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揚了揚獎盃說道:“這無疑是對我這麼多年努力最好的獎勵,很感謝觀衆們的支持還有領導栽培,謝謝、謝謝,現在我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有用謝謝來表達我內心的感觸,謝謝!”
說罷,她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臺下響起一陣掌聲,她走下臺去!
徐涵重新走上臺,用她得體大方的微笑還有脆而揚的聲音富有激情地說:“看得出來程一笙主播很激動啊,我們祝賀她!”
場上又響起掌聲,徐涵待掌聲過去之後,說道:“現在晚宴正式開始!希望大家能夠度過快樂的一晚!”
接下來就是吃東西、喝酒應酬了!
這裡會有自助的食物供大家選擇,不過一般像這樣的場合,食物都不會被動多少,因爲一來參加宴會吃東西會覺得不雅觀,所以很多人來之前都會墊墊肚子,主要爲了喝酒。再有一個,這樣的場合最大的目的就是認識更多的人,爲了拓寬生意與臉面,所以每個人都是找人去攀談,哪裡有時間吃東西?
徐涵從臺上下來之後,剛走了沒兩步,便聽到後面有人叫她:“徐主播?”
徐涵轉過頭,看到是簡政翰,連忙打招呼說:“簡總您好!”
別人不認識這個人,徐涵可認識,她不是因爲簡政翰多出名而認識他,是因爲夏柳之事。當年夏柳不就是因爲簡政翰的事,才從一姐位子上掉下來,被迫離開電視臺的?
簡政翰笑着說:“真是後起之秀啊!”
徐涵微笑,“簡總過獎了!”
“我看人看得很準,你將來肯定要紅!”簡政翰自信地說。
“是嗎?那借簡總吉言,希望我能火吧!”徐涵抿嘴輕笑,表情顯得很愉悅。
簡政翰擡了下眉,低聲說道:“其實呢,紅也不是那麼難,比如說我投你節目的廣告,只要一有廣告,那你在電視臺的地位很快就不一般了!”
這句話,越發明朗了,徐涵如何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對這方面也比較敏感。她沒有立刻欣喜着答應他,而是模糊地說:“那倒是,我的節目做得好,相信廣告就來了!”
她這是在裝傻,簡政翰也不以爲意,他低笑兩聲說:“沒關係,你考慮考慮,反正我們公司也是幹這方面的,捧紅個明星主持人,不是什麼難事兒!”
徐涵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程一笙注意到這一幕,她又向簡太太看去,發現簡太太正在與別的太太聊得正歡,簡易也和別人在說話,似乎都沒注意到簡政翰。
殷權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後問:“怎麼了?”
程一笙的聲音有些譏誚的說:“比起夏柳,徐涵真是又青春又漂亮!”
殷權知道她一向不喜歡用這種語氣說話的,除非很看不過眼。他對簡政翰的行爲不予苟同,但他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觸,因爲跟他沒關係。他攬住她的肩,遮擋了她的視線,說道:“要不要吃些東西?”
“不餓,剛纔不是吃了嘛!”程一笙也不再多想,她更不會去假好心地找徐涵說什麼,反正前面有夏柳的前車之鑑,到底應該怎麼做,還用人教?
徐涵心裡也矛盾,跟個男人上位這種事對她來講沒什麼,在性的方面她本來就放得開,可是簡政翰這個男人……
她顧及的自然是夏柳,夏柳是被簡政翰給捧紅的,不過掉的也太快了,說不行就不行了!所以說看起來用錢搭建起來的路不是那麼穩。再加上前一陣她被人曝出緋聞,導致的後果也是一個教訓,觀衆們對私生活這裡還是很敏感的,她也不敢去再弄一個醜聞出來。不說別的,就說安初語肯定會在背後給她放冷槍!
她當初真是瞎眼了,跟安初語這麼陰險個女人當朋友,害了她不止一次!
安初語看到簡政翰對徐涵的殷勤,自然更加不屑,不就是臉蛋長得好,那些男人們都是下半身動物,一點內涵都沒有,難道沒發現她比徐涵要有深度嗎?
安初語也不想想,在這裡你只是一個工作人員,別人爲什麼要將目光放在你身上?更何況當初你害夏柳的時候,也把簡政翰給扯上了,所以簡政翰捧誰也不會捧安初語的。
不過安初語的目光也沒有那麼淺險,她看中的不是一時,而是一世!
