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這也太可怕了!你有這樣的能耐,哪裡還用做這出生入死的殺手,坐在家裡,眨眼間就會有大筆的財富裝到口袋裡嘛!”林恩肖既驚且懼的看着安莉。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殺人的事做得來,這玩死人的事,也做得這麼好,誰要是得罪了她,豈不是要被她折磨死嗎?
“美代子她不知道我可以看得到她的秘密!說起來,我會看她的這些東西,也不過是因爲無聊。現在你肯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相信了!可我總是想不通,如果文玉這麼盼着我死,她怎麼還會在我面前,對我那麼好呢?如果一個人心裡有恨,她可以把恨僞裝在心底不被人覺察嗎?”
“恩肖,你也不用覺得想不通了,你繼母之所以會想要你死,並不是因爲她多恨你,而是因爲你阻擋了她和她兒子的路。因爲有你在,你父親的目光從來就不會放到她的兒子身上,那樣,她們自然就無法得到更多的財產!說起來,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因爲錢財惹的禍!”
紀天宇拍了拍林恩肖的手臂,幫他分析道。
看着林恩肖痛苦糾結的樣子,紀天天也在心裡憐惜林恩肖的處境了。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受這個事實。
“恩肖,你也別想太多,雖然你繼母要殺你,可她註定是不能成功的。害人者終要被人害的,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別想太多,對身體不好!”紀天天出安慰着林恩肖。
“天天,謝謝你!還好,就算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還有你陪着我!”林恩肖一時沒按捺住,伸手握住了紀天天的小手。這當着紀天宇的面,紀天天的臉立刻紅透了。
這個林恩肖說動手就動手,虧得自己還誇讚他君子呢?現在當着大哥的面,被他抓+住了手,大哥豈不是要以爲自己和他早就有過這樣的接觸了?紀天天抽着自己的手。
“哼!”紀天宇哼了一聲。這一聲,適時的把林恩肖的神智拉了回來。忙放開了紀天天的小手,侷促的看着紀天宇一眼。
“那個,天宇有你們在我身邊,我挺得過去!”這時,林恩肖纔想起來,在他身邊還有紀天宇這麼一號人物!
“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天天,坐哥這裡!”紀天宇把紀天天扯到自己身邊,讓林恩肖想碰都碰不到了。
林恩肖那個臉啊,好難看的,看得安莉和紀天天抿着嘴,沒好意思當着林恩肖的面笑場。
你什麼意思啊?我追你妹妹,你不是同意了嗎?怎麼這會拆我臺的人,就是你了啊!林恩肖用眼神質問着紀天宇。
紀天宇看到林恩肖的眼神後,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是把這事給忘了。雖然他是要把紀天天介紹給林恩肖,可那是想法,真讓他親眼看到林恩肖對自己妹妹動手動腳的,紀天宇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了。
林恩肖嘆了口氣,這傢伙,左+擁+右+抱的,不亦樂乎,自己只是摸了他妹妹的小手一下,他就把人叫走了,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林恩肖心裡雖然有意見,卻不敢當着紀天宇的面說出來。若是得罪了這個護短的傢伙,自己有可能,真的和紀天天一點戲都沒有了!
小插曲過去,紀天宇佈置接下來的行動。
“安莉,你按着計劃走出去,然後回去箭蘭。你向美代子要求見你父母,我們這裡,也向外界宣佈,林恩肖被刺殺身亡,配合你的行動!”安莉點頭。
“恩肖,你就先炸死吧。你死了,你繼母也會有所行動的,那時再揭穿她們的陰謀!”紀天宇把林恩肖也安頓好。
“少爺的傷還沒好,怎麼炸屍啊?”克魯斯問道。
“你家少爺得真死了才能炸屍!”紀天宇聽了克魯斯的話,笑得不行,華夏語言就是玄妙,只是聲調的差異,就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意思。這也難爲克魯斯這個外國人了,能把常用語聽明白,已經是不錯了,鬧了這個小笑話,權當是給大家提供娛樂了。
林恩肖趴在牀+上,看着笑意盈盈的紀家兄妹,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兄妹兩個,克魯斯的一句語誤,也能娛樂了他們。再看克魯斯和安莉,二人則是茫然的看着紀家兄妹,不知這二人笑什麼!明明這話是紀天宇說的,克魯斯只是問了個問題,卻引得他們發笑?
“天宇,你們笑什麼?”安莉終於問了紀天宇一句。
“沒事,我是覺得克魯斯的主意真的不錯,恩肖應該配合!”
“我都已經夠慘的了,你還拿我當笑話?真是不夠意思!欺負外國人,天宇你還真好意思!”林恩肖是打也打不過,動也動不得,只能是動動嘴巴,抗議抗議紀天宇。
“是你的保鏢的提議,與我何干?”紀天宇撇清了干係,笑了幾聲後,轉向一頭霧水的克魯斯。
“克魯斯,接下來,你也有任務!”
“我要做什麼任務?”克魯斯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引得紀天宇發話,現在又聽到紀天宇突然轉移了話題,忙問道。
“你家少爺當着你的面被人殺了,你應該做什麼?”
“少爺死了?我,我應該追殺殺手!”克魯斯看着林恩肖,想象着。
“對!追殺殺手是應該的,但最先做的不是追殺殺手,而是找醫生來救你家少爺!看看他是不是還有救?”
“不行啊,醫生來了一看不就露餡了嗎?少爺好好的,根本沒中毒,能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人家醫生?”克魯斯立刻提出異議。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做好的。你只需要演好你的戲就可以了!”
“我追殺殺手?是不是要真的去追殺安莉?”克魯斯不懷好意的瞄着安莉。
“你沒這個機會!按照劇情,你聽到醫生宣佈恩肖死亡的消息後,就急瘋了,瘋狂的你做出了危害正常人的舉動,然後,就被我……”紀天宇一本正經的看着克魯斯,擡手在脖子處用手抹了一個殺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