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你是隱瞞了身份欺騙了歐錦。歐錦,你不想跟我們‘葬神堂’的人走,難道說就願意去‘天魔堂’?這小子身懷‘天魔功’,你恐怕是不知道吧?”執事大人哈哈大笑道。
他看歐錦的神情自然可以猜到,歐錦肯定是不知道黃逍的身份。
也是,要不是自己之前和黃逍交過手,那也不知道黃逍身懷‘天魔功’。
黃逍倒是愣了愣,他心中很是震驚,難道說‘天魔堂’的功法就是‘天魔功’?這點他還真的不知道,當時歐錦也就是告訴他‘魔殿’分三大堂,至於功法什麼的都是不曾說起。
“天魔功?天魔堂?”黃逍心中喃喃道,“這可是‘天魔門’的功法啊,這‘天魔堂’爲何會有?”
黃逍心中有些疑惑,只是這個時候他很快便將這個念頭拋開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眼下‘葬神堂’的三人已經給他們的壇主發信號了,想必這壇主的實力不簡單。
所以說,現在可不能拖延時間。
歐錦看到黃逍稍稍有些失神的樣子,他瞪大了雙眼道:“你~~你真是‘天魔堂’的人?”
“此事稍後再解釋,我絕對不是‘天魔堂’的人,你可別聽他們瞎說。”黃逍說道。
“‘天魔功’是‘天魔堂’的鎮堂神功,你身懷這門魔功,不是‘天魔堂’的人又是什麼人?哈哈~~不過,看在你我同是‘魔殿’的份上,你趕緊離開,否則等到壇主到來,就算不殺你,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執事大人大笑道。
“小子。你如果不是‘天魔堂’的人,那就趕緊走吧,你惹不起他們。”歐錦嘆了一聲道。
黃逍看了歐錦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找你做什麼。不過,既然是對方強迫你。那麼我倒也不好袖手旁觀。”
雖然說黃逍和歐錦只是相處幾天,但是他至少還是能夠分出一個人的好壞,很顯然,這歐錦不是什麼邪魔中人。這點眼光黃逍還是有的,怎麼說他都是‘天魔門’門主。
當然,如果說自己看錯了,歐錦騙了自己,那隻能說歐錦太善於僞裝。就算是自己栽了。
可是現在,黃逍還是決定幫歐錦一把。
歐錦的身份黃逍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歐錦身上肯定有秘密,否則怎麼可能惹到‘葬神堂’的人。
‘葬神堂’是‘魔殿’的其中一大堂,他們是魔道中人,看其行事作風,黃逍也能確定,所以說,他們要抓歐錦,那麼歐錦應該不算是邪魔歪道中人。
“你趕緊走吧。這裡我來處理。”黃逍對歐錦說道。
“你?”歐錦臉色一變。
“快走,要是他們的高手真的馬上就到,到時候我可不保證你走得了了。”黃逍輕喝一聲道。
“你爲何幫我。你我非親非故?”歐錦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爲什麼,只是感覺你這個老頭還是有點意思,也不像壞人,能幫就幫了。”黃逍不以爲意地說道。
“臭小子,花言巧語,你到現在還想騙歐錦,不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老頭固執的很,最後知道你騙他的話。你們更是休想從他身上得到想要的。”執事大人冷笑一聲道。
在他看來,黃逍這是在欺騙歐錦。因爲黃逍身懷‘天魔功’,他自然將黃逍當做是‘天魔堂’的人。
‘天魔堂’找歐錦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樣的,又豈會放歐錦離開?
