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是凝氣聚氣的過程,當丹田內的靈氣積累到一定濃度凝聚成靈液後到達築基期,築基期的修煉是將靈液池填滿的過程,填滿丹田下三分之一是築基前期,中三分之一是中期,後三分之一是後期,然後是化液態爲固態結丹到達結丹期。
靈根除了五行靈根外還有變異冰、暗、風、雷等屬性靈根。
僞靈根:具有四、五種屬性的靈根,很雜,但不充裕,每種屬性的靈根都不完全,修煉速度很慢。
真靈根:具有兩、三種屬性的靈根,每種屬性靈根充裕。修煉速度較快。
天靈根:只有一種屬性的單一靈根,靈根充裕。修煉速度比普通靈根快數倍,元嬰期內無瓶頸。
變異靈根:二種或三種五行屬性混在一起,被異變和昇華的靈根,有雷、冰、暗、風等屬性,修煉速度不下於天靈根。
慧根:也就領悟性,沒有慧根,人的領悟性悟性就很慢,有慧根的修仙者在突破瓶頂的時候就會很容易,但不容易查出來,最少要道化神期才能夠看出來。
夏沅不僅是天靈根,還是通玉鳳髓之體,按說築基是水到渠成的事。
但築基也是易筋洗髓,擴充經脈的過程,讓身體經脈擴充到能容納更多更高層次的真元,人體經脈就像河道,河道越寬,容納的靈氣越足,就像蓋房子,基礎打的越牢,房子才能蓋得更高,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這也是很多修士止步練氣期的原因,靈根太差,經脈太弱,承受不住真元的衝擊,無法將靈氣轉爲真元,就沒法築基成功,而築基丹能幫助修士擴展經脈,凝鍊真元,然後靠築基丹擴展的經脈也是有限的,在玄土大陸,門派裡的直系弟子是不允許用築基丹築基的,饒是這樣築基丹也被炒至天價,一丹難求。
夏沅修煉的《萬木訣》每一次的周天運行都是溫養經脈的過程,每一次小進階都是擴充經脈的過程,雖然前期時進階的有些快,但後面的五年她就像河工一樣,每天都在擴充經脈,凝鍊神魂,達到練氣期內的極限才準備築基,不過,因她在練氣期內經脈就相當於普通練氣修士的十幾倍,因此築基時,靈氣吸收的就比較多,多虧這個山谷下是一條隱靈脈,靈氣充足,還有種植空間裡的靈氣做備用,不然,真不定能成功。
將靈氣轉爲真元,她足足用了八個月的時間才築基成功,然後又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擴充經脈,凝鍊真元,將真元凝鍊到最純最淨的狀態,現在,她經脈裡能容納的真元相當於普通築基修士後期的真元量,又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將心法突破二層到達三層。
以她現在的真元若是跟同期修士鬥法,絕對完爆,遇到修爲比她高的,也有一敵,因爲修士鬥法,不管是大招,還是符篆、法寶、陣法……都要用靈氣施展,而這些夏沅都不缺,唯一防備的就是對手使詐,用一些陰損暗箭傷人的秘法招式,這也是爲什麼修士要歷練的原因。
睜開眼,夏沅長吁一口氣,難怪書上說,築基和練氣不可容日耳語,眼前的世界更顯清明瞭,景象變得更加富有層次感,連空氣中細微的灰塵都能看見,甚至她能看到風的吹向,空氣的流向,身體彷彿卸下千斤重的擔子,整個人輕盈的,彷彿隨時會飛昇成仙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太玄妙了,若不是一股惡臭傳來,她怕是還要沉浸一會。
低頭看自己的身子,好髒啊,跟掛着一層紅黑色的血泥漿一樣,用手一揭,一層灰皮,露出白嫩的肌膚,如果不是味道太臭,她還以爲自己敷了層火山泥全身膜呢?鬧不懂,人的身體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髒東西,她還是通玉鳳髓之體呢,若是別人,得髒成什麼樣啊!
