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一個一個的來,白染獲勝的把握還要大些,結果現在是一羣人一起上,這對白染來說,難度瞬間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白染捏緊了手中的鋼棍,盤算着要怎麼樣才能突圍。
“夫人!”
正在這時,之前在外面擋住的兩個保鏢也衝了進來,他們個個都掛了彩,西裝上沾染了不少的血,可還是忠心耿耿的回來護主了!
白染看到他們回來,心中一喜,還沒有開口,就見那兩人率先出手,和黑衣女人的手下打了起來。
這下白染倒是騰出空來,也不用去廝殺了,反而走到黑衣女人的跟前。
“江邦媛?”
白染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同時也仔細的打量着對方,想要看出來個什麼蛛絲馬跡。
聽白染認出了自己,黑衣女人大大方方的就摘掉了自己的口罩,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龐。
白染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女人是江邦媛……
只是,江邦媛原本還算是美麗的臉蛋上,不知道爲什麼多出來一個醜陋的疤痕。
從眉心中間,沿着鼻樑骨的位置,延伸到左邊的臉頰。
非常醜陋可怕的一條疤痕,幾乎佔據了整張臉!
“你……”沒有想到再一次重逢會是這樣的,白染也有些詫異。
當年的事情,她已經和江邦媛算清了賬,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可是現在……
“白染,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很醜對吧?呵……這些都是拜你所賜!都是你,要不是你,鹿城的江家祠堂怎麼可能被一把火燒了?做了那樣的事情,你就應該整天躲在家裡呆着不要出來啊!你兒子滿月的時候我沒抓到你,今天你還敢出來!”江邦媛惡狠狠的罵道,整個人幾乎癲狂。
“你說什麼?鹿城的江家祠堂被一把火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白染不可置信的反問着江邦媛,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你不知道?”江邦媛反問一句,看着白染臉上那錯愣不已的表情,也覺得有幾分蹊蹺,“你還在裝!事到如今,白染,你還在裝!我以爲最會裝的人是唐沁,沒想到她死了之後,最會裝的人變成了你!”
江邦媛臉上的表情是很痛苦很憤恨的,看着一點也不想是假裝的。
白染不知道江邦媛到底是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覺得那些事情她應該知道?
“鹿城的江家,到底怎麼了?”白染並不想和江邦媛糾纏太多,她現在只想知道,江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最近出的事情,全部都是和江家有關的?
難道,真的是江家出了什麼事情嗎?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江邦媛儼然不相信白染會不知道那些事情,她極盡所能的嘲諷白染,“別告訴我你是失憶了。
你和權睿聯手,搶了江氏企業的生意,還合夥燒了江家祠堂,現在就連三位長老都不在了!
白染啊白染,我爸真是看錯了你,居然把家產都留給了你?
你難道不知道鹿城後山是江家的龍脈所在嗎?你居然……讓權振華的的棺材埋了進去,你到底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