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很暈,很幸福。但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第二天,張振東睜開眼睛,迷茫又混沌的看着窗子。充滿陶醉。可忽然間,他臉龐一白,抱着頭坐起來。
“怎麼回事?我的頭好痛,爲什麼?疼的似乎要爆掉的樣子!很久很久,小爺我都沒有頭疼腦熱過的了。”張振東抱着頭,連連深呼吸,運轉罡氣,衝擊腦海,企圖清醒,但都沒什麼用處。
難道我生病了?我也會生病?
張振東發現自己四肢痠軟,連運轉罡氣的速度,都比平常慢了幾十倍!
“張振東!”忽然,一聲咬牙切齒的冷哼,打斷了他的思維。
擡頭看去,張振東眼睛睜大,臉龐血紅。
因爲龔曉平穿着透明的睡裙,雙手抱在懷裡,揣着脫鞋,站在門口。
“龔曉平,你,你想幹嘛?”張振東緊張的起身,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媽的,真生病了?”
“不是生病,是**的副作用,我知道你是異能者,所以給你喝了常人量的十倍。這不是普通的**,無色無味,藥效強大,但對身體的副作用很小很小。當然了,你喝的太多,所以就例外了。”龔曉平輕輕走過來,坐在張振東的身邊,甜滋滋的笑看着張振東,咬着嘴角問道:“昨晚睡的可好?”
“你,你他孃的算計我!”張振東蹭的跳起來,炸毛了。
這個時候,他隱隱約約想起昨晚有人動自己,還動自己的衣服。
難道龔曉平昨晚把我侮辱了?要用這件事情,威脅我?張振東一臉慘兮兮,驚怒無比的表情。
“是啊,我算計了你。現在我們都有對方的籌碼了。”龔曉平丟出幾張zhào piàn,得意的笑道:“xìng yùn的是,我喜歡拍照,所以家裡就能打印zhào piàn。你昨晚的作品,我都打出來了。”
看到四張zhào piàn,張振東大吃一驚,從zhào piàn上來看,自己昨晚傷害了申裕藍,沈樂樂,公孫明雪,甚至是龔曉平!
因爲沈樂樂,公孫明雪,申裕藍,她們三個的裙子,還是昨晚的晚禮服,但卻被撕的破破爛爛,披頭散髮,閉着眼睛,而張振東在她們上面……
至於龔曉平這一張,看起來更慘!龔曉平披頭散髮,裙子破爛也就罷,額頭還有明顯的淤青!並且她睜大眼睛,長着嘴巴,滿臉的羞惱,明顯在罵張振東,手臂也在推張振東。怎麼看都是張振東禍害了她!
那頭上的淤青,肯定是她自己找地方撞的,就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呢!
“不可能,這不可能。”張振東連連搖頭,自己昨晚既然被喝了特效的**,怎麼會有行動能力?還把龔曉平害的那麼慘。
“當然不可能。”龔曉平沉吟道:“爲了把你的死罪坐實,我的確……”
說到這裡,龔曉平臉龐漲紅。然後咳嗽了一聲,才故作淡定的道:“我把那幾個女人,一個個弄過來,所以我也從你們身上,蒐集到了證據。這個畫面,是我演的。我怎麼可能便宜你?”
“該死的,你就是想要用這個zhào piàn,報復我是吧?”張振東怒吼道。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算計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他的異能,一直以來無法對抗這種傷害神經中樞的藥物!**,算是無聲無息的侵蝕了他的神經中樞,讓他昨晚的腦子變得麻木而遲鈍。
“是!就是這樣!我恨你,我連殺了你的心思都有!我龔曉平哪裡錯了?不就是爲了賺點兒錢嗎?你就罵我是國賊,還說我是毒婦,jiàn fù!並且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昨晚打我,還掐我!你不把我當人看,我憑什麼要對你好?”
龔曉平猛然站起來,揮舞着手臂,宛如小獅子一般,聲音悅耳的咆哮着。“我龔曉平,賺錢有十幾個億,可爲何到現在我纔有五億家產?因爲另外的一大半,我都拿去做慈善了!張振東,你不該得罪我!因爲,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我這麼好,你卻把我當豬狗。混蛋!”