她是通玉鳳髓之體不假,但並不是真正的無垢之體,之前每次運功只能將經脈皮膚五臟內的污垢排除,築基後,才能通過伐毛洗髓的過程將骨髓細胞血液內的污垢排除,這纔是真正的從裡到外的潔淨。
因是自己身上的污垢,她倒是不嫌髒地揭了一會,享受那黑裡現白的過程,污垢有多黑,她的肌膚就有多白。
真夠惡趣味的!
直到聞到烤肉的香味,用神識一掃,看到顧元琛正在山谷裡烤羊肉,旁邊的地毯上,還放着一罈酒和幾個小菜,真是夠享受的,夏沅摸摸咕咕叫的小肚子,她吃了辟穀丹,倒不是真餓,不過是心裡作用罷了。
捏了個去塵術,化去身上的污垢,法術是好用,但她習慣了用水洗澡,取出浴桶,裝了些靈泉水進去,捏了個火系法術將水燒熱,倒了幾滴她這幾年煉製的百花精油,又撒了些乾花進去,這才脫了衣服跳進去,躺在浴桶中,愛不釋手地摸着自己白若奶昔的肌膚,一白遮三醜,就憑這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她也是美女中的美女,更何況,看看水中的倒影,精緻的面龐,彷彿帶露的桃花瓣,裁剪一段春光,灼灼生輝,極盡妍麗,雖然才虛歲十四,但真心漂亮!
她兀自美的很。
樹屋的禁忌被人觸動,她本能地將身體埋入水中,同時叫道,“誰,”
“除了我,還有誰,”
十九歲的顧元琛已經有了身爲男人的氣勢,一米九的個頭,以夏沅的角度看去,特別高大偉岸,在樹屋裡投下一道長長的暗影,一張刀削斧鑿的五官,英俊的令人髮指,白色的練功服下是結實精壯的肌肉,寬肩窄腰,脊背流暢挺拔,蘊含着驚人的力量,修閒寬鬆的練功服讓他穿出了軍裝的味道,英挺十足,帥氣逼人,夏沅吹着口哨地調戲道,“帥哥,快來讓我親親,”
“不給,”
“偏要親,”
一個手打水,人就飛了出去,像只白色樹袋熊一樣掛上顧元琛的身,還是無毛的那種,撅着嘴就要親,“小色女,”顧元琛笑着不給親,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屁股,頭往後,往左,往右地躲,倒是激起了夏沅的鬥志,非要親到口,本是環着脖子的雙手,往上伸,扣住他的後腦勺,一固定住,就飛快地湊上嘴,親上了就不放口,大力地啃咬吸吮一番後,霸道地頂開他的脣,小舌頭就竄了進去,跟強盜似的在他的嘴裡一番肆意地搶掠,見他沒被自己魅惑到,只是由着自己親,卻沒有迴應糾纏,泄憤似的捲過他的舌頭,吮吸啃咬,聽到他疼的抽氣聲,又在嘴上肆意了一番,才放開,一臉得意,“你不給我親,我也親到了,”
身子還故意往下沉了沉,觸到他的硬起的欲|望,越發得意,故意蹭弄道,“你的小弟可比你誠實多了,瞧它在對我起立呢?”
顧元琛伸舌舔了下脣,動作性感而靡緋,不要太勾人,“剛纔你親的很帶勁?很爽?嗯?”
‘嗯’字悶在喉嚨中捲了幾道音,低沉而暗啞,慵懶的撓人心。
夏沅覺得有危險,她直覺原就很準,築基之後,就更準了,再看看自己一身光,乾笑道,“那啥,我先去洗澡了,”
“把人欺負上火了,就想走?”
