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請您跟我們說說。”
“翠珍嫁到繆家後不久,有一次,她回來看我,吃飯的時候,她讓我給她買一點跌打損傷的藥。我問她是不是哪裡碰破了。她說小姑子上山砍柴的時候跌了一跤,腿和膝蓋紅腫的很厲害,我就到街上給她買了一些,現在想一想,一定是她自己身上有傷,又不想跟我說,就編了一個故事哄我。”
四個人在小竹林東邊的岔路口分手,嚴小格一行三人朝山下走去,老張頭朝智覺寺的山門走去。
晚上,嚴小格和左子健隨毛阿第在公社食堂吃的晚飯。
第二天上午,兩個人去了東山中學。兩個人打算在瞭解過繆智文的同事之後,再去找四個女人瞭解情況。
兩個人在東山中學有了重要的線索,正是由於這個重要線索,嚴小格和左子健才正式立案的。
兩個人在學校單獨詢問了七個老師,但他們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但在調查瞭解的過程中,有人在左子健的皮包裡面放了一張紙條,這張紙條是左子健回到旅社,拿出筆記本準備寫東西的時候發現的。左子健拿出筆記本的時候,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掉在地上。
“我們的包裡面怎麼會有一張紙條呢?”左子健自言自語道。
“快打開來看看。”
左子健慢慢將紙條展開,上面寫着:“晚上七點,在鎮南橋上見。”
紙條是一張學生練習本上的紙,上面打着藍槓。字寫的歪歪扭扭,字體也有些潦草,應該是在比較匆忙的情況下寫的。
嚴小格看了看掛在走廊上的鐘,時間是六點半鐘。
兩個人衝出房間,走到服務檯。
服務員說:鎮南橋在鎮子的南邊,距離旅社有五六里路,但距離東山中學只有一里多路。
兩個人照着服務員手指的方向,一路跑了過去。
鎮南橋是一座五拱石橋。
兩個人一邊跑,一邊看,但橋上沒有人。
難道是來遲了?要麼就是寫紙條的人臨時改變了主意?
兩個人走到拱橋的最高處,朝橋頭和河岸兩邊掃過去,一個人影都沒有。
時值冬季,天氣非常寒冷,偶爾有一兩個人從橋上經過,他們都弓着腰,縮着腦袋,裹緊棉衣。
兩個人在橋上站了幾分鐘以後,寫紙條的人仍然沒有出現。
嚴小格看了看手錶,時間是七點零五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等下去。
左子健提議到橋頭背風處等。
兩個人向橋南走去,橋南是背風處。
嚴小格從大衣口袋裡面掏出一包香菸,抽出兩支,左子健從口袋裡面掏出打火機,將兩支菸點着了。
橋頭兩邊的河岸上是樹林,嚴小格朝樹林裡面看了看。
“小格,橋上有一個人。”左子健道。
嚴小格朝橋上看去,橋上果然有一個人,頭上戴着一頂鴨舌帽,帽檐拉的很低,身上穿着一件過膝大衣,大衣的領子是豎起來的,嘴裡面叼着一支香菸。
兩個人不敢確認此人就是要和他們見面的人,因爲在兩個人接觸的三個男老師中,沒有一個人是這種穿戴。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