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兄弟,你不是暴徒,他們纔是暴徒。”雖然張振東的行爲看起來像是暴徒,但是,李隊長哪裡敢說張振東是暴徒,那不要命了,所以,他現在只好把暴徒的稱呼強行套在刀疤男子那些人身上,反正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暴徒的稱呼對他們來講,是最合適不過了。
“哦,原來他們纔是暴徒,那李隊長,你還愣着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他們捉起來銬回去,難道讓這些暴徒在這裡威脅到羣衆們的生命安全不成。”張振東恍然大悟的道。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過去把他們全部抓回去嚴加拷問,讓他們接受嚴厲的懲罰。”李隊長好像得到皇帝的大赦一樣,原本繃緊害怕的臉色一下子放鬆下來,他不敢遲疑,馬上對着那些警員喝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上去把這些危害羣衆的暴徒全部抓拿回去。”
“是,隊長。”
警員們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紛紛拿出腰間的手銬向着刀疤男子和那些人走上去。
“啊,李隊長,他纔是暴徒呀,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現在這麼慘都是被他打的,他纔是真正的暴徒,李隊長你們不要抓拿我們,要抓拿那個暴徒呀……”
這些警員不管這些人如何喊冤,他們一上去,冰冷的手銬就戴着他們的手上,沒有任何一絲情面可講。因爲他們不僅是奉着李隊長的命令,那個鎮委書記害怕的人也開口了,要把這些危害羣衆的暴徒全部抓拿回去,所以,現在由不得他們有任何一絲遲疑,不然,遭殃倒黴的會是他們。
“啊,李隊長,我可是刀疤呀,我可是刀疤呀,你不能抓我呀,我可是縣裡道上的大哥……”特別是那個刀疤男子,他喊冤的聲音比任何人都要響亮。
“哼,我管你是刀疤,還是劍疤,都給我帶走。”李隊長冷哼一聲,不理會刀疤男子的喊冤,直接下達最嚴肅的命令,就是把這些人一個不留,全部戴上手銬,帶回去。
警車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會,就走光了。
“原來這個小夥子有這麼牛逼的背景,難怪他拳打刀疤男子,腳踢刀疤男子,還一副鎮定的樣子,換成是我,我有這麼厲害的背景,我也會這麼鎮定。”
“是呀,沒想到這個小夥子這裡牛,難道他進入酒家吃早餐,酒家的老闆都把他當作皇帝一樣對待,不敢有任何一絲怠慢。”
“可不是麼,要是我的話,我有可能還會囂張,吃個早餐,我要把酒家裡面的食客全部清場,自己一個人在裡面享受着。”
看到刀疤男子和他手下們全部被警察抓走了,衆人們再一次對張振東刮目相看,他們沒有想到一位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夥子,不僅狠狠揍打了縣裡道上的大哥小弟們,還一點事情都沒有,警察來了,也不敢抓,反而把被打的另一幫人一個不剩的全部抓走,這可是多麼牛逼的人呀。
由於好戲已經看完了,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很快了無興趣,也就漸漸散去。
雲海生看着人羣已經散去了,他良久才反應過來,今天如果不是張振東出手幫他解圍的話,他不僅僅被刀疤男子扇了兩記耳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現在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無論從哪個方面講,張振東都是他的救命恩人,雲海生看到人羣散了,馬上向着張振東走上去,滿臉感激的道:“張老闆,謝謝你救我老哥一命。”
“呵呵,雲老闆,舉手之勞而已,不用這麼客氣。”張振東微笑道。
雲海生馬上道:“張老闆,對於你來講,也許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於老哥來說,如果不是張老闆你出手,恐怕我不僅僅是被他們扇了兩記耳光侮辱了那麼簡單,很有可能被他們打成重傷了。”
“雲老闆,我現在只是救了你一次,那些人估計很快會放出來,他們應該還會找你麻煩,這纔是重要的事情。”張振東知道刀疤男子他們那些人就算是被抓進去了,也不會關多久很快就會放出來,到那時,肯定還會找雲海生的麻煩,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也是有點擔心雲海生。
“是呀。”
聽到張振東的話語,雲海生的臉色馬上凝重起來,刀疤男子那些人今天在這裡受了教訓,可是他跟刀疤男子他們的事情並沒有解決,只要刀疤男子他們從派出所出來後,按照那些人有仇必報的狠勁,肯定還會來找他麻煩,到時候,誰又能救得了他。
“雲老闆,是吧,我說得沒錯吧,雲老闆你跟那些人的事情一天沒有解決,那些人就不會放過雲老闆你,接下來,雲老闆你可要當心了。”看到雲海生害怕的臉色,張振東繼續幫他分析。
