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嚇得驚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過來,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着爬起來想要逃跑。
廖南追上去,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穿着黑色皮鞋的腳踩着他的胸口,讓他動彈不得。
“老大,要不要我來?”廖南咬着牙盯着瀋海說道。
“我親自動手!”顧北辰眯了眯眼,冷如寒冰的聲音猶如催命符一般讓人惡寒。
冒着熱氣的水壺被他提在手裡,他居高臨下的盯着瀋海,冷冷的開口“說還是不說!”
“我真沒……沒做過……”瀋海害怕的嚥了口唾沫,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卻還是嘴硬的不說實話。
“看來你這嘴還真是太硬了,你說用開水燙燙會不會軟呢?”顧北辰作勢將開水壺對準了瀋海的嘴巴,嚇得瀋海連連後退,卻又被廖南踩着胸口,掙扎着,卻還是翻不了身。
“顧北辰,你要是敢動我,你這輩子都休想知道慕千語的下落。”瀋海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顧北辰聽到這話,心裡暴怒。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光,手一歪,壺中滾燙的開水嘩啦啦的倒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地下室裡迴盪着瀋海殺豬一般的嚎叫,他快速的甩着右手,卻還是痛得撕心裂肺。
他的手頓時紅腫得如豬蹄一般,灼熱的感覺讓他不斷的吼叫。
“怎麼樣?滋味好嗎?”顧北辰冷着臉,猶如惡魔般的再次將開水壺對準了他。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瀋海驚恐萬分,他沒想到顧北辰真的會對他潑開水,簡直就是個惡魔。
顧北辰懶得跟他浪費脣舌,這種人就要往死裡整他才知道什麼是恐懼。
沒有絲毫預兆,開水再次往他右手上潑去,瀋海想要躲避,卻被廖南的另外一隻腳踩住了手腕,這讓他更加的動彈不得。
他猶如一直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顧北辰的刀宰割。
開水從壺嘴裡流到他手上,每一股水流都讓他殺豬般的嚎叫。手頓時起了碩大的水泡,腫得跟一個豬蹄差不多大了。
“說還是不說……”顧北辰停了下來,再次問。
“我說……我說……”瀋海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慕千語,她已經死了!”
顧北辰只感覺一陣眩暈,他嗜血的雙眸閃過殺意。
“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廖南愣了愣,隨即冷笑一聲,扒了瀋海的褲子。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瀋海驚恐着,顧不得手上的疼痛,此刻他也搞不清顧北辰要出什麼招數對付他了。
“你覺得呢?”
顧北辰勾脣笑了笑,笑容猶如裹着寒氣一般,讓人感覺更加的恐懼。
瀋海驚恐萬分的看着他,瞪大了眼睛。當他明白顧北辰要對他使用的招數後,面如死灰,渾身顫抖起來。
“你……你……”他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完整了,滿眼剩下的都是恐懼,心臟似乎要停止跳動一般。
“啊……”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滾燙的開水倒在瀋海的男人根上,頓時痛得他眼淚直冒,冷汗直流,焦灼的疼痛讓他在地上翻滾着。
在場的人都渾身冒冷汗,心裡暗歎顧北辰真是太狠了,那可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啊,要是毀了,這輩子就只能當個太監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相比於男人的某項獸慾,錢和權都沒那麼重要了。
廖南放開了瀋海,任由他在地上翻滾着嚎叫。顧北辰冷笑一聲,將水壺遞給廖南。
“拿去加熱!”
廖南拿着水壺放在燒水的底座上,然後再一旁等着。
段七楓一直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看着顧北辰焦急得樣子,勾起一抹冷笑。
顧北辰站起身,點了支菸,煙霧縈繞在四周,讓人看不真切他暴戾的眼神。
“水開了!”廖南提着再次燒開的水壺遞給了顧北辰。
顧北辰接了過來,再次走到瀋海面前,一腳踩着他的胸膛,水壺對準了他的男人根。
“機會只有這一次,說還是不說,給你三秒!”顧北辰冷厲的聲音輕飄飄的,卻猶如雪山崩塌一般,讓瀋海瞬間止住了嚎叫。
“1……2……”猶如催命的獨奏曲,讓瀋海頓時崩潰。
“我……我說……我說。”某個地方鑽心蝕骨的痛,讓他不得不低頭求饒,他不會懷疑,只要他在慢上一秒,那壺滾燙的開水就會再次淋在他的身上。
廖南接過顧北辰手裡的水壺,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還不趕快說,不然我把這壺開水全部澆到你小兄弟上面,等到燙熟了澆點醬汁,讓人牽一條狗來,沒準狗會把你那玩意當熱狗吃了呢!”
這話聽得瀋海臉色刷的白了,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顫抖着沙啞着聲音說道“我說,我說!”
周圍的人一個個捂着褲襠,腦子裡閃現着廖南剛纔說的那畫面,簡直慘無人道,太血腥太暴力了。
瀋海還在哆嗦着,顧北辰一個眼神瞪過去,他嚇得跌坐在地上,趕緊說道“其實……我沒有抓走慕千語小姐!”
