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這些傢伙不顯山不露水,爭相在自家府上修煉着。
這下倒好,得知有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竟然瞅準了機會一股腦的都出來了。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因爲那些身穿黑色官袍的那羣人竟然在一個少年的帶領下來到了呂墨的面前。
少年一身錦衣,與那些身穿黑色官袍的男人不同,他的眼中閃爍着的十字星芒彰顯着他那高貴的身份,那一頭深紫色的頭髮分外顯眼。
在這個少年的左臂上,一頭神魄境級別的玄冥魔貂的毛皮竟然被他繡在衣服上,那雪白的毛皮和一身白衣相互呼應,倒是讓呂墨對他分外反感。
呂墨從文森特的記憶中抽取過這個人的信息,這個人也是呂墨此次最想除掉的目標之一。
“長白無名殿下,看來您的實力又有精進啊。沒想到神魄境三重的玄冥魔貂竟然都被你給拿下了。”
“哪裡哪裡,我也只是運氣好罷了。若非這玄冥魔貂空有一身實力在我面前裝腔生事,我才懶得將它剝皮抽筋呢。若是他老老實實的待在窩裡,興許它還能在活上百八十年!”
因爲寧寶兒和喬安妮的事兒,長白無名很顯然一開口就帶着濃重的火藥味兒。
沒有辦法,誰讓呂墨自己沒事兒故意來招惹這個討厭的傢伙呢?
呂墨認得長白無名身後的那個傢伙,那個中年人就是上一次被他好生羞辱的那個靈魄境。
他的面部扭曲,眼中閃爍着惡毒的寒光。
一雙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兩側的臉頰。
就是這個該死的混蛋,然他在衆弟兄的面前擡不起頭,讓他在殿下的面前受盡了侮辱!
這一次長白無名開恩饒了他一條小命兒,沒想到他還是這麼悲催的和呂墨遭遇了一個照面。
“殿下,千萬要小心這個傢伙身後的那個人,他的修爲最起碼已經達到了靈魄境!”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身前的長白無名,心裡底氣十足的望向了身前的呂墨。
“廢物,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來到這兒?這兒也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就你那點修爲想要跟如此豪強爭奪名額,你算個什麼東西?”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呂墨和劍宮南瘋狂的叫囂着。
他的樣子十分的囂張,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就在這時,一旁的長白無名卻是忍不住了。
“呀呀呀,幹什麼幹什麼!”長白無名眉頭一皺,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人家文森特殿下雖然說在修煉方面沒有什麼建樹,但是人家的頭腦還是很聰明的嘛!”
他微微一笑,負手向前走了三步。
“我這手下什麼都好,就是愛說實話這毛病總是改不了!你別介意啊!”
呂墨鄙夷的掃視了眼前的這些人,除去這長白無名一身修爲直至神魄境五重以外,那就只剩下另外一名老者一身神魄境巔峰的實力了。
不過對於呂墨而言,他三大丹田的優勢和一身精純的元力足以和他打一個平手。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呂墨搖頭冷笑,拿出了一塊兒手絹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但是他卻完全沒有一絲退縮的樣子。
“長白無名殿下,你的狗我勸你還是能自個兒管好,不然的話惹到了不應該惹到的人,他一定會連累到主人的。”
呂墨一邊說着話,一邊用手絹仔細的擦着自己的雙手。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不不,我怎麼會威脅殿下您呢?只不過我每次殺人以前都要擦擦手,不然的話血濺到我的手上,我會認爲這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呂墨這句話剛一說完,他身前的中年男人一張得意的臉瞬間漲的紫紅,他的右手直指呂墨的鼻子,哆哆嗦嗦個不停。
“你你你……你這個廢物,你剛纔說什麼?你敢不敢當着老子的面在說一遍?”
“腦殘吧你!”
呂墨不屑的撇了中年男人一眼,就憑他這慫逼的性格呂墨還真的沒有那個必要跟他一般見識。
剛要走,突然身後竟然傳來一陣破空聲。
他的眉頭緊鎖,但卻根本沒有回神抵擋。
在這旦夕之間,劍宮南手中的無鋒直接朝着身後那人的面門劈了下去,闢下的同時一道澎湃的靈力也朝着他的胸前一拳襲來。
“滾——”
只見那中年男人襲擊呂墨未果,反倒是被劍宮南的劍身直接劈了個正着。摔了個人仰馬翻不說,還被劍宮南之後的那一掌拍了個瓷實。
這一掌下去,差一點就要了他的老命!
呂墨緩緩轉身,看着倒地不起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一旁的劍宮南左手一翻,直接將那中年男人壓在了自己的腳下,無法動彈。
這中年男人三番四次在衆目睽睽之下挑釁自己的威嚴,自己不追究他也就罷了。畢竟咱是一個假冒的王儲。
可你這一次對老子動手那可就是你死有餘辜了!
呂墨暗暗想到。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卑賤的奴役!”隨着中年男人的一聲哀嚎,“大哥,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不是,大叔、大爺、爺爺,爺爺你饒了我吧……”
中年男人原本還想在掙扎一番,等待着長白無名出口替自己求一個情。
可誰料自己都已經被人折磨成這一副模樣了,長白無名竟然如同看戲一般看着自己被人肆意的踩在腳下。
呂墨對這中年人變臉的速度當真是相當佩服!
沒想到他這種人爲了生存下去,竟然什麼東西都能夠拋到九霄雲外。
“難道你不知道文森特殿下是血蘭花親王唯一的兒子嗎?”劍宮南冷冷一笑,右手的長劍一抖一下拉掉了那人的一條胳膊。
剎那間鮮血肆虐,那人的胳膊也隨着重重的摔落聲被劍宮南丟到了武鬥場的一旁!
“自己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我的父親是血蘭花親王,所以,你侮辱了我也就是侮辱了我的父親。你招惹了你不能招惹的人,所以你得受到懲罰!”
“夠了!”
就在呂墨想要動手殺死他的時候,一旁一直在看熱鬧的長白無名終於站了出來。
“凡事留一線,文森特殿下,今天權當是給我一個面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