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謝道清和孔香伊聊了一會。
將自己目前只想開直播,沒心思和她合作做摺扇,書畫的想法告訴了她。
孔香伊表示能夠理解,兩人聊的還算融洽,算是交了一個朋友。
第二天清晨,謝道清和宋希媛,劉婉兒吃過早飯之後,揹着裡面放着一斧頭,以及一把藥鋤的竹簍,和兩女出了院門。
他先是掏出手機,設置了一個制琴的標題,自拍了一下。
配上他唱的一首《夢裡水鄉》,上傳了一個作品。
然後,將無人機放飛到天空,開啓了直播。
一時間,上千人進入了直播間,人們紛紛打字,討論了開來。
“二哥早,宋大美女早,婉兒姐早!”
“二哥身邊有一個宋大美女這樣的大家閨秀,一個婉兒姐這樣的小家碧玉,……我真是慕了,慕了!”
“二哥,怎麼不騎你的二八了,後面帶一個,樑上坐一個,不快樂嗎?”
“二八哪有賓利坐着舒服呀,二哥可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怎麼可能讓兩個美女跟着他吃苦受罪呢!”
“帥哥哥,人家酸了,也想讓你帶我去玩!”
……
不多時,謝道清和宋希媛、劉婉兒走到了橋邊,他將竹簍放在賓利車後備箱裡,心念一動,讓無人機飛高拍攝沿途風景,和兩女上車,他開車朝未村駛去。
車廂中,宋希媛對劉婉兒說道:
“嬌嬌不是搬走了嗎,你睡覺不老實,今晚搬她房間睡!”
劉婉兒撇了撇嘴,輕哼一聲,“我偏不,萬一我不跟你住一塊,你半夜偷偷溜進二哥房間,得了他的身子,那我不就虧大了!”
宋希媛面色微紅,輕咬嘴脣,沉聲道:
“這種事情,我才做不出來呢!”
劉婉兒盯着宋希媛,質問道:
“你沒這個心,臉紅什麼,……女人呀,都是口是心非!”
宋希媛說不過劉婉兒,索性閉口不言。
劉婉兒湊到宋希媛耳邊,小聲嘀咕,“看在二哥對你還算又幾分意思的份上,我同意讓你作小,你看成不成!”
宋希媛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撲哧一笑,心想劉婉兒還真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呀,伸手輕輕推了她一把,沒好氣道:
“你這個小丫頭,安生呆着吧,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謝道清聽到劉婉兒的話,心神一顫,心想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把房門鎖好,萬一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整出什麼幺蛾子來,那可就不好了。
過了一段時間,謝道清將車開到了未村橋邊停了下來,他和宋希媛,劉婉兒從車上下來。
他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取出竹簍,背在背後,和兩女一同往深山老林中走去。
“時隔多日,我再一次看到未村,還是能感到一種靜謐的感覺!”
“這裡土地平曠,房屋儼然,只可惜人都搬走了,……我記得看平凡的世界,有一句話寫的很是精彩,只要有人的地方,世界就不是冰冷的!”
“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有啥好留戀的嗎,呆在這地方,恐怕連一個老婆都討不到!”
“是呀,這裡就算有人,也是放羊娃的死循環,與時代脫軌了!”
“這個,有得必有失嗎,我感覺那些看起來表面很風光的大人物,在他們疲於奔命之餘,還是挺嚮往像二哥這樣隱居大山腳下,料理果園,可以種花種菜的無憂無慮生活的!”
“心中若有桃花源,何處不是雲水間,我感覺只要自己的心找到了一個棲息地,無論是山中,還是鬧世,皆可修行!”
……
過了一會,謝道清對帶着兩女走到了山林之中。
其間,他用藥鋤沿途採了一些山茱萸、杜仲、血蔘、刺兒菜、黃芩、柴胡等藥材。
劉婉兒眼眸流轉,看向謝道清,笑道:
“二哥,我走不動了,你揹我好不好!”
這時,謝道清看到前方有一棵被雷擊過,變得有些焦黑,高大粗壯,已經枯死的梧桐樹,面露喜色,對劉婉兒道:
“桐實嘉木,鳳凰所棲,爰伐瑟琴,八音克諧,報以永言,噰噰喈喈,……這梧桐樹可是做琴的好東西呀,我們快過去吧,你到地方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劉婉兒瞅了一眼有些焦黑的梧桐樹,冷哼一聲,沒再提讓謝道清揹她的事。
她能猜出來,以謝道清的性子,應該是寧願停下來休息一會,也不會當着宋希媛的面揹她的。
宋希媛心想這個劉婉兒總是這麼主動,對方長得也不賴,跟紅樓夢裡的寶兒姐有幾分像。
謝道清又不是什麼單純的人,萬一他經不住誘惑,做出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怎麼辦。
自己是否也應該主動一點呢!
隨即,她面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可不敢對謝道清那麼熱情。
萬一對方順水推舟的話,自己可就要吃大虧了。
“梧桐樹好粗,我目測有直徑有一米,應該是一棵百年梧桐吧!”
“桐樹長得很快的,我感覺長這麼大應該用不了百年,幾十年就能長成!”
“這一棵梧桐樹雖然已經被雷劈的焦黑一片,不成樣了,我看是成不了材了!”
“這棵梧桐樹被雷劈了,但二哥可是一個能化腐朽爲神奇的人,我相信以他的刀工,一定能利用這梧桐樹,做出來一把好琴的!”
“我知道有一首曲子叫做鳳求凰,不知道二哥會彈不會!”
“我感覺二哥應該會,不過他彈也是彈給宋大美女聽的,……婉兒姐這一支股依照目前來看,有點低迷呀!”
“樓上的,你小心一點,萬一婉兒姐掏出手機看直播間信息的話,你就死定了!”
“帥哥哥,你千萬不要爲宋希媛彈鳳求凰呀,人家會心痛的!”
……
謝道清走到被雷擊過的梧桐樹旁,將手中的藥鋤放進背後的竹簍裡,從中拿出來斧頭。
正當他準備用斧頭砍梧桐樹時,見趙春凱和一個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背後揹着弓箭,拎着一個裝着一隻白狐籠子的男子從遠處的山坡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