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而不是吞噬?老祖,你可想好了?”化神地炎狼擔憂道。
“那人族小子說的沒錯,妖蛋上有詛咒,吞噬或者毀滅任何一顆,我族必將覆滅。”天狼以命令的語氣道:“貪狼,盡我族全力,收集靈物。”
“是!”貪狼躬身接受命令,轉身消失在通道中。
……
一片雜草之中,武天和孫悟仙憑空出現,身下是一個被泥土覆蓋,沒有絲毫波動的古老傳送陣。
“走吧,返回玄仙宗!”飛劍從袖口衝出,在空中變爲數米大,武天跳上飛劍,準備御劍飛行。
孫悟仙跟着跳上飛劍,飛劍一陣嗡鳴,快速下沉,這猴子太重了。
“看來是無法御劍飛行了!”武天苦笑一聲,收起飛劍。
一個月之後,武天帶着孫悟仙回到玄仙宗山門,這一路,他們隱藏得非常好,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返回宗門,武天率先讓孫悟仙加入玄仙宗,以其築基期的修爲,直接成爲內門弟子,擁有自己的洞府。
一個金丹中期的長老,看其資質不錯,欲收爲弟子,被這猴頭一口拒絕,說什麼終生只會拜一個師父。
武天面上露出尷尬之色,心裡卻樂開了花。
孫悟仙成爲衆多內門弟子中,唯一一個異族修士,享受同樣的待遇,擁有自己的洞府。
武天將孫悟仙安排好後,直接去往柳靈的洞府,交代事情經過。
“師姐,這是血氣金身的功法,你拿去修煉吧!”武天拿出金色絲絹。
柳靈微微一笑,讓百花失色,玉手接過絲絹,仔細閱讀一遍,露出震驚之色:“好強大的煉體功法,可惜我不能再修煉別的煉體功法,不過其對於血氣的玄妙運用,倒是可以借鑑!”
柳靈將功法記在腦海中,將金色絲絹還給武天,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如何修煉?”
武天端起茶杯,將茶水飲盡:“入宗之後,還未曾好好靜下心來修煉,短時間內恐怕不會離宗了,正好可以陪你!”
柳靈臉頰一紅,正想說什麼,不料武天忽然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兩人對立而坐,隔得非常近,柳靈又毫無防備,被武天“偷襲”成功。
雖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但柳靈未曾經歷過,俏臉頓時通紅。
武天“見勢不妙”,立即離開洞府:“師姐,你的初吻是我的了!”
法力涌動,柳靈要爆發了,還好武天逃得快,不然又是一場“惡鬥”。
離開柳靈洞府,武天的心情非常好,返回洞府後,發現高大的猴子,早已等在門口。
“師父,我想在你的洞府修煉。”孫悟仙摸着後腦勺,在地上一蹦一跳。
“好吧!”武天點點頭,打開洞府,師徒兩人並肩步入洞府之中。
孫悟仙盤坐在洞府一角,靜靜修煉血氣金身,渾身毛髮徹底變爲金色,金光閃閃,如同一輪玄陽。
而武天則盤坐在洞府內的聚靈陣上,思索接下來如何修煉。
他現在有築基中期的修爲,一旦遇上強大的對手,完全不夠看。
越是修煉到後面,提升境界的難度就越大,獲得跨境界戰力,就越發艱難。
比如莫問和他這樣的絕世天才,在煉氣十層時,能瞬間爆發出假丹境界的力量,整整跨越了一個大境界。
築基之後,就難以做到跨越大境界了。
金丹期和元嬰期,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金丹期修士,想要擁有披靡元嬰期的戰力,比登天還難。
想要做到,就必須藉助外力,如丹藥、兵器、陣法等等。
武天的想法是,讓自己一直保持着,跨越完整大境界的戰力。此時築基中期的修爲,戰力達到金丹中期,都有些勉強。
更不用說在金丹初期,擁有元嬰初期的戰力了,僅憑藉自身幾乎不可能。
“若能動用不滅仙體的力量,或許能做到,可是仙體被封印了。”武天沉思良久,小聲嘀咕道:“現就就要學些煉丹、煉器以及陣法了,陣法第一,煉丹第二,煉器第三。”
陣法排第一,因其對戰力的提升非常明顯,學習起來又最爲容易。
煉丹排第二,因位丹藥對戰力的提升不比陣法小,但學習難度最大。
煉器排第三,主要是達到能修補一些高階兵器的程度,因此位於最後。
方清符的陣法造詣非常高,太上長老們也自嘆不如,武天通過黃山的關係,換來不少陣法秘籍和修煉心得,自己琢磨。
玄仙宗煉丹術最強大的修士,是一位太上長老,此人樂得一個人逍遙,根本不會收徒。
好在柳元風的煉丹術還不錯,武天直接住進了他的洞府,刻苦學習煉丹術。
柳元風拿弟子沒辦法,叫上柳靈,一起教導煉丹術。
此後的三年,柳元風的洞府內,經常有爆炸聲,伴隨着不甘的怒吼響起。
武天和柳靈一起煉丹、一起修煉,感情快速升溫,如膠似漆,柳元風都看不下去了,將兩人轟出洞府。
兩人將柳元風的煉丹術學得七七八八,正想開口離開,如此一來,反倒省事了。
三年後,武天返回洞府,只見聚靈陣上盤坐着一隻人高的金毛猴子,長得和孫悟仙一模一樣。
他的氣息柔和、強大了很多,猛然睜開的雙眼中,蘊含大智慧。
“修煉得不錯啊!”武天大笑着走入洞府。
“師父!”孫悟仙的舉止,與之前有很大區別,如果不是一身猴毛,他就是個人族修士。
猴子鞠躬,行弟子禮。
“唔,是誰教你這些禮儀的?”武天好奇一問。
“這個?”孫悟仙摸着後腦勺,神色尷尬道:“是落幽姑娘。”
“姑娘?”武天覺得一陣怪異,當初那個吃貨乞丐小丫頭片子,居然能教別人禮儀了。
武天神色一動,小聲笑道:“嗯,不錯,肥水不流外人田!”
孫悟仙急忙解釋,卻被一道忽然傳來的清脆新聲音打斷。
“孫猴子,陪我出去玩!”一個落落大方的少女,皮膚白皙潔淨,頭髮烏黑柔亮,身着紫色宮裝,雙手叉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