晚會進行到後面的時候,不少人喝得有些多,別看紅酒不像白酒那麼烈,但喝多了,不勝酒力的人還是會醉的。
安初語負責給那些喝醉的人安排房間,讓服務生或是服務員給帶上去。
安初語去查服務生那邊的酒水,她作爲酒店這邊的監督方,是有權進行檢查的。她看準薛岐淵手邊沒有酒水,而薛岐淵也正在找服務生要酒,安初語迅速將準備好的藥放到杯裡,然後將剩下的酒瓶放在下面。做完這一切,她便走到一旁去,佯裝進行別的工作,然後注意着薛岐淵那邊的動向。
果真那位服務生走過來看到檯面上沒有酒瓶,托盤上還剩下一杯酒,於是他先端起這杯酒,去給找他要酒的先生。
薛岐淵執着那杯酒,一邊喝一邊與人攀談,安初語見他喝下,心裡才放心了。她再去看徐涵那邊,徐涵根本就不用她下藥,自己喝得已經快要暈了。
徐涵在這裡作爲一個未婚的漂亮女性,自然會得到追捧,所以今天喝得不少,她爲人性格豪爽,所以別人勸了她就喝,不多才怪。
今天的晚會時間格外的長,因爲今天到的都是高端人物,平時這些人物能夠聚齊也不容易,所以大家交談得很愉快,現場氣氛非常的好。
安初語看到薛岐淵伸出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知道藥勁兒上來了,她趕緊離開大廳,悄悄地去切斷區域監控。舉辦這次宴會,她自然要對監控設施還有電源去檢查一下,所以酒店的地形與設施她很熟悉。她可不想出了事之後,查出是她做的。對於今晚,她精心策劃了一番。
回來之後,薛岐淵已經叫服務生帶他去樓上的房間,他的房間號安初語自然很清楚,安初語是不會在他身上做手腳,她要製造出一個徐涵勾引薛岐淵的假象!
如果徐涵這次的節目沒有了,那上節目的肯定只有她一個人,臺裡再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了。
這一計,解決了徐涵,解決了薛臺與顧念文的事,還讓自己上了節目,真是一舉三得啊!安初語想到自己成功的那刻,心裡就覺得激動。
徐涵也喝得不勝酒力,她暈暈乎乎的讓服務員去扶她,雖然這裡很多男人都盯着她,但是此刻大家都是體面的人,還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去攙扶她然後做些什麼。所以徐涵很輕鬆的就脫身了,被扶到樓上。
安初語從樓梯那邊走上樓,這個地方,就是她切斷電源暫時沒有監控的地方,她從樓梯間裡出來,等服務員將徐涵扶到薛岐淵隔壁的房間裡,然後又下了樓之後,安初語才見沒人的時候進了徐涵的房間,將已經醉死的徐涵從牀上給拽了起來。
這裡的房間已經被安排滿了,剩下的兩間,就是給薛岐淵與徐涵留的,所以如果沒有意外,暫時是不會有人來的。安初語咬着牙,因爲酒醉後的人完全沒了骨頭,就跟一癱泥似的,她蹲下來,將牀上的徐涵拽到自己的身上,抗着她向外走。
打開門,向外看了一眼,沒有人,然後她纔出了酒店房間,用提前拿出來的房卡刷開薛岐淵房間的門。別看這幾步道,累得安初語快要虛脫了,這絕對是個體力活兒,她想以後得多多鍛鍊身體了,否則萬一再有這種事兒,大好的機會也得給她浪費了。還好徐涵瘦,不然的話,她可扛不動。
安初語將徐涵扔到牀上,兩人都醉死了,肯定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安初語的目標是薛岐淵,自然不會讓薛岐淵與徐涵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她將薛岐淵的衣服扯開,解褲子的時候,從來沒有接觸過異性的她,費了半天力氣也解不開,她的手在抖,一直在抖,但終於那皮帶還是被她給解開了,她給薛岐淵拽下褲子,徐涵沒有穿內衣,所以省了很多的事兒,然後又將徐涵與薛岐淵擺在一起,將兩人的臉露出來。
安初語從櫃子下面拿出套套,打開來,在衛生間往裡擠了些洗手液,出來扔在地上醒目的地方,還有衛生紙揉成幾個團,這副場景,有誰會懷疑?反正也不可能有記者去驗那裡面是什麼!