所以說,黃逍這麼做,在他看來,真是太假了。
黃逍沒有理會‘天魔堂’執事,繼續說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歐錦點了點頭道:“好,黃小子,我信你,信你不是‘天魔堂’的人。不過你小心了,‘天魔堂’的分壇壇主的實力是絕世上品,而且還是其中的高手。如果我這次能夠順利脫險,以後我再還這個人情。”
說完,歐錦迅速轉身朝着遠處遁走。
“休想逃!”執事身旁的那兩個中年人大喝一聲,身影猛地竄出,朝着歐錦追去。
可是當他們剛剛追出幾步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後他們便感到自己的胸口一痛,整個人便被擊飛了出去,瞬間沒有了意識。
“你真敢動手!”執事大人臉色一白道。
他沒想到黃逍真的是下殺手了,‘魔殿’下面的三大堂雖然誰也不服誰,但是一般來說,大家還是保持克制的。最多也就是教訓對方一下,真正下殺手的還是不多。
現在黃逍殺了自己的兩個手下,那麼自然也是可以殺了自己。而且,爲了保密,恐怕是不會放自己離開了。
“爲何不能動手?”黃逍冷冷地說道,“你們‘葬神堂’不是這樣的嗎?一言不合就殺人,魔道作爲,魔道行徑,不外如此。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雖然不是‘天魔堂’的人,但也是魔道中人,只是我會選擇性殺人,對於你們這樣的人,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完,黃逍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而那執事大人臉色大變,腳下一動,身影迅速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黃逍早就衝到了他的面前。
“壇主不會放過你的!”執事大人猛地朝着黃逍擊出一掌,可是他發現對方的掌勁一下子便擊潰了自己的掌勁。
慘叫一聲,執事大人,口中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眼神黯淡,已經沒有了氣息。
殺他們三人,對於黃逍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這個執事也不過是絕世中品。
黃逍在執事身上摸索了一下,手中便多了五張票據,其中兩張上面寫着‘金票’,數額都是一百兩,而另外三張是‘銀票’。數額都是不等,分別是五百兩,一千兩和五千兩。
‘銀票’黃逍自然是知道。這些大宋那邊也有,只不過這樣式有些不同。至於‘金票’。黃逍猜測這應該是對於黃金的,就是不知道和白銀的比例是多少。
除了這五張之外,黃逍還從執事身上掏出了三錠銀子,每錠十兩。
“我這是殺人越貨啊!”黃逍心中輕笑了一聲道。
沒辦法,現在他沒錢,不管在那裡,沒錢都是寸步難行。之前他沒在意,可是經過沒錢付飯錢這樣尷尬的事。黃逍自然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現在既然殺了人,那麼自然得收刮一遍。
“咦?”黃逍發現這個執事胸口似乎放着什麼東西,當他拿出來的時候,有些驚訝道,“‘千年玄鐵’?”
黃逍沒想這個執事身上也有‘千年玄鐵’,而且還是兩塊。
“難道‘孤山幫’的那個礦上還有‘千年玄鐵’?後來被他得到了?”黃逍心中暗暗想到。
因爲黃逍知道他們三人也是到了礦上,所以說,黃逍猜測他身上的‘千年玄鐵’應該是從那裡得到的。
其實黃逍是不知道,這個執事的兩塊‘千年玄鐵’是從‘孤山幫’得到的,並不是礦上得到的。
冷風將礦上的事飛鴿傳書迅速回稟幫主後。那幫主自然不敢大意。
這可是‘天魔堂’的人,他們盯上了自己手中的‘千年玄鐵’,‘孤山幫’幫主冷涼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當三天後。這個執事出現在‘孤山幫’的時候,冷涼便恭恭敬敬地獻上了兩塊‘千年玄鐵’。
只是沒想到這個執事帶着兩個手下準備回分壇的時候,竟然遇到了歐錦。
他們本來是準備放棄這次任務了,畢竟在‘迷霧山’中也是找了不少時間,實在是找不到。
所以這一切都是便宜了黃逍,不管是錢財還是‘千年玄鐵’都落入了黃逍手中。
黃逍迅速在其他兩人身上搜颳了一下,那兩人身上倒是沒有‘金票’,加起來只有四張銀票,每張一千兩。其他的便是一些碎銀,二十兩左右。
