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宇低頭一看她緊顰的眉頭,糾結在一起,痛苦的呻吟。
他低咒一聲,使勁全身的制止力,別開眼,心裡告戒自己那像沒長大孩子的身材沒什麼好看的。
他看過的都是美女身材,要多火辣就多火辣,纔不會稀罕這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身材。
只是,她的柔軟觸感,入口的芬芳甘甜,她溫柔的身體一直干擾着他的觸覺、嗅覺、一切的感覺。
一直在他的腦海徘徊不去。如果不是母后逼迫他娶她,或許有一天,他會是真心娶她。
閻宇隨手拿起石頭上的睡衣,胡亂的蓋在她身上。抱着她走向寢宮裡。
纔來第一天就嚇出他一身的冷汗,挑戰他的神經。
要是她死在他的溫泉裡,不是弄髒了他的溫泉。
要是溫泉髒了,他還要費力再重新整頓。
遲早有一天他沒被地府繁重的工作累死,而是被她突然的狀況給折磨死。
閻宇青筋糾結,在心裡火大的想。
閻宇驅走了所有宮女,把她放到他獨有的大牀上,蓋好他獨蓋的被子。
掠過她額前溼熱的劉海,瞄到她被他蹂躪的紅腫的嘴脣,閻宇坐在胡優的身邊,看着她熟睡的小臉,睡的這麼死,要是被人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真不知她這二十二年來是怎麼過的?居然安然無事的度過二十二年,真是走了狗屎運。
像她這麼迷糊又笨蛋的女人要是碰上什麼變態,早都屍骨無存了。
一想到這,他覺得以後要好好的鍛鍊鍛鍊她。他在腦海裡一直計劃着怎麼訓練,策劃着‘整人’大計——重新塑造。
閻宇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
一大早,胡優迷迷糊糊的聽見很嘈雜的聲音,在她耳邊嘀咕響個不停,難道又要上課了?
不上課行不行啊,好累啊,好像身上的力氣被抽乾了似的。
胡優使勁睜開眼,不上課,要是不抓住,就會死的比誰都慘。
胡優半眯了一點眼縫,看看室友們是不是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