隨着張振東的話語,雲海生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因爲張振東幫他分析的這些,不是很有可能的事,而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如果他沒有找到靠山,沒有任何重量級的人物照拂他的話,除非把酒家關門,然後離開這個小鎮,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他跟刀疤男子的那點事情。
對於到其它城市去生活,雲海生很是厭倦,當初他也是厭倦了在其它城市拼搏的大好前途,毅然要回來小鎮上投資一家酒家的原因。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離開這個小鎮。
但是現在,如果不把他和刀疤男子的矛盾解決,他就要面臨背井離鄉的可能。
“雲老闆,不知道你還記得今早我跟你講的話嗎,只要你帶着酒家裡面的團隊跟我幹,我張振東保證,不管是誰,都動不了你一根毫毛,而且,賺的錢,我也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比你開酒家賺的少。”張振東看着雲海生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知道是時候把該說的話說出來,他相信雲老闆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是呀,東子哥那麼牛逼,雲老闆,你跟着東子哥,根本就不用怕任何人欺負你,只有你去欺負別人的。”看到張振東想要招攬雲海生,楚紅亭也是勸說道。
雲海生沒有說話,只是點上一根菸緩緩吸着考慮起來。
大約幾分鐘,他好像下定決心那樣,熱切的看着張振東道:“好,張老闆,老哥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呵呵,那恭喜雲老闆,你找到了一條適合你發展的道路,到了我的桃花農莊工作,絕對比你自己開一家酒家要好。”張振東看到雲海生終於答應了他的招攬,他很是高興的微笑道。
“希望如此吧。”雲海生心裡也沒有底,不過,現在選擇跟隨張振東是最正確的,起碼人身安全,不會讓刀疤男子和其他人威脅到。
“雲老闆,你放心吧,要不,我現在就帶雲老闆你進去我的農莊看看。”看到雲海生雖然答應了招攬,但還是滿臉的憂心重重,張振東知道雲海生在想什麼,那不如現在就帶着雲海生進去農莊看看,也算是給了雲海生一個定心丸。
“那好。”
對於張振東的事業如何,雲海生可是沒有見過,所以,他現在想都不想,馬上點頭答應。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走。”
接着,楚紅亭馬上和張振東上了車子,而云海生則開着自己的一輛車子跟隨在後面。
不到多久,兩輛車子一前一後來到了桃花村,並且在一棟鐵皮屋門前停了下來。
“雲老闆,這個鐵皮屋是我暫時住的地方,旁邊這棟正在裝修的小洋樓正是我的。”一下車,張振東馬上向雲海生介紹道。
“張老闆,你的這棟小洋樓不錯了。”隨着張振東的介紹,雲海生便開始打量這棟小洋樓,他發現這棟小洋樓佔地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整體的風格,和裝修使用的材料,都是極具特色的,看起來高端上檔次,很是豪華。
“雲老闆,您過獎了,就是以前的房子倒了,逼不得已才建一棟的。”張振東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雲海生恍然大悟道。
突然,雲海生想到什麼,又說道:“對了,張老闆,你的農莊在後山吧。”
“沒有在村子後山,而是在村子最裡頭,要經過一片田地,不過,已經建好了水泥路,可以驅車直達。”
由於從這裡去到農莊裡,還有好大一段路程,所以,張振東就和楚紅亭就往車子走過去。
雲海生看了,也跟隨着走向車子。
“東子,你這個挨千刀的瓜娃子,你給我站住。”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憤怒的大罵聲。
張振東和楚紅亭還有云海我不由停住腳步,往聲音處看過去。
只見,一位五六十歲左右的婦女怒氣轟轟往這麼快速而來,而她的身後不遠處,則跟隨着一個位長得漂亮美麗的女子。
“咦,這不是李大嬸,和她的閨女周淑芬嗎?”
張振東認得那位婦女正是周大叔的老婆李大嬸,而後面的則是她的閨女周淑芬,但是,想不明白,現在李大嬸的樣子到底是爲何,好像他張振東跟她有生死大仇一樣,那罵聲,那臉色,恨不得把他張振東抽筋剝皮一樣。
“張老闆,這是?”
旁邊的雲海生也是愣了一下,很是疑問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張振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只能看着從遠處跑來的李大嬸和周淑芬,等下她們應該會給出一個解答。
“東子哥,你是不是把李大嬸的閨女睡了。”楚紅亭好奇的說了一句。
“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可能把李大嬸的閨女睡了,紅亭,你等下可不要亂說哦。”張振東不由翻翻白眼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