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的心裡當即開始歡呼起來,她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真的就我們?”
墨琰瞪了她一眼道:“你還想叫上誰?”
“沒有了。”容雪衣微笑道,她此時心裡是有些開心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約她,如果這算是約會的話,她隱隱覺得,這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墨琰見她一笑,他的眸光當即也溫和了起來,不管怎麼說,至少她同意和他一起去賞燈了。
他從懷裡取出一支簪子遞給她道:“明日出門把這支簪子戴上,不要丟我的臉。”
容雪衣伸手撫過,那隻簪子做工精良,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女子對於飾品之類的東西素來沒有太多的免役力,她也一樣,更不要說這簪子還是墨琰送她的。
她習慣他這種說話的方式,她輕笑道:“好。”
墨琰難得見她如此溫順,又加了一句:“往後再不可像昨夜一樣莽撞地跑出去了,在這京城裡,四處都潛藏着危險,你昨天沒有出事,那是你運氣好。”
“好,我以後都聽王爺的!”容雪衣此時心情好,也知他說的是事實,昨夜她雖然順利劫走了明閥的銀子,但是真的是有運氣的成份在裡面。
墨琰對她這類說詞不太相信,但是至少她此時的態度是合他心意的,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揚。
明月生帶着明閥的暗衛失魂落魄的回到明閥時,他丟明閥銀子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明閥。
昨夜他帶着人馬連夜趕回京的時候,也讓人回頭去找那些丟失的銀子,只是那些去找銀子的人,找了一整夜,都沒有找到任何銀子的下落。
再加上昨夜一夜狂風暴雪,所有的蹤跡都被掩埋於茫茫白雪之中,不要說尋到拉銀子的車轍了,就連拉銀子的馬匹也一匹沒有找到。
明月生知道這一批銀子對明閥而言有多麼的重要,此時銀子丟失,他將面臨什麼,他心裡再清楚不過。
果然,他一回到明閥,就看到了明計那張冰冷的臉,他顧不得身上有傷,直接就跪在明計的面前:“父親,兒子無能,沒能護住銀子。”
明計一腳將他踢倒在地道:“銀子丟了,你還好意思回來?那日出發前,我是怎麼向你交待的?”
明月生心裡沮喪,他覺得此時說再多也無用,當下只是將頭低下來道:“我實在是低估了容雪衣,那個女子陰毒狡猾,之前我們設計了她,她轉過頭就來劫我們的銀子,實在是太狠了!”
“她帶了多少人來劫銀子?”明計問道,在他看來,明閥的那些暗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容雪衣不帶個千八百人是不可能劫走銀子的,有這麼多人行動,他們不可能拿不住一點把柄。
“加她自己就兩個人。”明月生咬着牙道。
這話他覺得說出來實在是丟臉,兩百多個暗衛護衛那麼多的銀子,卻被兩個人就劫走了,這事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明計大怒道:“你是****的嗎?容雪衣兩個人殺了你那麼多暗衛,還劫走了那麼多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