“想用這些zhào piànlè suǒ我?我現在就跟你去衙門!我的體內,還能檢測出這種**的含量。”張振東沒心思想自己對龔曉平是不是過分了。他只是覺得,這個女人跟外國人合謀,欺詐華夏商人,就犯了本國國民的原則性錯誤。
“走啊,去見官啊,我不怕你!你爲了給我們喝**。你自己也喝了!至於邏輯lòu dòng,哼,你是異能者!我可以告訴法官說你是異能者,扛得住這藥效。”龔曉平有恃無恐的叫道。
張振東心神一顫,自己的軟肋就是異能者這個身份。
所以自己和龔曉平,沒法見官。
“我現在就殺了你!”張振東目露兇相。
“你殺啊。你以爲zhào piàn就這幾張?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下午一點,大半天的時間,我有的是時間請很多密友,幫我保存我密封的zhào piàn。雖然我沒告訴她們如果我出事了,她們就可以把zhào piàn交給法官。但如果我出事了,她們難道就不會看zhào piàn嗎?一看就明白我是被你殺死的了。”龔曉平得意的看着張振東。
張振東又看了一眼zhào piàn,很頭疼,很無助。不知道龔曉平用了什麼手段,側臉看去,他張振東居然是睜着眼睛的。並且他的確是在做那些事情!
“是不是好奇你的眼睛爲何是睜着的?”龔曉平看張振東一臉氣急敗壞,很是無助的樣子,便開心的問道。
“是,我好奇。你能告訴我嗎?”張振東憋着怒火問道。
“知道這是什麼嗎?”龔曉平從衣櫃裡,拿出一瓶藥。
“沒有標籤的瓶子,我怎麼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張振東不耐煩的道。
“這是肌肉僵化劑,我得感謝那個跟着你的松本姬,這是她很久以前,給我防身用的。我不知道她爲何那麼討厭男人,連她自己組織裡的男人她也討要。所以害怕她組織裡的男人將來跟我見面之後,會禍害我,她就給了我一瓶這個藥,往人身上一抹,他就僵硬了。昨晚我就在你的眼皮上稍微抹了一點點,就把你的僵硬的眼皮給揭開了,所以你就成了真正的睜眼瞎。睡着的,且還睜着眼睛。”
龔曉平看着自己的zhào piàn,很是得意的把手背在後面,“天真爛漫”的抿嘴笑道:“至於你嘴角上揚,露出很賤的微笑,也是因爲肌肉僵化劑。”
“你想怎樣?”張振東無奈的問。
“我們合作。”龔曉平說。
“你這麼算計我,不是要把我整死的?”張振東驚呼一聲,看到了和龔曉平周旋的希望。
“你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還是會成爲被你傷害過的女人,然後名聲掃地。”龔曉平擺擺手。“我不會讓你死,也捨不得你死,你活着,可以幫我掙錢。我觀察你很久了。你給那個叫做關曉雪的小明星做過美容是吧?所以,我要你做我美容醫院的首席美容師。”
“就因爲一個小明星,你就相信我的技術?”張振東愣住。
“肖梅,王二妮,周淑芳她們,也比以前漂亮了很多,難道那不是你的功勞?”龔曉平笑盈盈的反問。
張振東無言以對,這個女人的心思太縝密了,對自己也太瞭解。
看張振東不說話,龔曉平伸出兩根手指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膽的戳了戳張振東的額頭。
“你幹嘛?”張振東直接一個白眼翻過去。
“看你有沒有被我搞定!不錯,你現在很乖了,我戳你,你都不動。”龔曉平得意的鼓掌。
WWW● ttκā n● c ○
“無聊!還有什麼條件,立刻說了,現在小爺看你噁心。”張振東冷哼道。對龔曉平充滿嫌棄。
“你又開始詆譭我了!別逼我把這些zhào piàn拿給法官!”龔曉平眼睛一瞪。
“你難道不噁心嗎?爲了拍出我的確傷害了女人的畫面。”
張振東故意嘔了一下,拍拍心口,斜視着龔曉平。“爲了達到目的,你可真是拼了!”
龔曉平臉龐血紅,捏着小拳頭,仰望着張振東,嘴脣顫抖,似乎要咬死張振東。
“算了,看在你昨晚伺候我的份兒上,我也不嘲笑你了。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有話快點說。”張振東擺擺手,轉過身去。
“去你的夫妻!我只不過是爲了算計你而已。你少不要臉了!第二個條件,你的醫院可以開!但我要持股。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是我的!”龔曉平被氣到了,所以違背本意,獅子大開口的說出第二個條件。
“你去死吧。”張振東轉身,臉龐扭曲的看着龔曉平。
“那你給多少?”忽然發怒的張振東,居然把龔曉平嚇得猛然後退一步,氣勢也稍微弱了。
“百分之五。”張振東冷哼道。
“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龔曉平氣的開始發笑了。
“你別太過分,否則我真會鋌而走險殺掉你。我是神醫張振東,醫院是我的根基,最多百分之十。”張振東又轉過身去,留給一個龔曉平吃不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