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也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但不可否認,聯合玄妙閣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首先,玄妙閣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控制海盟的意思,而且對她們而言,似乎也完全沒有必要,因爲她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其次,蘭姨現在絕對算得上是他和玄妙閣之間溝通的橋樑,而且她在玄妙閣是僅次於閣主的存在,地位超然,就這人脈,只要他們倆溝通好了,海盟和玄妙閣也就算是正式聯盟了。
最後,其實玄妙閣一直在暗中幫助他們,她們也許會以保持中立爲由拒絕聯盟,但是隻要她們願意繼續在暗中幫助他們,那麼走不走這個聯盟儀式也就無所謂了。
至於海盟衆兄弟說的讓他入贅玄妙閣一事,純屬扯淡,這種事在他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想當初乾元塢也想讓他入贅呢,他最終也沒有同意。
畢竟他要保持他這一脈的香火……
想到乾元塢,他自然就想到了樑靜妍。
算起來,她已經消失蠻長一段時間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到底過得怎麼樣。
之前,她的幾個叔叔專門來到海鳴山和柳飛溝通,說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往家中寄信報平安,但是從來沒有透露她到底在哪兒。
那些信他也看了,沒有隻言片語提及他和海鳴山。
想來應該是有意爲之。
對於他們倆之間的友情,柳飛還是有着絕對的自信的,他不相信她真的一點兒都不關心他。
只是,他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做。
也許她有什麼言不由己的苦衷。
本來她的消失讓柳飛一度很懵,但是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在細加推敲之後,是逐漸明朗化的。
他已經開始擔憂起來。
因爲他隱隱猜想到了她父母可能是誰了,如果最終正如他猜測的那樣的話,那他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面對她。
將心比心,到時候她恐怕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飛哥,你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不會是真的想入贅玄妙閣了吧?要不要我們給你準備嫁妝?”
蠍子見柳飛忽然一言不發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趣着說了一句。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柳飛指了指他道:“你這已經不是三天不教訓就上房揭瓦了,而是一天不教訓就上房揭瓦啊,你要是再揪着這個噱頭不放,信不信我把你給扔進流雲法陣中去?”
蠍子直接認慫:“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話說你那流雲法陣確實拽,這次多虧了它啊!你這有沒有什麼更厲害的法陣了?咱們可以提前拿來演練,以備不時之需嘛。”
柳飛道:“實話告訴你們,不僅有,而且還有極其逆天,完全可以做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奈何我們的實力根本就達不到佈陣的要求,如果強行佈陣的話,只會傷了我們自己,所以還是一步步來吧。”
頓了頓,他繼續道:“而且你們放心,一旦有適合我們的法陣,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讓大家一起演練的,畢竟現在形勢對咱們也不樂觀。”
他這麼一說,衆人算是徹底明白了。
路,需要一步一步地走。
法陣,自然也需要根據實力的變化慢慢地學習。
想要上來就佈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法陣,那顯然不現實。
衆人又有說有笑地喝了一會兒,蠍子突然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道:“飛哥,我剛剛梳理了一下你的那些仇家,突然想起來一個人,這個人絕對是個大隱患!”
柳飛仰頭喝了一杯酒道:“你說的是高戰魂?”
蠍子吐了一口粗氣道:“還好,你沒有忽略他!算起來,那個瘋老頭自從被你給打傷後,已經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天曉得他會不會突然冒出來找你報仇?”
柳飛道:“他當時傷得很嚴重,應該沒這麼快恢復。不過他不是普通人,有捷徑可走也正常。你們放心,我會保持警惕的。好了,不要一驚一乍的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喝酒,其他的一概不提!”
“好!”
衆人應了一聲,舉杯暢飲。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所有人都喝得盡興後,柳飛安排他們在海鳴山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方纔送他們離開。
處理了兩天的工作後,劉香月說有急事找他,讓他趕緊去京城一趟。
他本來就打算去京城看看的,聽她這麼說,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即乘坐私人飛機趕到京城。
剛下飛機,劉香月便打電話告訴他,讓他去她們家。
“這丫頭又在搞什麼鬼?”
柳飛皺了皺眉頭,打的來到她們的別墅,但見劉香月和劉靜月皆是穿着一身紅色的短裙,站在別墅門口迎接他。
柳飛笑着走向她們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你們穿得這麼喜慶?”
兩姐妹都沒說話。
“我勒個去,這不會是又讓我辨認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吧?”
柳飛苦笑着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扭頭就走。
“喂喂喂,臭姐夫,這就把你給嚇跑了?”
劉香月快速跑到他身旁,抓住他的手臂,拉住他,很是傲嬌地道:“好啦,我們這次沒給你挖坑了,喊你來呢,是有一個非常光榮的任務交給你,不準拒絕。”
“什麼任務?”
