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帶着蔡晶晶剛剛回到家裡,又頭疼了起來。!
原因是廉頗和白起沒消停幾天,又幹起來了。
這個時候,他們穿着唐裝,帶着虎頭帽,隔着沙發在那兒頂牛,還罵咧咧的侮辱着對方的前生。
張振東的閨女張娉柔坐在沙發,仰着頭,看着面的兩個大腦袋,也不知道這丫頭吃了多少他們的口水。
可問題是,張娉柔還有那麼一些火澆油,挑撥離間的意思。仰望着兩個頂在一起的大腦袋,她張着沒有牙齒的嘴巴,咿咿呀呀的叫着,拍手鼓掌,說着一些白起和廉頗都聽不懂、但卻分外來勁兒的“話”。
至於蘇小小,則慵懶的把被子當成大衣披着,縮在對面的沙放看書。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怎麼了?這又怎麼了?”張振東臉龐一寒,冷哼一聲,立刻抱起張娉柔。
他可是害怕兩個戰神會傷了自己的閨女。
“狗賊白起,居然說項羽要過來,還說項羽我能吃!”
廉頗臉色漲紅,雙腳蹬地,更用力的頂着白起。
“老賊廉頗,你不信我也沒關心!實話告訴你,雖然本將軍沒見過項羽,但近來通過史書也知道,項羽體型更巨,吃的更多……”白起也不服氣,用力的和廉頗頂着。
“項羽能吃,管你們什麼事啊?”張振東沒好氣的捂着張娉柔的嘴巴,因爲這丫頭哪怕是來到了自己的懷裡,卻依然不安分,對着那兩個頂牛的男人劃劃,咿咿呀呀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還有跟自己回來的蔡晶晶,把包一放下,外套一扔掉,滿臉嬉笑的看着白起和廉頗,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因爲她早聽張振東說了,這兩個大將軍,都十分厲害,每一個都張振東強大一些。
“項羽能吃!老夫沒得吃了!”廉頗咬牙切齒的咆哮着!
“吃貨的世界,我們凡人還真是不懂呢。”蘇小小放下書,揉了揉眼窩,對張振東猝然一笑。
然後看着自己沒見過的蔡晶晶,她也只是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懶得問蔡晶晶是誰了。
彷彿她對張振東身邊美女如雲的情景,已經十分的麻木了。
“哼,項羽會不會來,可不是白起說了算的,廉頗你收頭吧,別頂了!”張振東沒好氣的把閨女放在身後的沙發,去把廉頗給拉了回來。
同時他心裡也有些犯怵,自己連白起和廉頗都還沒搞定,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若是也來了,那自己這裡怕是要更熱鬧了。希望項羽不要過來。
然後張振東看向蘇小小,苦笑着搖搖頭。
“小小,你是女人,我不在的時候,應該管着他們,怎麼可以作壁觀呢?還把我的女兒放在他們的腦袋下面,萬一出事了咋辦?”
“師哥放心,這兩位將軍都有分寸,他們即便是頂死自己,也不會傷令千金分毫的。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我纔會把小姑娘放在他們間,作爲止干戈的利器使用!有小姑娘在,他們根本不敢真的動手。”
蘇小小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子,把自己裹得更嚴實了。
“說的也是。”張振東抱起閨女,好的瞟了眼蘇小小。“小小,你還怕冷嗎?”
“她當然會冷,因爲這段時間她在修煉奼女玄陰功。”
白起抱着果盤,側身對着廉頗,酷酷的吃着。
“給我吃點兒。”
廉頗吞吞口水,拍了一下白起的肩膀。似乎忘了他剛纔還和白起打過架。
“去你的!”白起肩膀一甩。
“不給我吃,我屠你的大軍!”廉頗猛然站起來,捏拳吼道。
白起不屑的撇撇那刀鋒一般的嘴脣,似乎有張振東在,他根本不怕廉頗的叫囂了。
張振東一愣,心想廉頗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廉頗砸了電視劇,白起看不到他的大軍了,一夜的時間都守在這客廳裡。一直等到今早柔柔換了新電視。”
蘇小小癟癟嘴,蹙眉看着白起。“我不知道他是真癡還是假癡。”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不過不管他是真癡還是假癡,只要他開心好。”
看了眼又去看電視的白起,張振東表情悲憫的嘆了口氣。
至於他手裡的果盤,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到了廉頗的手。
或許是白起看先秦的戰爭入迷了,被廉頗給悄悄的拿走了。
“小小,你那奼女玄陰功,是什麼東西?”看到蘇小小把被子捂得更嚴了,張振東好的問道。蔡晶晶也坐在張振東身邊,滿臉好的看着蘇小小,作爲一個武癡,她自然對蘇小小的手段感興趣。