現在黃逍身上有銀票一萬多兩。至於那‘金票’到底價值幾何,他不大清楚。不過這一萬多兩也夠他花銷了。
“得趕緊離開這裡了,免得麻煩。”黃逍心中暗道。
他倒是不大害怕‘葬神堂’的分壇壇主,按照歐錦的意思,這個分壇壇主的實力是絕世上品,這樣的實力,他完全不在乎。
不過,和‘葬神堂’牽扯太深,恐怕會有麻煩,要是惹出‘葬神堂’的高手出手,那也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了的。
如此一個大勢力,黃逍相信對方肯定有超越武境的高手存在,那樣的高手,黃逍現在還是不敢想象的,畢竟他現在還只是半步武境。
只是當黃逍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發現歐錦又是一臉驚慌的跑了回來。
“也好,就將這裡的全都解決了,免得留下後患。”黃逍看了歐錦身後一眼,只見他後面不遠處還有五道人影,其中一道身影,那人的速度極快,很快便可以追上歐錦了。
“黃小子,真是沒辦法,我被堵住了。”歐錦哭喪着臉道,“我只能往回逃,如果你對付不了,你逃吧。”
“哼,你們誰也別想走!”當歐錦跑到黃逍身旁的時候,那五人也是到了。
他們自然是看到了死去的三人,其中那領頭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瞥了黃逍一眼道:“竟然敢殺我‘葬神堂’的人,好大的膽子。”
歐錦這個時候也是注意到了這三具屍首,他沒想到黃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三人擊殺,這讓他心中升起了一些希望。
他往回逃,那是沒有辦法,因爲當時逃跑的時候,沒過多久便發現前面出現了高手,他前面的道路完全被封死,他只能是往回逃,倒也不是故意將這些人引過來。
“壇主,請讓屬下出手殺了這小子吧?”那老頭身旁的一人恭聲道。
“壇主?”歐錦口中有些苦澀,他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迅速。
“‘葬神堂’的壇主,倒是來的好快。”黃逍看了對方一眼,冷聲道。
對方的速度確實有些讓黃逍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他心中倒也明白,恐怕這個‘壇主’本就在這附近,現在正好遇到那個執事發出信號,自然很快就能趕來了。
黃逍心中暗道一聲晦氣,不過這樣也好,這也算是一網打盡了。
至少在這裡,黃逍還不想留下什麼後患。
“既然回來了,那也就不用急着走了,等我將這幾人殺了也不遲。”黃逍對歐錦說道。
“你確定?那可是‘分壇壇主’?”歐錦有些遲疑道。
黃逍笑了笑道:“你看我像是說大話的嗎?”
看到黃逍的笑容,歐錦心中好像是鎮定了不少。
“好囂張的小子,報上名來。”壇主身旁的一人喝道。
黃逍沒有出聲,那壇主倒是冷聲道:“小子,你以爲你不出聲就萬事大吉了嗎?你以爲你不說話,我‘葬神堂’就查不出你的師門了嗎?你既然已經殺了我‘葬神堂’的人,那麼註定要給你師門遭來滅頂之災。”
“可笑,你們‘葬神堂’殺人,又可曾想過會遭來滅頂之災?”黃逍不屑地說道。
“‘葬神堂’想殺人,誰敢不死?”壇主冷聲道。
“很好,現在我就想殺人,‘葬神堂’的高手我還惹不起,不過你們這幾個嘛,還不夠資格,通通去死吧!”黃逍話音剛落,他腳下一動,身影便化爲虛影衝向了五人。
那五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不少人都是大喝一聲道:“太囂張了。”
不過,那壇主忽然驚呼一聲道:“不好,散開!”
開始黃逍的速度還算正常,他們自然不大在意,可是當黃逍的虛影衝到一半的時候,‘嗖’的一下便讓壇主感覺到對方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只是,這感覺還未消散,他已經驚駭的發現對方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身影迅速暴退,而他身邊的那四個手下可沒有這麼迅速就反應過來,當黃逍的虛影在他們四人之中穿過之後,那四人一臉驚恐,雙目大睜,到死他們都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死了,在一個年輕小輩手中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