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份嗎?不過份吧!”蕭唯信微笑道:“本太子可是絕世好男人,公主若是覺得我今日毀了你的名節,你想讓我對我負責,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包管對你負責到底!小衣衣做本太子的正妃,你就做本太子的側妃,你放心好了,小衣衣還沒有長大,這幾年我保證會很寵你的,天天讓你***!”
他前面的話說得還像那麼回事,後面的話聽起來就有些下流了。
容雪衣對蕭唯信徹底服了,在這貨的腦子,裝的東西絕對異於常人。
四周有起鬨聲:“蕭太子不愧是男人的楷模,這樣就要負責!”
“公主,我們方纔也都看到你白花花的身子了,不如我們也來對你負責吧!”
“就是,就是,我們也能負責!”
來吃飯的大多是男客,這些京中的貴族們,平素看起來人模人樣,卻又一個個閒得蛋疼,今日遇到這百年難得一遇的風流韻事,他們自然也就上勁了,於是話也說得越來越下流。
陌妍落何等高貴的身份,何曾被人如此調戲過,當下氣得眼睛都紅了,她知蕭唯信會如此對她都是因爲容雪衣。
她緩緩扭頭朝容雪衣看去,容雪衣靜靜地站在那裡,此時也在看她,此時兩人隔了一道長長的樓梯,距離隔得不算遠,能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和眼神。
容雪衣的眼裡滿是冷然和不屑,陌妍落卻咬緊了牙關,一雙眼睛裡滿是怨毒,容雪衣的手輕輕一挑,那手勢似要挑開她身上的披風。
陌妍落不自覺地將身上的披風攏得緊了些,知她今日在容雪衣這裡討不到一點便宜了,哪怕只是嘴上的便宜也討不到!
她的心裡滿是不甘,卻知若是再呆下去的話,只怕蕭唯信和容雪衣能將她身上唯一一件肚兜也給拔了。
她咬了咬牙,直接低着頭,在侍女簇擁下極快的離開。
容雪衣的眼裡有幾分冷意,面上卻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而蕭唯信則已經和京中的那些權貴們打起招呼來,開始說起犖段子來。
容雪衣聽到那些話,實在是覺得不堪入耳,直接走了出去。
她一走,蕭唯信也跟着走了出去,外面風雪更大了些,她出來的匆忙,忘記拿披風了,只覺得寒風直往她的脖子裡面灌。
她打了一個哆嗦,一件披風就套在了她的身上。
這件披風是她近來讓金巧手做的,本是薄款,她打算開春之後再用的,只是冬天厚重的大麾她只有墨琰送她的那件狐皮大麾,她今日出門的時候要用的時候直接放下了,那是他送她的,她往後就不能再用了,那抹溫暖原本也不屬於她。
“謝謝!”容雪衣輕聲道。
蕭唯信笑道:“跟我客氣什麼,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容雪衣笑了笑,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呢?你上次把我裝在馬車裡帶我去找墨琰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知道呢?”
她這話其實問得不算清楚,但是蕭唯信卻知道她的意思,他知她問的是墨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