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一天,冷戀薰幫那些村民們看完病,正準備收拾攤位走人。一個不小心,臉上的面紗掉了,她正準備低頭去撿,卻發現一雙比她動作更快的一雙手。冷戀薰擡頭,正撞上一對友善的目光,她甚至能看到那琉璃色的眼珠倒影的小小的自己。
冷戀薰換上平時的冷漠的神情,戒備地看着他。殷月只是幫她把面紗撿起來,抖了抖,便交還到她手中:“我叫殷月,剛剛看到你的面紗掉了,就想着幫你撿起,如有冒犯,還望恕罪。”“哦,沒事。”冷戀薰淡淡地回了一句。
但是,她不知道,其實殷月已經關注她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出現。“誒,既然我都幫你撿了面紗,你好歹也請我喝杯茶吧?”殷月無賴的說道,“我知道有一家的茶很好喝哦,跟我來吧。”冷戀薰無語哽咽,只好跟着他走。
停下來的時候,冷戀薰傻了眼,後知後覺地說:“你不是要喝茶嗎,怎麼來麪館了?”“嘿嘿,你怎麼這麼傻,我逗你玩呢,男人的話,最好永遠都別信。”殷月一臉惡作劇得逞的表情說着,臉還朝着冷戀薰湊上去。素來敏感的冷戀薰自然接受不了這種曖昧的姿勢,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滿臉戒備地望着他。殷月微微勾了脣,大步走進了麪館。
殷月和冷戀薰坐下來,殷月叫了一碗麪。面上來了,殷月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地大口吃起面來。冷戀薰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坐在旁邊。
過了一會兒,冷戀薰滿臉黑線的看着殷月,這個傢伙已經吃了五碗了,還不夠嗎?殷月彷彿沒感覺到,冷戀薰充滿殺氣的眼神,像個一年沒吃飯的人似的一直大口大口的吃。又吃了兩碗麪之後,他才停下來,打了一個飽嗝。眼睛往旁邊望去,這才發現,旁邊這個人已經睡過去了,也是,這幾天都在給別人看病,只怕是鐵打的身子也會累吧。
殷月就這樣一直看着她,彷彿要把她的樣子刻在自己的心裡一樣。或許是因爲被別人盯着的那種不適感,讓冷戀薰突然睜開眼睛,嚇了殷月一跳,他裝作沒事地咳了咳:“我吃完了,你給錢。”冷戀薰掏出一點碎銀子,給了小二。便起身要走,沒走兩步,殷月叫住她:“喂,你住在哪啊?有空我去找你,我們這樣應該算是朋友了吧?”“嗯......”冷戀薰淡淡地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走。“喂,你還沒回答我你住哪呢,喂!”殷月死皮賴臉地叫到。不管殷月怎麼叫她,她也沒有回一下頭。
回到了一座用法力變出來的小竹屋,這座竹屋四周有結界,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冷戀薰打開門,坐下來,倒了杯水,剛要喝,敏銳的她就感覺到了妖氣:“誰?”冷戀薰放下杯子,向四周看了一下,充滿殺氣說:“誰?快出來,否則,你就可以到閻王那裡報到了。”一陣藍光閃過,宮月痕出現在冷戀薰的面前,嬉皮笑臉地對她說:“小薰兒,有沒有想我啊?”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真的想到閻王面前報到了是嗎?”冷戀薰沒心情和他開玩笑,“你到這來幹嘛?不知道這是人間嗎,你這樣如果貿然出現在人羣中,會引起恐慌知不知道?”冷戀薰重新坐下,拿起杯子。
宮月痕也沒心情再和她開玩笑,一臉嚴肅地說:“薰兒,這段時間,妖界很不和平,人心惶惶,一是因爲你去了人間,二是因爲魔尊的部下正在攻打我們。”宮月痕如實彙報。
“哦?魔尊落寒?”冷戀薰挑了一下眉,抿了一口水,“真是不自量力,三年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
“薰兒,你別小看了他,最近他的實力大漲,就快要和你媲美了。”宮月痕焦急的說道,不僅爲她擔心,也爲妖界的子民擔心。
“好,我過幾日便會回去,到時候,你們可別給我丟人現眼。”冷戀薰風輕雲淡地說。一向精明的宮月痕立刻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薰兒,你該不會會去就要開打吧?”“不然你還要幹嘛,這場仗遲早都要打,他不就是想見我嗎,哼,我就讓他有來無回!”冷戀薰的眼裡泛起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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