現場佈置完畢,安初語回頭掃了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這才轉身離開,外面如她所料,沒有什麼人,她從樓梯下去後,觀察了一下大廳,並無異樣,然後纔將房卡偷偷地放了回去。然後再去連接監控電源。
酒店監控太多了,一個區域短時間斷電,還是不會引起保安們的注意,他們的目光主要盯着宴會大廳。
薛岐淵給她酒店方面的工作,真是大大地方便了她。
接下來就是怎樣去發現兩人的行徑了,原本她想找個服務員去告訴顧念文的,可是轉眼一想,萬一那服務員被查出來,指認了她,也是麻煩。於是她覺得再想一個穩妥的辦法。
她看到顧念文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來,安初語靈機一動,先一步進了衛生間,然後裝成打電話,她的聲音刻意裝得沙啞,有些大大咧咧的,粗俗地說:“唉,忙活半天,也只能在廁所休息一下了!你幹什麼呢?”
顧念文進來後,聽到有人講電話,沒有在意,拉進門進去方便。
安初語聽到聲音,知道應該是顧念文進來了,她大聲笑着說:“哪有什麼新聞,反正都是一些電視上才見到的,不過……還真有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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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是程主播,是別人的!”
顧念文聽到“程主播”三個字自然要敏感地去注意,她下意識地側過頭,伸長耳朵去聽。
安初語刻意壓低聲音,不過在安靜的洗手間,還是能夠聽到。
“我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那個上臺主持的女人,好像一個節目裡的,偷偷進了那個年輕臺長的房間,半天沒出來呢,做什麼,嘿嘿,你明白吧!”
顧念文眼前一亮,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她跟薛岐淵的事不就解決了。
顧念文馬上從衛生間出來,草草地衝了手,然後去大廳裡找父母,對他們說:“你們總想讓我跟薛岐淵,可是你們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顧耀與孟彤是後來纔到的,原本兩人基於以前跟殷權的矛盾不想來,可是又一想,這裡也有薛岐淵,就算是給未來女婿一個面子,所以兩人才來的。他們沒有跟女兒一起到,比女兒到的晚。
兩人聽了女兒的話,對視一眼,顧耀先問:“你說的什麼意思?”
“你們跟我來就行了!”顧念文說着,先去服務檯要薛岐淵房間的房卡。
她是薛岐淵的女朋友,誰都知道,所以服務員很痛快地就交卡了。
顧念文不知道,安初語已經換了一張電話卡給記者發短信爆料,這裡面有她故意放進來的記者,畢竟任何一個宴會有記者混進來也是正常的,那些記者們大有神通廣大的人。於是記者們迅速上了樓,跟蹤顧念文。
顧念文的打算呢,是進門後就拍照以作證據,曝光在自家報紙上,她宣佈與薛岐淵分手。這樣既能擺脫這個討厭的男人又能提高自家報紙的銷量。
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啊!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算計!
顧念文沒想到的是,她與父母走到酒店房間門前,刷了卡打開門,剛剛看到屋裡的情況,一羣記者們就涌了過來,不由分說就是一通拍。
顧念文這叫一個痛心,她的新聞,被搶了!
記者們最愛這樣的八卦,因爲大家都八卦嘛,通常這種事情人們很樂於看到!
顧耀跟孟彤簡直看傻眼了,這是什麼狀況?凌亂的牀、不整的衣衫,還有地上那個……
夫妻倆看了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別開眼,記者拍了這麼半天,兩個人都沒有醒,顯然是酒後亂性!
顧耀氣壞了,一名記者適時地問:“請總顧先生,您的準女婿發生了這樣的事,您還會讓女兒嫁給他嗎?”
“我的女兒自然不會嫁給他,我現在宣佈,婚約解除!”顧耀氣乎乎地說。
顧念文一臉哀傷,搖着頭說:“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怎麼會這樣對我?剛纔他還在說愛我,不……”
顧念文真是把弱者的戲給做足了,相信這次過後,她會深受別人的同情。這纔是她要的效果,既能全身而退,又能保全自己的面子!
