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黃山,通天寶閣,第五層,這第五層依然和第四層一樣,只是這裡只有一處平原。
這裡是一處數公里大的平原,綠綠的草皮之上時而出現一朵朵鮮花,再無他物,那怕是連一棵樹都不存在。
然草平之上倒也不是空無一物,還有一件形態怪異的法寶。
之所以說他怪異,那是因爲這法寶的外形是一盞燈,此燈擁有一個半圓型的燈座,之上帶着燈頭。
此燈看似平凡,然不管是其內的燈心,還是點燃那燒油,都顯的很不平凡。
這燈心是一根黑黑的的知名物質,時而還冒着黑霧,而那燈油看似且似血。
此燈雖由擁有着燈油,不過且沒有點燃,只是靜靜的立在了草平之上。
而離此燈不遠處,則是一個看似很精緻的傳送陣。
然這個時候,這第五層的傳送陣突然亮了起來,四個人影緩緩的起現在了傳送陣中,開始很是模糊,隨後越來越清晰。
等到傳送陣的白光完全消失之後,原地出現了四個人,這四人正是丹靈子等四人。
而這四人幾呼在第一時間都看到了這盞油燈,紛紛被其所吸引,然且沒有一個帥先奪下他。
一盞茶後,這第五層已然聚集了數百名元嬰修士,而他們與丹靈子四人一樣,都只遠遠的望着油燈,且沒有一個人膽冒然前行一步。
他們都不傻,很清楚,此地絕對不會這般的簡單,加上丹靈子四人都凝重的望着油燈。
這再次說明,此油燈絕不簡單,加上他們同樣在此油燈之上感覺到了恐懼以及危險的氣息。
不管是法寶,還是通寶,都不可能會給人帶來危險的氣息,就算少數的通寶會有這種感覺,不過且也絕對不會讓數百元嬰老怪同時感覺到了恐懼以及死亡的氣息。
那也就是說,此油燈絕對不凡,怕是藏有某種魔物在其中。
而衆人就如此凝重的望着油燈,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誰去檢起油燈。
然就在這個時候,傳送陣再次亮了起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緩緩的走出了傳送陣。
此人長像清秀,那五官就好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出來般,就算是同爲男人,想來也有不少人會多看他幾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昊劍宗的長老,也就是發現此地,必帶着衆人來到此地的那位長老。
“是你,孤葉,你還再來見老夫。”亞中德一見此人,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
“呵呵,我爲何不敢來見你,沒有我,你們能找到通寶,魔血燈嘛?”那被稱爲孤葉之人,正是最後傳送而來之人,此時他正一臉微笑的走向那盞油燈。
“魔血燈?你不是孤葉,你研究是何人?引我等到此地所爲何事?”亞中德眉頭一皺,立即猜測出,此人並非他門中長老,有點惱怒的質問道。
亞中德之所以猜出對方但非他門中長老,那是因爲孤葉此人雖然天性孤僻,一心只爲修練,從不過問別的事情。
雖然當時候見孤葉的元嬰逃回到了昊劍宗,並將南黃山一行說了出來。
原本亞中德還有點懷疑,不過出自於對這孤葉的信任,亞中德才相信了此人之話,併發起了尋寶大計。
可沒想到,當他們進入到這通天寶閣之後,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等人被騙,還在幫人數錢。
這倒也算了,想不到這孤葉竟然還敢出來在此地。
“哈哈,我是不是孤葉要緊嘛?怎麼,你們都不要這通寶嘛?那在下就收取好了。”孤葉緩緩的走向了那被稱爲通寶魔血燈。
衆人見此,紛紛臉色一變,然且沒有一人阻止,他們都想知道,當那孤葉拿起魔血燈後,會發生何種事情。
當然,如果那孤葉拿起魔血燈後,並沒有事情發生,這也證明了一點,此燈並沒有危險。
那麼到時候,衆人絕對不介意此那孤葉斬殺,奪過魔血燈。
同樣的,要是孤葉拿起魔血燈後,出現了某種危險和現象,他們也好及時做出防禦。
衆人幾呼同時屏住了呼吸,誰都沒有上前阻止,都暗中做出奪寶或者防禦。
然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叫孤葉的元嬰中期修士終於走到了魔血燈前,跪拜了下去。
就當衆人不解之時,孤葉口中開始喃喃念起咒語,下一刻,一個只有幾兩寸左右大的元嬰緩緩的浮現在了孤葉頭頂。
這元嬰不是別人,正是那名被稱爲孤葉之人的元嬰。
與此同時,孤葉口中的咒語之聲夾然而止,那盞魔血燈突然亮了起來。
“不好,他在召喚,快阻止他。”合歡老魔似呼認識此咒語或者是這召喚手法,回憶了一翻後臉色一變的說道。
“哈哈,太遲了。”那孤葉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沒等衆人有所反應過來之時。
一隻黑色的大手猛得從魔血燈中伸了出來,的把抓住了孤葉的元嬰。
衆人眉頭一皺,立即做出行動,想就此將魔血燈就此毀去。
任誰也能看得出來,這魔血燈中,應該是存在着某隻魔物,而這魔物正是當年使南黃山封山的罪魁禍首。
連南黃山都被逼封山,可想而知,此魔物的可怕之處。
衆人很快就聯想到第四層的可怕情景,那裡還敢多做猶豫,紛紛就要出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應該倒地的孤葉突然站了起來,擋在了衆人魔血燈之前。
“叛陡,去死吧。”亞中德大喝一聲,一擡手,一把金色的飛劍頓時出現,斬向了孤葉。
與此同時,亞中德緊跟其後,就要追上去,毀滅掉魔血燈。
然讓衆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孤葉不退反進,擡手一拳擊向來斬來的金色飛劍。
轟,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聲夾帶着一陣地動山搖的感覺,傳遍了四周。
衆人紛紛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駭然的望着孤葉,個個臉上都帶着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特別是亞中德,停止了腳步,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孤葉,臉色也變得凝重了下來,他的吃驚之色絕對在衆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