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這是怎麼回事?”董飛洲第一時間來到了張極身旁,語氣有一些不可捉摸道。
要是此事是張極挑起來的話,相信他也不會客氣。
“周烈、王蘭聯合白竹閣三個傢伙伏擊我,不過已經被我打退了。”張極神色雖然沒有多少變化,但是語氣卻有些陰沉道。
任誰遇到這種事情,心情都不可能好的起來。
“這樣?”
董飛洲褶皺的老臉上面,難看之色一閃而過,隨即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張老弟先隨我回府邸壓壓驚吧,這樣事情我們接下來再處理。”
事關綠波潭、白竹閣兩大上門勢力,即便是董飛洲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張長老。”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劉烈火卻忽然站出來道:“老夫立馬返回商會,將這件事情稟告會長大人。”
羅秋聞言,也立馬接口道:“既然如此的話,我也立馬動身,回去宗門稟報這件事情。”
金寶商會、雷雲崖同氣連枝,這已經可以看做是兩大上門的事情了。
“董前輩、張大師,還有諸位道友,慕某有事就先行告辭了。”慕沖天也站了出來道。
對於即將可能發生的大風暴,他必須得第一時間通知宗門才行。
千雲聖子、陳小龍、傅文軒倒是沒有什麼動靜,因爲他們本來就不屬於玄亭島勢力,所以這件事情即便是鬧得再大,也和他們沒有多大關係。
不過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最好的處事方法只有兩個,要不就是立馬利卡玄亭島。避開這場可能發生的大風暴。再一個的話,就是在這種風暴裡面攪合一下,這樣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
“來人!通知下去,這次的奪寶大會,取消!”
董飛洲一見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神色有些難堪的吩咐了一聲。既然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麼大會就沒什麼必要繼續了。
不過對於破壞奪寶大會的罪魁禍首,董飛洲心裡面難免還是充斥着濃濃的不貧。如果不是因爲他家大業大、顧忌重重的話,此事他說不得也要與之理論一番。
畢竟孤身一人、沒有拖累的渡劫強者,纔是各大門派最最最忌憚的。
……
張極在董家的地盤上,遭到了綠波潭、白竹閣修士的聯手伏擊。此事可謂一下掀起了軒然大波。
董家縱然沒有辦法表示什麼,但是暗地裡面卻是小動作不斷,給予了兩大上門很多難堪。當然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金寶商會、雷雲崖,兩大上門聯盟的反應。
商會地級煉器師被人伏擊,這是完全可大可小的一件事。所以金寶商會不敢輕視。
當然最最直接的原因,還是因爲張極乃是一個外來者,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很容易引起張極心裡面的不滿,甚至於是立馬離開金寶商會。
一個地級煉器師的損失,可以說是金寶商會不願意接受的。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上面的處理,金寶商會態度顯得格外強烈。甚至許下重諾,拉上了同爲盟友的雷雲崖。
自然而然的這場風暴,立馬開始猛烈起來。
而反觀這場風暴的另外兩個主角,綠波潭、白竹閣態度更是極爲猛烈,絲毫沒有作爲理虧一方的覺悟。實際上這次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意義上更接近於是一個引子。
綠波潭、白竹閣聯手敵對雷雲崖、金寶商會,差不多已經持續了數千年的歲月。
原本前兩者乃是毫無疑問的佔據優勢,但隨着時間的不斷推移,再加上一系列事情的堆積累放,綠波潭、白竹閣已經有了衰敗的跡象。
但是反觀雷雲崖、金寶商會。卻如同新生驕陽一般,十分欣欣向榮。
如此一來綠波潭、白竹閣,自然坐立不安起來,再加上這一次張極的出現,更是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刺激到了它們敏感的神經。
所以綠波潭、白竹閣纔會在內部,下達尋找機會殺掉張極的命令,原因就是因爲它們準備開始行動了。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衰敗的綠波潭、白竹閣,實力依然要強出雷雲崖和金寶商會的聯合。所以它們要打壓自己的敵人,不能再讓雷雲崖、金寶商會繼續再安逸成長。
當然這些都是宏觀上面的事情,可以說是與張極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此刻心裡面就只有一個情緒,那就是莫名其妙的遇上了這種事情,這口氣他恐怕是咽不下去。
所以一念至此,張極的心思開始活絡了起來。甚至於他根本沒有宗門修士的覺悟,他遇上這件事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能夠放過那些漏網之魚!
周烈、王蘭,這兩個傢伙都不能放過!
不過這件事情明顯還得從長計議,至少也得想個確實有效的辦法才行。畢竟就算是拋開他們的靠山不談,他們自身的實力還是十分棘手,特別是那個周烈,張極都自認不是他的對手,除非動用三花印神通。
但是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後,三花印神通已經暴露在了人前,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奏效了。
“該死……!”
張極有些頭疼的眯了眯眼,隨即輕聲的自言自語了一句:“要不然的話,先去解決掉那個王蘭?”
只要那個傢伙膽敢離開宗門範圍的話,張極就有辦法將他的命留下來。
“咚!咚!咚!”
就在張極琢磨着可行性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張極先是一愣,隨即面無表情的揮手打開了房門。
只見一個身穿着白色道袍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額頭左右漂浮着一縷白髮,看起來倒是器宇軒昂。就連張極都有些疑惑這個人的來意,因爲他們兩個完全沒有什麼接觸,他竟然是來自九重樓的傅文軒。
實際上張極早年卻是與九重樓有淵源,還記得那本名叫《青皮法》的功法嗎?它就是脫胎換骨於九重樓的下品聖法。
但是即便是這樣,傅文軒還是和他沒關係阿!他跑來找自己幹什麼?
“冒昧上門打擾,還請張大師不要介意。”不過就在張極疑惑不解的時候,傅文軒已經開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