薛岐淵與徐涵都睡得香甜,哪裡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場面混亂起來,安初語得到酒店方面的消息,匆匆跑去跟錢總檯彙報,“錢總檯,薛臺與徐涵酒後亂性,被拍下來了!”
“什麼?”錢總檯眼睛瞪得老大,薛岐淵怎麼就和徐涵跑一起了?薛岐淵不是跟這個安初語關係好嗎?
安初語臉上的表情很急,她快速說道:“酒店剛跟我說的,現在顧念文還有她父母都在上面,記者混進來不知道怎麼跟上去的,現在要怎麼辦啊?”
“先封鎖消息,我上去看看!”錢總檯說着,先去找了程一笙。
現在準備送客了,正是忙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真是……
錢總檯覺得事有蹊蹺,薛岐淵在他手底下這麼多年,他非常瞭解這個人,就算薛岐淵跟徐涵有什麼關係,那也不至於現在迫不及待地在一起啊!薛岐淵不是那種因色忘了工作的人。
“一笙啊!”
程一笙回過頭,微笑着叫:“錢總檯!”
“薛臺那裡出了點事,我上去解決,你來幫忙送客吧!”
由於殷權在這裡,所以錢總檯說得很客氣。
“發生什麼事了?”程一笙這麼八卦,肯定會問。
“薛臺不知道怎麼就跟徐涵睡一起了,被顧念文抓了奸不說,還讓記者們給拍了!”錢總檯嘆氣說:“我先上去了,阻止事態進一步發展!”他說着,匆匆離開,向樓上走去。
程一笙看眼殷權,不解地自語,“薛臺跟徐涵?不可思議啊!”
事實的真相是怎樣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程一笙知道,顧念文就此解脫了,她很懷疑這是顧念文設的圈套。因爲她瞭解,薛岐淵對徐涵,沒什麼意思。如果說薛岐淵跟安初語,她絕對相信。
不過……
程一笙搜尋大廳裡的安初語,沒有看到,她覺得奇怪啊,安初語作爲酒店這邊工作的負責人,要是薛岐淵跟徐涵跑一起,安初語肯定會知道,難道安初語不介意?她覺得安初語對薛臺肯定是有意思的。難道這件事是安初語做的?
將大概思路順了一下,程一笙基本上確定了,如果說這件事是顧念文做的,理由雖然充分,但顧念文多半會選擇安初語而不是徐涵,因爲顧念文想不到徐涵。
只有安初語,選擇徐涵,好處太多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想到這裡程一笙倒吸一口氣,她真是小瞧安初語了,心機之深沉、手段之狠辣真是令她始料不及的,以後這個人很可能有大的成就,但也有可能栽得最狠!
殷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一直在往電梯那邊瞟,他還真想看看,那場面有多熱鬧。要知道臺長出這種醜聞,簡直對他的前途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再加上以前顧念文之事的疑影,這次薛岐淵可慘了!
不過,他很高興!
樓上簡直亂成了一團,顧耀一家想離開,但是被記者們圍住問個不停。錢總檯上來後,看眼屋裡,趕緊把門先關上。譚記比錢總檯先一步上來,他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阻止新聞流出。
但是那些記者們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大個新聞,怎麼可能不趕緊發出去?此時新聞已經率先上了網,當然這些照片只是有保留的,更多的照片,要明天見報,這樣大家纔會買報紙嘛!
現在的情況,真是再糟糕不過了!
薛登昆與汪欣聽說這件事後,都不可置信地打開電腦,看到上面的照片,確實是兒子無疑,旁邊的女人,他們不瞭解,但在電視中看到過。
薛登昆趕緊給兒子打電話,但是電話一直無人接通,汪欣沉不住氣,站起身說:“咱們找他去!”
薛登昆一把拉住她說:“去了有用嗎?無非是讓那些記者們纏着,製造更多的話題!”
“那怎麼辦?現在兒子又聯繫不上!”汪欣着急地說。
“先看情況,電視臺應該比我們緊張!”薛登昆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他的反應,顯然沒有他的聲音淡定。
汪欣把電視也給開開了,不想錯過事態的最新進展。
電視上正播的是顧耀說解除婚約一事,薛登昆聽到了,長嘆聲氣說:“看來這婚,怎麼也結不成了!”