“是女子專屬的功法,修煉之後,陰氣更重,氣質更迷人,並且身子也會發生很多美妙的變化,牀第之時,優勢特別明顯。”
見蘇小小轉過頭,背對着自己,耳根子發紅的樣子,張振東臉龐一紅,緊張的笑了笑,且下意識的嚥下一口口水。
“小小,你修煉這樣的東西,是要做什麼呢?難道是……”
“師哥想多了,師妹是絕對不會那樣對師哥的。師妹修煉奼女玄陰功,只是爲了增強功力。”蘇小小猛然轉身,如同面對洪水猛獸一般,緊張的看着張振東。“師哥,你,你可別多想。”
“哈哈,哈哈哈哈……”廉頗抱着果盤,忽然仰頭大笑起來。
“閉嘴!”蘇小小把拖鞋扔到了廉頗的腦門。
這一名吃貨虎將才陡然閉嘴,然後只是拉聳着腦袋,繼續吃。
張振東在蘇小小這裡討了個沒趣,藉故要教閨女說話,帶着張娉柔回到了書房。
不過他也沒教張娉柔說話,依然是在張娉柔嘴裡扣着,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牙齒。
這丫頭不長牙齒,說話總是咿咿呀呀的,只有張振東和姜柔柔聽得懂,想想也挺委屈。
當然了,張振東此舉,自然是讓張娉柔極爲反感。
不過可惜,她現在還小,也只能被張振東欺負。
至於蔡晶晶,則纏着蘇小小,一口一個師姑的叫着,想要修煉那奼女玄陰功,張振東用腳趾想都明白,蔡晶晶絕對是爲了他纔要修煉這個東西。
與此同時,依然住在大王鎮酒店的鄭芯蕊和戚菱薇,似乎發生了巨大的矛盾。
這個春節,新晉的孤兒鄭芯蕊害怕睹物傷神,所以沒回家過年。
戚菱薇也把自己那半身不遂的母親接過來了。三個女人這麼呆在一起過節,頗有種相依爲命的感覺。但也相當溫馨。
可是從今天早開始,戚菱薇和鄭芯蕊的關係變得緊張了起來。
原因是鄭芯蕊居然沒有給三人做早餐。早和午她總會往洗手間裡跑,還有嘔吐聲傳了出來。起初戚菱薇也沒在意,而是自己簡單的煮了個早餐。
可是吃飯的時候,戚菱薇的母親肖雲和,對戚菱薇說了一句話。
“小薇啊,你這個姐妹一大早吐了五六次,讓她去醫院,她也遮遮掩掩的說自己沒事,我猜她多半是有了身孕。”
是母親肖雲和的這番話,使得戚菱薇的腦子如同炸膛一般,陡然大亂!
因爲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鄭芯蕊的不誠實,不忠誠!
想到了張振東曾經讓她去買藥吃,這女人肯定是沒有買,還謊稱她吃過了!
畢竟,鄭芯蕊爲了自保自救,連向李宗慈妥協、坑害她戚菱薇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那麼她要算計張振東,孕一孩子,這也不算什麼吧?
然後戚菱薇也很委婉的讓鄭芯蕊去看醫生,可鄭芯蕊依然是臉龐微紅,眼神閃爍的說自己沒事。
這讓戚菱薇心裡陡然不是滋味,因爲那次被鄭芯蕊出賣,她本對這女人的感情變味了。
現在證實鄭芯蕊內心藏着陰謀,她心裡更爲反感起來。
更關鍵的是,想自己用各種旁敲側擊的方式,暗示她如有什麼事情,跟自己說,可她依然什麼都不說,顯得十分見外。
這樣,一午的時間,鄭芯蕊躲在洗手間和她的房間裡,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而戚菱薇則長吁短嘆的幫助母親按摩,舒活筋骨。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鄭芯蕊溝通了,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下去。
一直到午的時候,也是張振東在扣閨女的嘴巴之時,戚菱薇終於忍不住了!
直接推開鄭芯蕊的房門,看着臥榻的鄭芯蕊,戚菱薇冷冷的道:“鄭芯蕊,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薇薇姐,你,你什麼意思?”鄭芯蕊把胎教相關的書本藏在被子裡,緊張的坐起來。
“我什麼意思?意思是,我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戚菱薇走到鄭芯蕊身邊,把一張銀行卡,放在鄭芯蕊的身。
“薇薇姐,你幹嘛給我銀行卡?”鄭芯蕊低着頭,拿起銀行卡,緊張的的問。
“你走吧。”戚菱薇轉身丟給鄭芯蕊一個背影。
“姐,你在說什麼?要趕我走嗎?爲什麼?”鄭芯蕊猛然爬起來,跑到戚菱薇的面前。
“爲什麼你心裡明白,難道真要逼我自己說出來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瞞着我?”
戚菱薇眼眶發紅,臉色冰冷的看着鄭芯蕊,再也沒有仙女氣,而是如同一塊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