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三大防禦據點,分別由雷雲童子、嶽老人、白雲居士鎮守,可謂是固若金湯啊。
並且三大防禦據點最重要的紫金島,還是人族大軍的大本營,除了雷雲童子鎮守之外,諸葛與月、還有一個離合初期強者,也在配合他鎮守紫金島。
兩大離合中期等級的強者,還有一個離合初期等級的強者,完全是鐵桶一般防禦。
除非妖族大軍四大離合中期妖皇親臨,不然沒有誰能夠撼動紫金島的防禦。
至於剩下的五大離合初期等級強者,包括張極在內,分成了兩個機動任務小隊,開始到處活動起來。
這兩個機動小隊,一個是由諸葛聯盟餘下三個離合強者,組成的第一小隊。另外一個則是張極還有黑袍修士,組成的第二小隊。
黑袍修士本命已經無從知曉,不過他卻有個尊號,名爲黑袍,卻是一個和張極一樣孤言寡語的傢伙。黑袍和他同屬戰妖聯盟,所以自然而然的分到了一個小隊。
兩大聯盟的隊伍,倒是河井分明。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張極所屬的第二小隊基本沒怎麼活動,而原因則是因爲張極要恢復。
之前施展三花印神通的後遺症還沒有消除,並且那個秘密行動目前還在準備之中,所以張極並沒有參與行動的意思。
至於黑袍自然樂得逍遙,也算是白撿的悠閒。
如此一來,時間匆匆流去。
半年之後。
張極的傷勢基本上完全恢復了,這和他之前預計的有些差距,不過這卻是十分讓人高興的事情。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的張極,戰鬥力明顯有了一些提升,這應該也是瘋狂後帶來的驚喜。
這半年的時間裡面,張極再一次熟悉了三大天地奇火,並且漸漸的掌握到了關鍵。
實際上擁有中品聖法護體的張極。並不用擔心三大天地奇火相互衝突的事情,因爲他的聖法完全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畢竟就算是三大天地奇火加起來,也不見得能夠比得上一個中品聖法,這完全是等階帶來的巨大差距。所以當日,張極纔敢那麼肆無忌憚的融合三大奇火,因爲他心中早就有了把握。
不過磨合、祭煉三大天地奇火,聖法卻幫不上他什麼忙了,所以這一切還得他自己解決。
三大天地奇火,終究還是不愧它們這個名號。
即便是張極潛心祭煉了半年,也任然停留在十分外圍的階段。想要融入心神還是不可能。
這也是這半年來,張極唯一敢來鬱悶的事情。
實際上單獨一種天地奇火的話,對張極來說是很好掌握的,但是兩種天地奇火就有一些麻煩了,所以他之前都是操控一種奇火對敵。要是三種天地奇火的話,操控難度更是往上翻了一番,就憑他現在的修爲,可以說是根本別想辦到。
這完全就是修爲境界上面的限制,張極畢竟只是一個元嬰初期修士。還是擺脫不了這種強硬性的要求。
但不管怎麼說,湊齊了三大天地奇火的張極,實力卻是變得更強了。
這一日。
黑袍來到了張極的洞府。
“有任務了!”
這是黑袍看見張極的第一句話。
“大概三日之前,黑雲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妖族大本營。根本妖族內部傳回來的消息,應該是被派去鎮守黃葉島了。”黑袍沉默了一下之後,又緩緩的開口道:“他們的意思是,讓我們前去殺掉黑雲王。”
“……黑雲王?”
張極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不過他卻有一些皺眉道:“就我們兩個?”
光是他們兩個出手的話,留下黑雲王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要是它想逃的話,張極、黑袍根本攔不下來。而且消息並沒有確鑿的把握。也得考慮是否是陷阱的問題。
“沒錯,就是我們兩個。”
黑袍點了點頭,神色平靜的開口道:“妖族內部傳回來的消息說,好像黑雲王的舊傷還沒有痊癒,所以我們兩個出手應該夠了。”
說到這裡,黑袍又手掌一攤道:“而且諸葛與月還給了我這個。”
只見黑袍的掌心上面,忽然躺着一枚火紅色的小珠子。
“……火雲珠?”張極只是瞥了一眼珠子一眼,就道出了它的來歷。
此寶也是一種困人之寶,能夠困住離合初期強者一段時間,雖然沒有紫獄珠威力那麼大,但是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黑袍聞言點了點頭,算是確定道:“……嗯,是火雲珠。”
“既然黑雲王舊傷未愈,妖族方面又怎麼可能將它派出來呢?”張極沉默了一下,另外提出了一個疑問道。
“這個也是我考慮的問題,不過諸葛與月已經給了我一個說辭。”黑袍先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目光微微閃現的繼續道:“四大離合中期妖皇,通通都在我們監視的範圍內,並沒有出現消失的情況。而且餘下的四個離合境初期妖皇,其中三個都有明確的活動範圍,距離黃葉島足有近萬里之遙,所以讓它們支援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消失在監控範圍之內的妖皇,就是海蟾一族的冰蟾王,它也是唯一需要注意的變數。”
“不過……。”
黑袍瞥了一眼張極,又緩緩的繼續道:“冰蟾王的實力不強,基本上算是幾個妖皇裡面墊底的存在,而且長老你的天地奇火神通,還是它的致命剋星,所以它根本就不足畏懼。”
黑袍本身也是一個強勁的離合初期強者,至少也要比烈焰老祖強出一點,所以他也沒把冰蟾王怎麼放在眼裡。
“怎麼說來的話,這件事情可以試試?”聽到黑袍的說辭之後,張極目光微微閃爍道。
“的確可以試試,就算是有什麼貓膩,全身而退沒有什麼問題。”黑袍聞言點了點頭,語氣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道。
看來對於這次行動任務,他也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感覺。
一聽到黑袍這麼說,張極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行動吧。”
既然可以全身而退,那又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