涵已經睡到了被窩裡,這是村裡的習俗,而且裡面什麼都沒穿。
令黯然的嘴裡不停喊:“我還能喝,我沒醉。”
但他的眼睛都無法睜開,爸爸媽媽把令黯然扶到了牀上,躺下來,令黯然呼嚕聲立刻響了起來。
和父母一起進來的還有二伯和他的兒子,估計是來監視令黯然,他兒子似乎也喝多了,左右搖晃不停,還好有他爸扶着。
“怎麼?我來脫還是你親自給脫?”二伯冷言冷語問道,秦舒涵知道他們說的什麼?所以把頭轉了過去。
“還是我給脫吧!”
秦瞻奎一臉無奈,老伴也掉過了頭,不知怎麼?老兩口總感覺心口憋着一股氣,按村裡的規矩,男人是不能進新房的,但二伯硬要進來,他說不相信任何人,沒辦法秦瞻奎也跟了進來,最後他兒子也要跟進來。
秦瞻奎把令黯然最後一件內褲脫下來,把雙人被給蓋好,回頭看了看二哥,沒有說話,意思是你還有什麼要求,也提出來吧!其實秦瞻奎心裡也開始賭氣了,心想:即使是假的我也認了,就是不嫁給你兒子。
“讓你女兒摟着他睡。”
“什麼?二哥,是不是有點過分。”
媽媽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怒火,閨女雖然蓋在被子,但總歸大姑娘家,傳出去可怎麼好。
“哼!誰知道我們走後他們會不會就這樣躺一晚上?”
“你···”秦瞻奎氣得手開始發抖指着二哥。
“二伯,這樣可以嗎?”
秦舒涵也氣憤到了極點,突然一個翻身趴在了令黯然的身體上,看到秦舒涵的舉動,二伯不在說什麼?因爲他知道秦舒涵什麼也沒穿,是他老婆親自給脫的,瞅了一眼令黯然,轉身便走。
“爹啊!我不走。”
突然他兒子曉波跪在了地上,眼淚嘩嘩的往出流,二伯氣得上去就踢了一腳,拽起他兒子往門外拖。
剛走到門口,猛然回頭,惡狠狠的眼睛盯着秦瞻奎說道:“別忘了把手帕準備好,明天還得讓全村人看。”
說完和他兒子消失在了門口,秦舒涵媽媽從懷裡掏出了白色手帕,放到了牀邊,轉身離開,父親也跟着出去,順便把門從外面給關上。
屋裡很寂靜,只能聽到外面喝酒划拳的人在喊叫,秦舒涵翻身下來,平躺,看着頂燈,眼淚悄悄流出了眼眶。
“你哭什麼?”令黯然翻了一下身體,突然睜開了眼睛,嚇得秦舒涵趕緊拉了一下被子。
“你···沒醉?”
“恩···這個我也搞不清楚,只是有點頭痛。”其實令黯然不知道,他體內的異能幫他化解了酒,所以他沒醉。
“對不起。”
“爲什麼說對不起?”
“我沒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讓你蒙在骨裡。”
“呵呵!現在不是告訴了嗎?你也不必自責。”
“可是我對不起婷姐,我以爲家人見到你就可以了,沒想到我二伯弄成這樣?”
“你們村裡的規矩可真多。”
“恩。”
“我有個問題不明白?”
“什麼問題?”秦舒涵緊鎖眉頭盯着令黯然。
“情書真不是我寫的,你爲什麼一定認爲是我寫的?”
“噗嗤,我當什麼事情?告訴你可不許生氣。”秦舒涵準備把事情都告訴令黯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有必要可隱瞞的。
“恩,好的。”
其實令黯然心裡已經有了點眉目,只是不敢確定,這事情一定和宮倩婷有關係。
“這啊都是婷姐一手策劃的。”
“什麼?真的是她?”
“怎麼?你已經想到婷姐了嗎?”
“唉!除了她誰還這麼大方,也許她沒想到我和你這樣同牀吧!”
“這個···婷姐很聰明,我想她已經知道了,因爲當時她提出讓你假扮我男朋友,回家哄弄一下我家人,但我當時沒有同意,我把村裡的規矩都和她說了。”
“那她爲什麼還同意我和你回來?”令黯然更好奇了。
“婷姐只說先把眼前的困難解決了在說,真如果遇上我說的事發生,她說她很相信你,也請我相信你。”
“那你最後爲什麼同意選擇我?”
“因爲婷姐說只有你不會把秘密說出去,我們校花名聲很重要的。”
“又是名聲。”
令黯然搖了搖頭坐起來,靠在牀頭櫃上,秦舒涵緊緊壓住被子,很怕令黯然起身時把被子給帶起來,自己走光。
令黯然覺得很好笑,嘴角微微笑道:“剛纔趴上我身體怎麼不害羞?現在到害怕起來?”
“剛纔不是形式所逼嗎?”秦舒涵臉微微有了點紅暈,她很奇怪自己不知爲什麼?居然沒有恐慌,心很平靜。
“那明天也會有人逼你,你還是想想明天怎麼對付吧!”
“明天?誰逼我?”秦舒涵一時沒有聽懂令黯然什麼意思,眉頭緊皺。
“你不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令黯然邊說邊把白色手帕放到了秦舒涵頭前被子上。
“知道,但我沒辦法。”
“既然沒辦法爲什麼還要回來,如果你不回來這一切事情不就避免了嗎?”
“唉!我家也有難處。”秦舒涵突然又流出了眼淚,令黯然真是鬱悶,怎麼自己認識的美女都喜歡流淚。
用一隻手給秦舒涵擦了一下眼淚,秦舒涵也沒有躲閃,只是微閉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了幾下。
“我到有個辦法,只是你得疼痛一下。”
“疼痛?”秦舒涵稍微疑惑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令黯然的意思,想了很久。
“隨便你吧!我不會讓我家人在村裡人面前被人恥笑的。”秦舒涵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三天以後我們···?”
“放心,三天以後我們互不認識,我也不會讓你負責的。”秦舒涵再次流出眼淚,她相信錯了人。
令黯然嘴角斜笑,一翻身摟住了秦舒涵,秦舒涵緊閉眼睛,沒有一會突然感覺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