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楊天成帶着他的徒弟進入了一間屋子,這楊天成是皇帝的心腹御醫,所以此時太醫院的御醫們也沒有人敢上前去的,楊天成這個人醫術還可以,但是極其的沒有容人之量,只要是他覺得你會威脅到他太醫院頭領的位置,那他過後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你,因爲他深得皇帝信任,所以想要鬥敗他是不容易的。
楊天成進去了一會兒就出來去了另一間屋子,過了一會兒,他和徒弟又從屋子裡出來,徒弟手裡拿着的正是屋子裡的小香爐,楊天成走到皇帝身前施了一禮然後讓他的徒弟把小香爐放在了皇帝的腳前,然後指着香爐說道“皇上,此兩間屋子裡的香爐裡的確是被人放入了合歡香,這合歡香很是霸道,不但所中之人必須行男女之事才能解決,而且這裡還有軟筋散的成分,也就是說在這間屋子裡帶上一刻鐘的時間在厲害的人也是會迷失的”
皇帝聽聞竟然是這麼惡毒的東西,一腳踢開了放在他腳前的香爐“混蛋,給我徹查,到底是誰敢在皇宮裡行這等骯髒的事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朕要你九族的命!”皇帝指着那個跪在地上那個的花情說道。
花情一聽皇帝直接問道了自己的頭上,嚇得渾身發抖,可又不能不回答,只能戰戰兢兢的說道“回皇上的話,奴婢是皇后娘娘派來維護偏殿,給來偏殿休息的各位主子安排房間的,奴婢並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進了那間屋子了,奴婢剛纔正在這兒看着有沒有需要休息的主子,可不知怎麼的就覺得脖子一痛,然後就暈過去了,暈過去之後的事兒奴婢就不知道了,求皇上爲奴婢做主啊!奴婢跟着皇后娘娘很是知足,皇后娘娘帶奴婢也很好,奴婢又怎麼會做出如此下賤之事呢?求皇上明鑑啊!”說完她還一個勁兒的給皇帝磕頭,幾個頭磕完額頭就腫了起來。
皇帝不耐的說道“好了你先跪着吧!”然後就對着面前的費公公說道“既然她是皇后派來的,那就讓皇后進來,讓各家的夫人小姐也進來,事情依然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是避不避的問題了,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查查這到底是哪個人不想活了,弄出這麼個腌臢的事情!”
費公公趕緊回頭去請皇后過來,而那兩個只蓋了隱私部位的男人皇帝也示意讓太監給他們拿了單子先裹上,要不一會兒還有各家女眷,這實在是不能入眼,可是要是不徹底解決了這件事情,被哪個人有心傳出去的話,反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如大家就到看看省得瞎尋思。
皇帝的話皇后在院外聽的一清二楚,她很慶幸花情反應如此快,這樣自己就按着花情說的說,還能明哲保身,否則花情要是出了一點兒的錯處,那她這個皇后也就是當到頭兒了,她苦苦經營這麼多年,又怎麼捨得在自己人老色衰時丟了這潑天的富貴呢?所以皇后站在原地等着費公公來請她,她是皇后該有的架勢是必須有的,雖然聽到皇帝的話了,可是皇帝已經讓費公公來請她,那她就不能主動過去,要不顯得自己不夠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