“這個岐淵,真是氣死我了!”汪欣恨恨地說。
本來還盼望着兒子能夠結婚、安下心來生個孩子,卻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場面很麼混亂,誰都沒顧上將薛岐淵與徐涵分開,兩人互相將對方當抱枕,睡得都很香甜!
顧念文覺得在衆人面前演足了戲,她難掩哀傷神色說:“雖然我很愛他,可我也是有底線的,還沒結婚就發生了這種事,我斷然不會容忍,我會跟他分手,從此以後,各爲路人!”她心裡簡直笑開了花,沒有比這事兒更爽的了,總算自由了!
顧耀找來保安,總算是掙脫了這幫記者們,一家人才算離開!
程一笙與殷權送走客人之後,兩人的好奇心一拍即合,都忍不住想上去看一眼。
樓上的記者們都被趕走了,只有錢總檯在指揮工作,錢總檯臉上露出疲倦的神色,見程一笙與殷權上來,他問道:“客人都走了?”
“嗯,都送走了!”
“這次的慶功會,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給你搞砸了,真是對不住!”錢總檯本來想着是攏絡她的,萬萬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沒關係,只不過薛臺跟徐涵還在裡面?”程一笙覺得出了這樣的事情,兩人肯定不會這麼快離開,但是還在房間裡,那就太淡定了。
錢總檯臉上劃過一絲尷尬,說道:“他們還沒醒!”
“啊?”得有多累啊,還沒醒?
殷權在一旁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媒體都曝光了,還是把兩人叫醒吧!也好問清楚怎麼回事,及時迴應!”
錢總檯點頭說:“沒錯,這不剛應付完記者們,譚記還在下面堵那羣記者呢!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影響太壞了,臺長跟主持人……”錢總檯沉吟了一下說:“還是剛上來的主持人,這次薛臺肯定要暫時停職,查清楚此事再說!臨近過年了,出這樣的事情!”
他剛纔已經接了領導的電話,捱了頓批評,估計今年的年終獎可要大打折扣了,明明想着因爲程一笙這件事可以拿筆大的,這次讓薛岐淵都給搞砸了。
程一笙說道:“錢總檯您別急,大的節目就剩下春節晚會了,我都比較熟,一定不會出問題的!”
人家剛給她爭取來這麼大的稱謂,她怎麼也要回報一番吧!
錢總檯聽了直點頭,說道:“還好有你啊,不然的話,真是要亂成一團了!這段時間我會親自主持臺裡的工作,有事情你就直接向我彙報!”
“好的錢總檯!”程一笙說道。
殷權還想看裡面的情況呢,於是又說了一遍,“趕緊把他們叫醒吧!”
“哦,好!”錢總檯說着,將門打開。
這樣的現場,的確是讓人難堪了一些,程一笙與殷權總算如願地看到了事發現場,殷權的目光在裡面穿梭、穿梭!
兩人的衣衫雖然不整,可都被蓋上了,所以沒有露點,再說安初語也不可能給薛岐淵脫那麼幹淨,被子下面還是有內褲的。
殷權說道:“我叫薛岐淵,你叫那女的!”
“好!”程一笙走過去,搖着徐涵,叫她:“徐涵、徐涵?”
殷權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這個場面,薛岐淵醒來看到的是程一笙在他歡愛過後的現場,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吧!以後你要是再想追程一笙也有心裡障礙了不是?
徐涵嘀咕着:“討厭,睡覺呢!”
殷權下死手掐薛岐淵,薛岐淵卻沒什麼反應,殷權心想這不是醉死了就是被下藥了!
總之折騰一會兒,兩人都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殷權想了想,轉身進洗手間,他接了一大盆涼水,端着走出來,然後對程一笙說:“你躲遠點!”
程一笙一看,迅速跑到門口,就連錢總檯也忍不住向後退,跟程一笙找齊!
殷權端着盆向前一潑,只聽嘩啦一聲,傾盆的涼水潑了牀上兩人一頭,殷權將盆扔到一邊,心想,只要你們不是死人,總該有點反應了吧!
這次肯定是有反應了,徐涵一聲尖叫,這是本能的,人還沒有醒來。
薛岐淵則條件反射一般地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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