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欲離開的時候,陌妍落微笑道:“初月公主,好巧啊!”
容雪衣近來聽到“好巧”這兩個字就忍不住在心裡犯惡心,當下只輕笑一聲。
陌妍落卻微笑着把容雪衣和蕭唯信上下打量一番後道:“蕭太子和初月公主當真是配得緊,郎才女貌,好生登對。”
東韓郡主和陌妍落關係不錯,再加上上次在皇宮裡的容雪衣下了她的面子,她本身又不是一個大肚量的人,見此情景用嘲弄的語氣道:“配是挺配的,只是上次在皇宮的時候,我分明聽說初月公主喜歡的是信王爺,並不喜歡蕭太子。”
她說到這裡眼波微轉道:“此時卻又和蕭太子這麼親熱的走在一起,這臉皮也真不是一般的厚。”
蕭唯信的眸光微冷了下來,沒料到容雪衣竟直接挽着他的胳膊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出來吃飯礙誰的事呢?”
東韓郡主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扭頭對蕭唯信道:“她如此不要臉,蕭太子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蕭唯信問道:“你是哪位?我們認識嗎?”
東韓郡主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蕭唯信卻又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東韓那個未婚先孕,還未成親就欲私奔,最後反被意中人一腳飛的那個勞什子郡子,叫什麼名字來着?”
他說完努力的想了想,然後又一本正經地道:“不好意思啊,你做的事情太賤了,名字也太賤了,我一向記不住賤人的名字。”
他和墨琰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性子,墨琰的性子裡透着幾分冷意,有些時候顧忌着身份不太會當面和人吵架,更不屑和女子吵架,但是蕭唯信就完全不一樣了。
蕭唯信素來隨性,就算是貴爲一國的太子,也是誰惹到他他就跟誰吵,跟誰打,不會去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東韓郡主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她以爲她在東韓的那些事情瞞得極好,沒有人知曉,沒料到卻被蕭唯信這樣說了出來,她咬牙道:“蕭太子怎可如此無中生有,這般污我名節?”
她此時也想好了,反正蕭唯信也不可能會有證據,她打死也不認那些事情便是。
沒料到蕭唯信從懷裡掏了掏,直接掏出一張診斷書來:“這是你墮胎的診斷書,上面有你的親筆簽名和手印,你可不要告訴我上面的人不是你。”
東韓郡主此時臉上已經不是蒼的或得青紫能形容得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蕭唯信的身上怎麼會隨身帶着這個東西!最重要的是,那張診斷書哪裡來的?
蕭唯信似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微微一笑道:“你明着暗着勾引了我好幾回,我雖然是喜歡美人的,但是也不是隻要是美人就上的男人,你表現的那麼明顯,我又豈能不查查你的老底?實在是不好意思,今日剛好查到了你的事情,本來想着你再來勾引我的時候,我就將這診斷書甩到你的臉上,如今卻覺得這東西我不能甩你的臉上,而是等你有意中人的時候拿給你的意中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