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水愣了一下,然後道:“看情況吧。”
歌玉子點點頭:“我倒希望夫人常駐,我可是高興地緊,有了談心地伴兒。”
雲若水一想也是,自己在龍府的時候,姐妹也很多,但真的是隻同水靈能有話兒說。據瞭解,青府只有一個正室三個小妾,她到現在爲止,只看到了歌玉子,其它的人她也沒問,倒是也碰見,當真奇怪。
“蕭夫人,現在有身孕,要不我們姐妹可以出去遊玩,雲楚的山水景色真的是很迷人呢。”
“誰說我現在這樣不可能出去玩?告訴你,我更劇烈的運動都做過呢。”雲若水想起抗擊黑衣人時,自己幾乎瘋狂用力出招,但胎兒只是警告一下自己,沒什麼事情。
歌玉子掩口一笑:“謝謝蕭夫人,我只是說說,如果讓我們一起出去,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可能負得起責任呢。”
兩人正說笑間,突然一個小丫環跑了進來,對着歌玉子慌亂地道:“玉子----玉子夫人,有人來見您。”
歌玉子瞧着她道:“有話慢慢說就是,慌什麼?誰在見我?”
小丫環搖搖頭:“我不知道。”
歌玉子皺着眉頭:“像什麼話?守衛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還真是沒有安全感呢。是男人還是女人?”
小丫環又搖搖頭。
歌玉子竟被氣笑了:“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分不清男女?”
小丫環一着急,眼淚汪汪地道:“奴婢真是沒用,可是,應該是男人吧。”
雲若水聽着,也覺得好笑,這倒是趣事一件。自己倒想瞧瞧了。
“你退下吧。”歌玉子說着,她對雲若水笑笑道:“雲夫人,我回去見客人,過些時候再來陪你。”
雲若水當然沒有異議。
看着歌玉子嬌柔的背影,她心裡想,那個青風倒是豔福不淺呢。
她坐了這半天,便起身活動,那青風給她配了四個丫環,讓她起名字,她放棄水水水靈,就很乾脆直接地叫她們赤橙黃綠,來紀念被他們拋棄的人兒。
她伸展着肢體,來到院子裡,有幾個女子侍衛在不遠處來回巡視着,她無事隨意走着,又來到花園,那日與歌玉子相遇的地方,她真是無意窺視,但真就是在涼亭裡,看見歌玉子面向着自己衝一個人講着什麼,丫環站地遠一些,雲若水看見那人的背影,一襲白衣,如緞的黑髮用絲帶簡單地束着,披在肩後,看樣子,看打扮,看身材應該是男子,爲何那丫環卻會不曉得呢。
雲若水移步,因花枝掩着,而府內來往走動的人又多,沒人注意到她。
她看到了那人的側影,她認爲這是人間人類最美的側影,完美的鼻樑,霸氣的眉骨,還有恰到好處的紅脣。
再移步,她看到了來人的模樣,清美絕倫,一雙略紫的眸子隱約可見,眉宇間還隱約的帶着霸氣。
雲若水驚喜地喊了聲師弟,便從花枝間躍了出去,跳到了涼亭裡,站在來人面前一笑道:“師弟,怎麼是你?”
她微笑着伸手要去拍他的肩膀,卻不料來人微微閃身躲過,而看向她的眸子裡隱藏不住現了驚豔與讚歎。
“怎麼了?師弟,你不認識我了?”雲若水臉上的笑容漸漸凝結。
她旁邊的歌玉子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聲道:“蕭夫人,難道您與國師是同門?”
“什麼國師?”
“他就是國師湘子葉啊。”歌玉子道。
“國師?師弟,你什麼時候來的雲楚國,你不是說去了下樑了嗎?”雲若水仔細地瞧着眼前的人兒,真是沒想到,幾個月沒見,師弟竟然成熟了許多,眉眼間竟然現了風霜,難道他經歷了很多事情,不過倒因此而更是有了氣勢,很好,果然是人還須歷練纔是。
“您是?”她“師弟”將疑問都寫在眉間眼裡,看樣子不像假裝。
雲若水嘟着嘴,自己低頭看了眼略顯的腰身,只是胖了點,又沒換人,他就不認識人家了!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還是現在的他不方便同自己說實話。
想着她便道:“在下認錯人了。湘國師當真年輕有爲啊。”
“客氣,還未請教尊姓?”湘國師客氣地道。
雲若水咯咯一笑:“雲若水。”
說完她突然附耳過去低聲道:“晚上來見我。”
因國師鎮定沒躲開,雲若水更據此認爲師弟當真是情況特殊不能相認,她臉上心裡已樂開了花。
湘子葉深深地瞧了一眼她,嘴角微微上扯,眸子裡卻是好笑的表情。
旁邊的歌玉子瞧着眼前的狀況笑了笑道:“既然湘國師與蕭夫人是同門,不如容小女子備宴,我們暢飲一番如何?”
湘子葉瞧着她道:“改日再叨擾,告訴青將軍,改日我再來拜訪他,至於剛纔談到的事情,還容夫人三思。”
歌玉子點頭道:“容我再想想。”
那湘子葉接着便告辭了。雲若水看着他飄逸的白衣如仙般的背影,不禁眼裡全是感嘆,還是師弟瞧着最順眼,她怎麼都是愛瞧的。
“蕭夫人,沒想到湘國師與您竟是同門,,您看來是同他一起習過武的,只是不知何時入的師門,他可是二十年前就已經響譽江湖了,單獨在江湖上行走了。”歌玉子好像很瞭解他。
“二十年前?”雲若水好像沒聽明白地瞧着歌玉子道:“他便是在孃親肚子裡開練功夫,時間也是不夠的呀。”
歌玉子一笑:“看來剛纔蕭夫人只是同他玩笑了,湘國師據我家青大人提起,國師已任職二十餘年,他是雲楚的奇男子,二十年來一直是童顏玉面,不見衰老分毫。”
雲若水再遲鈍,也明白剛纔她是認錯人了,她臉一下子燒起來,如果讓師弟知道,她將他認錯,怕師弟怎麼也不會原諒自己吧。
不用想,師弟就不可能會認錯自己。
雲若水搖搖頭,心裡暗道丟人,但隨即一想,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想像的人呢,難道他和師弟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他是師弟的哥哥,或者是?爹爹?
“蕭夫人,這裡風硬,來我屋子裡歇會可好。”歌玉子溫柔地道。
“他來找你,你相公沒在家,便這樣進來,不怕回來青風不高興?”雲若水突然關心起人家夫妻來了。
歌玉子道:“蕭夫人,這裡是雲楚,女子可以放開些自己的行爲的,甚至還有爲女子準備的歌院,裡面的男人個個俊俏,真想帶你去見識一下。”
“下樑國是怎麼樣的?”雲若水瞧着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