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的心靜了下來,女兒衣衫不整的躺在紀天宇的屋裡,說明了什麼問題?難道真是如父親所說的,他們的關係發展到了這一步了嗎?
“把紀天宇給我弄走!”岑倫站起來,把女兒壓在身下的牀單抽了出來,遞給了手下。【文字首發網】看着他們把紀天宇扛了出去。
雖然是自己女兒,岑倫也不好久視,只得半斜着眼睛,抱起了岑寒凝,但在見到她身下那碎成了布片的衣服,岑倫眼裡的寒氣更重了。
岑倫把女兒和田佳都抱到了牀上,然後回了女兒的房間把女兒的衣服拿了過來,爲寒凝套在了身上。
岑倫就想不明白,這個紀天宇哪裡好,竟然連自己稚嫩的女兒都迷戀上了他。這陣子,自己去醫院看雯雯時,這個高傲的女人竟然時常誇讚紀天宇。這些話,讓岑倫對紀天宇的惡感更升一步。
心中惱怒的岑倫在給女兒穿上衣服後,也沒有把寒凝送回房,而是扔在了紀天宇的屋裡,只是臨出門的時候,拉過了一條被子給兩個睡得香甜的女孩蓋在了身上。
當紀天宇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睜開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又稍稍的適應了一會,紀天宇又張開了眼,隱隱的看出來,這是一間密室,四周都沒有窗戶,門也是上方,還有階級向上連着門。
在適應了周圍的黑暗環境後,紀天宇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竟然被下了數道繩索。看來捆綁自己的人很專業,讓自己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
紀天宇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都費勁。
***,在岑家,究竟是什麼人,能躲過層層的守衛,把自己像捆豬似的捆了起來呢?
門被打開,燈瞬間被打亮,刺目的光,紀天宇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待他再張開眼睛時,正看到岑倫站在自己面前,身後跟着兩名看着就是身手相當不錯的高手。
看到了岑倫時,紀天宇心裡的疑惑立解。如果是岑倫做的,那這就沒有一點疑問了。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岑東燁的意思,還只是岑倫的意思呢?
紀天宇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舉動,想要看看事情真相的他,選擇了繼續在這裡裝慫。
“醒了嗎?”岑倫慢步走下了臺階,居高臨下的看着紀天宇。
“剛醒,岑叔叔,這是怎麼回事?玩的什麼遊戲嗎?”紀天宇乾脆一翻身,仰躺在了地上,這樣看着岑倫,方便了許多,只是苦了被捆在身後的雙臂。這樣壓在身下,違背了人體的生理自然規律,不舒服。
“你的心倒挺寬!在岑家,沒有跟你玩遊戲!你今天落到了我的手裡,後果你可以想像。”岑倫乾脆蹲在了紀天宇的面前,那異常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晃射下,顯出了幾分猙獰。
“這是哪的話,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岑倫眯起了眼睛,出其不易的擡起手,照着紀天宇的臉就扇了過去。
紀天宇已經在心裡提高了警惕,怎麼還可能被岑倫一巴掌扇到呢?在岑倫的一掌落下時,紀天宇的頭向後一挪,岑倫的手帶着風從紀天宇的鼻尖前掃過。
“你帶壞了我的女兒,讓她對我有了敵視!你媚/惑了雯雯了,讓她對你讚不絕口!你盅/惑了我父親,對你無限的寬容和欣賞。”岑倫狠狠的瞪着紀天宇。
“這些就是你把我綁起來的原因?”紀天宇疑惑的問道。既然他自己都說,他的父親對自己很是欣賞,如果知道他綁了自己,肯定會大發脾氣的。紀天宇不相信他沒有想到。
“不!這些我都可以容忍,但我不能容忍你把我的女兒就此搶去。連我父親都認同了你們的關係!岑家將來定要交給寒凝的丈夫,但是這個人不應該是你!你不配!”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岑家了?自己與寒凝的關係是挺親密的,可也沒到夫妻的關係啊?
“爲什麼我不配?”紀天宇對岑倫所說的岑家的一切都沒有興趣,但對岑倫的這一句不配卻耿耿於懷。
“你有多少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嗎?我的女兒爲什麼要跟着你?剛纔你還撕碎了她的衣服,你還想對她施暴?”岑倫越說越氣,對紀天宇的怨恨更加深。
“是,岑叔叔說得對,批評得在理,我的女人確實是多了些,但是,我沒有男人啊!這一點就可以值得表揚不是嗎?”紀天宇是哪疼戳哪,看着岑倫失控,紀天宇權當做看戲。
“你什麼意思?”岑倫果然如紀天宇所預測的一樣,立刻變了臉色。
“沒意思,我就是那麼一說,您急什麼?我女人多,可我的心沒有少,每一個都是我最愛的,這有什麼錯誤?”紀天宇對着岑倫眨了眨眼睛。
從紀天宇的表情和話語裡,岑倫聽出了那份秘密!這讓岑倫的殺心立起,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岑倫真的動了殺念。
紀天宇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岑倫的殺意。這讓他隨時做好掙脫繩索,保命的準備。
“紀天宇,沒有了你,一切都會歸於平靜的,你就是不應該出現的人。”岑倫站起身子,俯視着紀天宇。
岑倫的話或許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真的沒有紀天宇,也許事情會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吧!紀天宇的能力得到提升,改變了許多人和事的既行軌跡。
“我雖然說不應該存在,也卻是活生生的在你面前,你這話有說跟沒說是一個樣的!”紀天宇根本不怕激怒岑倫,對於岑倫可能對自己做出的舉動,他心裡也猜到了一些。
“這有什麼難的?”岑倫的手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把迷你式的小手槍,雖然體積小,樣式精美,可是,拿在了岑倫的手裡,卻是爲紀天宇帶來了死亡的威脅。
“現在你是否能存在在這個世間,你自己說不算了,現在能說得算的是我!”岑倫的槍口瞄準了紀天宇的腦袋。
“都傳言,你紀天宇如何如何神奇,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身爲勝利者,有權利,也有資格對自己的手下敗將贈予嘲笑與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