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好了太好了,長空,謝謝你,我愛死你了!”霍元芷欣喜的叫着。
司馬長空見她對容貌的興趣遠遠超過對自身修爲提升的興趣,只得笑着搖頭,扯了她一下:“現在咱們還是快些衝擊元嬰吧!”
霍元芷湊過臉來,在司馬長空的脣上印了一吻,這才乖乖地端坐到司馬長空前面,抱元守一,氣運周天。
司馬長空不再言語,啓開那數千仙玉的禁制,房間內頓時靈氣狂涌,彷彿海水遇上巨大旋渦一般瘋狂捲入司馬長空口鼻之間,再被他化爲靈力度入霍元芷體內。
半個時辰之後,那數千仙玉一塊塊靈氣盡力,化爲碎末。
倏地,兩人身上七彩霞光大顯,滲出閣樓,直衝霄漢。
霍元芷元嬰成功了!
司馬長空長舒一口氣,盤膝調息起來,霍元芷跳出牀來,憐愛國舉袖爲他輕輕拭着額頭上的汗水。
一日之內,司馬長空連助四個結丹期修士達到元嬰期,此等神功,絕對是震驚整個修真界的大事。
絕情宗凌霄洞中苦修着的殷無敵,感應到邀月宗四人達到元嬰期,心底的驚恐實在已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他對司馬長空的懼與恨,也與日俱增,然而,他卻再也沒有要去和司馬長空做對的念頭了。因爲,以他的修爲,要與司馬長空爲敵,實在是以卵擊石。
寓美居,樓頂,朦朦的晨光裡,一個淡紅色的人影高高佇立風中,飄然若仙子下凡塵,卻又顯得無盡的落寞。
髮絲飛揚中,一張美豔絕世的粉臉上,還掛着兩行清淚。她靜靜地呆立着,除了那飄着的髮絲與衣衫,她本身就像一座雕像。誰也不知道她已然在那裡站了多久,也許是剛剛來到,也好像是從遠古站到了現在。
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當人眼已能視物的時刻,她忽然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長空,只要你幸福就好,我本不該如此多心的!”
話落,人影一閃,憑空而沒。
然而,她剛剛一消失,司馬長空卻幽靈般飄上樓頂來,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輕嘆一聲道:“水仙姐,我知道你什麼都懂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司馬長空今天來到嶺南酒店時還很早很早,早到李雲嬌都還沒有來。可是,還有一個人比他更早,當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費玉晴早坐在裡面等着他了。
看到司馬長空走進來,費玉晴便興奮地跳起來,嬌軀一縱便撲入了他的懷中:“長空哥,你是不是也想我了纔來這麼早的啊?”
司馬長空不由微微一怔,他自己倒並沒有覺得來早有什麼,但是費玉晴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早來的,可是卻來了,似乎潛意識裡真的有些東西在催使着他。“是啊,你不也是比我還早嘛?怎麼樣,沒睡夠吧?”
“還好了,看你眼睛裡都是血絲,你纔是沒睡夠呢?老公,不會是被曉曉姐她們欺負了吧?嬉嬉……”
司馬長空臉上微微一熱,忙掩飾道:“就你想得太多了,誰能欺負得了我啊?”
“那如果是你欺負她們呢?”費玉晴輕咬着嘴脣,別有意味地微笑着。
司馬長空不答,捧過她的臉來就是一陣熱吻!
“老公,你別想這樣就把我賄賂了事,跟你說,我也要欺負你!”費玉晴不依不饒地纏住了他。
她正要撒着嬌去抓司馬長空的腰帶,忽然一陣腳步聲自樓下傳來,她只好乖乖地放開司馬長空,吐着舌頭坐到一邊去了。
不一會兒,李雲嬌便走進了辦公室來,見到司馬長空和費玉晴都在,顯得有些驚訝和拘束起來,她很是禮貌地微笑着說:“白董早!費小姐早!”
司馬長空與費玉晴一齊回答道:“早!”
“我幫你們衝咖啡吧!”李雲嬌熟悉地旁邊的開水櫃上忙活去了。
司馬長空看着她的背影,只見她穿着十分合身得體的黑色短裙和黑色襯衫,那細長圓潤的美/腿構成了絕對的服裝誘惑。
費玉晴一看司馬長空的眼神有些發癡,早已一隻手掐了過來,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司馬長空痛得一咧嘴,又差點沒喊出聲來。迴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費玉晴嘟得老高老高的小嘴,和那雙含着幽怨的眼睛。
李雲嬌這時已笑盈盈地將兩杯熱騰騰的咖啡端了過來,費玉晴微微有些不樂意地接過咖啡,一邊偷偷地踩着司馬長空的腳板一邊低頭端莊淑雅地喝了起來。
司馬長空只有啞巴吃黃蓮的份了。
李雲嬌又爲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坐到也她自己的辦公桌上,邊翻着一疊資料邊說:“對了白董,純淨水的價格又漲了一倍了,這是各部門關於申請拔款的資料,請您過目一下!”
司馬長空伸手接過李雲嬌遞過來的資料,心裡卻在想着:看來不早日阻止極樂宮的行動,只怕全市馬上就得鬧水荒了。不行,今晚無論如何也得再出去會會那些人才行。只是,現在能幫助得了自己的只有師傅,也不知他老人家現在在哪裡?自己一人是鬥不過那些人的,光是百花與芳香便讓自己身負重傷了,如果還有其他的人出動,那麼自己無疑是螗臂擋車而已。
手機忽然響了,一看來電顯示,他不由暗暗縐眉,按了接聽鍵:“喂!老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哦——我在辦公室裡呢!嗯……那您等一下,我就來!”
費玉晴睜大眼睛問:“怎麼?媽咪回來了嗎?她叫你做什麼?”
“我也不清楚,她說是有事找我商量,我去看看吧,你在這裡等我,別亂跑出去喔!”司馬長空不敢直說昨天就見到鍾少君的事,顯然鍾少君昨天並沒有回家。
費玉晴略略有些不安地點了點頭:“那你忙了就快點回來,不然我悶得發慌跑出去了,你別怪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忙完我就回來,你放心吧!”司馬長空帶着種種猜測走出了辦公室,走下樓,走向鍾少君的房間。
司馬長空來到鍾少君的房間前,本欲舉手叩門的,但突然轉念一想,自己昨天還不是拿了鑰匙了嗎,如果再敲門,只怕她會責怪自己見外。於是他只好掏出鑰匙,自己打開了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