“陪我們逛廟會,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京城廟會,又是週末,太難得了,我和姐姐都想去放鬆放鬆,你也需要放鬆呀!”
柳飛聳了聳肩:“這個當然沒問題。只是,你們倆實在是太漂亮了,我覺得我還是跟你們倆當保鏢更合適。”
劉靜月笑盈盈地走到他身旁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們都明白。東西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走吧,這就喬裝易容去。”
柳飛剛和她一起轉身,劉靜月突然賊笑一聲道:“是女裝哦,今天你要和我們當好姐妹,哈哈哈!”
柳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劉靜月嬌笑一聲道:“飛哥,你願意嗎?”
柳飛臉一黑:“你們這確定是想逛廟會,而不是消遣我?”
聽他這麼說,兩姐妹瞬間笑成了一朵花,看起來別提有多養眼了。
柳飛來到劉靜月的房間坐好後,劉靜月主動提出幫他喬裝易容。
想了想之後,柳飛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這之前,我必須得做一件事。”
劉靜月還沒有反應過來,柳飛就已經擒住了她的香脣,瘋狂地吻了起來。
她“嚶嚀”一下後,也是積極迴應。
兩人吻了一會兒,不想讓劉香月久等,便開始喬裝易容。
“怎麼樣?我這喬裝易容的技術是不是還不錯?”
劉靜月幫柳飛喬裝易容完,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頗爲滿意。
柳飛笑道:“已經很不錯了,只是還有一些細節沒有處理好。”
說着,他手把手教了起來。
劉香月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敲了敲門道:“喂,你們倆是不是還在膩歪呢?再這麼膩歪下去的話,廟會可都要結束了!”
柳飛和劉靜月相互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然後匆忙處理,一起出了房間,帶着她來到廟會。
看到她們倆像是重歸大海的美人魚一般,盡情盡興地挑挑揀揀,逛得起勁,一直緊隨他們的柳飛也是忍不住笑了,暗想今後有時間的話,還是多陪陪她們姐妹倆。
不知不覺間,柳飛的兩隻手裡拎的全是大包小包。
他搖頭道:“我後悔了,還是以真面目示人爲好,當什麼保鏢啊?這簡直和當牛做馬差不多!”
劉香月哈哈大笑道:“現在才後悔?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放着我姐的老公,我的姐夫你不當,非要喬裝易容當個保鏢,這個怪誰?”
說着,兩姐妹走進一家女衣**店。
柳飛意識到發福利的時間到了,果不其然,兩姐妹開始試着各種各樣的衣服,當真是讓人大飽眼福。
尤其是劉香月,她明顯比劉靜月更前衛,試穿的一些衣服都是猶抱琵半遮面,給人留下無限想象的空間。
倘若她要是一直這麼試下去的話,柳飛感覺自己都會喉嚨乾涸得說不出來話……
劉香月在鏡子前看着自己身上試穿的衣服時,也有留意到柳飛的表情,或是瞪他,或是衝着他挑眉,或是衝着他做手勢,或是讓他給她和姐姐拍照,總之各種搞怪,讓人忍俊不禁想笑。
兩姐妹買了幾件後,又換了一家女裝店,繼續試,也不知道試了多少家,柳飛脖子上掛的都是袋子。
他實在受不了了,以上廁所爲由“開溜”。
正站在鏡子前的劉香月留意到柳飛並沒有把大包小包放下,哭笑不得地道:“這個保鏢可真盡職,上個廁所竟然還拎着東西。”
劉靜月笑道:“他這分明是傻!”
過了一會兒,柳飛低着頭回來了,兩姐妹見他手裡的大包小包全都不見了,連忙走到他面前道:“東西呢?不會丟了吧?”
柳飛尷尬一笑,點了點頭。
劉香月無力吐槽道:“不是,姐夫,你沒逗我們吧?你只是喬裝易容了而已,又不是換了一個人,更不是換智商,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快點說,東西被你藏哪去了,這個不好玩。”
柳飛微微一笑道:“好吧,看來瞞不過你們,東西我依然拿着呢,沒丟,就這樣。”
“啊?”
劉靜月和劉香月一前一後站着,先是打量他,隨後直接動手翻了起來。
柳飛留意到店老闆正在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看着他們後,立即小聲道:“兩位姑奶奶,別亂……摸,快住手啊,老闆看着呢!”
“明明沒有啊!好啊你,竟然敢耍我們,太可惡了!”
兩姐妹都沒有找到,立即揮拳衝着他捶打了起來,結果一陣槍響聲讓他們徹底蒙圈了。
柳飛也是神經一緊,緊接着一手摟着一人飛竄好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