“什麼?”
顧北辰頓時暴怒的一腳將瀋海踢翻,再狠狠的一腳踩着他的胸膛,居高臨下的怒聲問道“你再說一遍!”
段七楓聽到這話也皺了皺眉,如果瀋海沒抓走慕千語,那慕千語去哪裡了?
瀋海被踩得喘不過氣來,憋紅了臉,咳嗽着說道“我本來是要抓慕千語走的,可是被人半路帶走了,我沒得手!”
顧北辰眼神一冷,再次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問道“到底是誰讓你抓慕千語的?”
此刻顧北辰真的已經暴怒了,被瀋海耍了這麼久,到頭來告訴他慕千語沒在他手上?
瀋海有些猶豫,廖南威脅得揚了揚手裡的水壺,頓時嚇得瀋海一陣顫抖。
“是韓筱雨!”瀋海咬了咬牙說道。
“我之前就覺得韓家有點不對頭,沒想到居然敢對嫂子出手,老大,現在怎麼辦?”廖南惡狠狠的說道。
“韓筱雨,敢對我的女人動手,找死!”顧北辰眯了眯眼,手緊緊的捏成拳頭。
“帶走慕千語的人是誰?”顧北辰焦急得問道。
“我……我不知道,他們戴了口罩,我根本看不清楚臉。帶走慕小姐的是兩個男人,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一個瘦。”瀋海顫抖的說。
“你他媽這不是廢話嗎!”廖南怒氣的踹了他一腳。
瀋海吃痛慘叫一聲,看着邊上人惡狠狠的表情,吞了口唾沫又說道“但是我看清楚了車牌號,滬BB3395,一輛銀色的小轎車,你們查吧,一定能查出來的。”
“該死的……”顧北辰狠狠一拳打在邊上的牆壁上,此刻他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漿糊,慕千語,你到底在什麼地方?
俗話說關心則亂,顧北辰這會就是這樣的狀態。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真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瀋海面色慘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段七楓走了過來,凌冽的眸子掃了一眼瀋海,揮了揮手,隨即周圍的兩個保鏢就將他架出了地下室。
“你的能力就只有這樣?”段七楓嘴角擎着一抹嘲諷的笑意。
顧北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謝了。”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裡?”廖南問道。
“去韓家。”顧北辰從牙齒縫裡擠出三個字。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傳來段七楓的聲音,“韓家的事我不參與,車牌的事交給我來查。”
顧北辰頓了頓腳,轉頭看了他一眼,跟廖南兩人快速離開。
地下室門口,瀋海猶如死狗一般被扔在地上,氣若游絲。
“把他捆起來,扔到車子後備箱。”顧北辰冷聲吩咐。
那兩個保鏢面面相覷,最後聽從了顧北辰的話,廖南也一起幫忙,瀋海被五花大綁捆上了後備箱。
此刻已經凌晨三點多鐘,慕千語還沒找到,顧北辰更是心急如焚。
派出去尋找慕千語線索的那一批人被召集了回來,廖南吩咐他們着重調查韓家的人。
半個小時後,顧北辰一行人闖進了韓家別墅。
韓家的人個個都帶着倦容,有些怨氣。對於顧北辰怒氣衝衝的闖進家門有些摸不着頭腦。
“請問顧總,你這是?”韓家的當家人,韓向東疑惑的問道。
“韓總,我來這是什麼目的你應該清楚纔是!”顧北辰冷冷的盯着他,語氣沒有絲毫的暖意。
“這是什麼意思?”韓向東皺了皺眉,說道“顧總有什麼事就直說,這大半夜的,該回去早點休息纔是。”
“韓總,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了。我妻子慕千語在哪裡?還請交出來。”顧北辰直接冷聲說道。
韓向東皺着眉,跟他夫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摸不着頭腦,說道“顧總啊,你搞錯了吧,你老婆怎麼會在我家呢?哎喲,你這是開玩笑呢吧!”
“顧總啊,你不會是跟你老婆鬧矛盾了吧,沒事的,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女人吶,多哄哄就好了。”韓向東妻子劉悅笑着說道。
“你們女兒韓筱雨呢?叫她出來。”廖南叫到。
正在這時候,韓筱雨從樓梯口走了下來,看見顧北辰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還真是夠快的,這麼快就找到她家裡來了。
她皺了皺眉,隨即掩飾掉自己的心虛,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走了過來。
“顧總,你也太可憐了吧?你老婆不會是跟人跑了吧?哎喲,你不會是戴了綠帽子了吧?”韓筱雨捂着嘴笑道。
“韓筱雨,你說話放乾淨點。”廖南氣得火冒三丈,這女人嘴巴真毒,他瞥了一眼顧北辰,見他臉色鐵青,嘴角勾起一抹狠意。
瞬間,顧北辰扼住了韓筱雨的脖子,嗜血的眸子如惡魔一般盯着她,似乎要將她拆骨喝血一般。
她恐懼的打了個寒顫,背後生氣一抹涼意,她絲毫不懷疑顧北辰會將的脖子捏斷。
“放……放開我……”韓筱雨喘不過氣來,臉色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