“誰欺負你了,你不是也享受來着?我是伺候你呢?”夏沅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乾脆不做無謂的反抗,手捏上他的耳際,像他摩挲自己的耳垂一樣摩挲着他的。
“那我也伺候伺候你,讓你享受一下,”顧元琛的聲音聽起來更加低沉、暗啞。
夏沅雙腿交纏勾在他的腰上,她的那個鞭法原就以舞入鞭,講究輕盈靈巧,千變萬化,纏功軟體是第一要訣,她現在已經練到第三層,便是顧元琛用勁全力甩她,也不定能甩脫掉,鞭法練到極致,便可以人當鞭,鞭人合一,不過這是個殘篇,只到元嬰期的,到了出竅期,要麼她另選一門功法,要麼就去尋找剩下的殘篇。
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不用了,我助人爲樂,不求回報呢?”屁股往下沉,小腰扭動,故意拿自己的柔軟磨蹭他的那處,隔着一層綿軟的蠶絲布,她明顯的感覺那處硬的要命,雖然她長大了一點,但也只有虛十四歲,便是勾的他欲|火焚身,他也不會拿自己怎麼着的,撩撥人不用承擔後果的事,她乾的熟着呢?
顧元琛一手託着她的屁股,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淺淺地啄了一下她的脣,“將我撩撥成這樣你很得意?”
“是你意志不堅,定力不足,哪能怪我魅力太足?”夏沅笑的幾得瑟,一副我就是撩撥你,你能耐我何的囂張樣!
顧元琛以前是不能拿她怎麼樣,但是現在——至少,他能做到讓她跟自己一樣難過。
“是麼?”
抱着她慢慢朝屋裡走去,“就定力,咱兩可以比比,”
“比就比,”
“誰要是喊停,誰就輸了,輸了的人就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沒問題,”夏沅故意撞向他的小兄弟,“你想討好我,也不用這麼隱晦的,”
話音未落,就被顧元琛吻住小嘴,這個吻溫柔到了極致,先是從嘴脣上輕輕舔過,把夏沅的脣整個親到溼潤起來,這才從脣縫中探入口腔,掃過整齊的齒列,滑過敏感的口腔黏膜,在她口腔裡完全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後,才輕輕纏住舌頭輾轉吮-吸起來。
夏沅脣技是被調|教的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跟顧元琛比起來,勉強初中畢業的水平,還是建立在顧元琛配合她的情況下,大多時候,不是她用脣技征服了顧元琛,而是顧元琛願意被她征服,若是顧元琛想做那個征服者,夏沅卻是抵擋不住的。
他太會調|情了!
脣齒交纏,這個吻纏綿而繾綣,暈暈乎乎的,待夏沅意識有點回神時,兩人已經雙雙躺在牀榻上了,而顧元琛攬着她腰的手,卻漸漸上移,似輕似重的揉.捏着她的——胸。
胸?
而且還不小,目測至少B罩杯,我擦——
夏沅頭皮有些發麻,她剛剛的注意力全在雪膚上了,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經發育的這麼好了!
女孩,到了十來歲就開始抽條發育,根據個人情況有早有晚,家庭條件差的,營養跟不上,要晚些,但也不會超過十五六歲,家境好的,營養好,十一二歲發育的很正常,這時候乳房會微微隆起,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其實指的就是這個抽條發育的時間,也叫第一次發育,人體第一次發育有遲有緩,有好有壞!
早的話,十二三歲就會有初潮,晚的話十五六歲才行經,伴隨着初潮會達到身體發育的頂鋒,發育好的女生從十四歲開始身體就很像成年人了,逐漸地發育到十六歲,一般十六歲的女生乳房已經接近甚至超過成年人,十八歲基本上就發育完全了,發育不好的就成了平胸,遺傳的不算!
人,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夏沅因靈體的緣故,在孃胎的時候便循着美娘修行的套路吸納靈氣,滋養身體,出生後又被美娘用靈氣梳理經脈,三歲時就手把手地親自教她引氣入體,到了夏家後,也沒缺過營養,發育自然是不差的,上世她就是十四歲來的初潮,胸部發育一直不錯,屬於不用擠,也有溝的人,而且還很深,屬於童顏那啥乳的一類人。
這世,提早築基,伐經洗髓後,將她的身體調到最佳發育期,還有幾個月才滿十四歲,胸部就已經非常可觀了,當然,生理需求也有了。
待到顧元琛一口含住一個挺立的蓓蕾,一手握着另外一個搓揉捻弄時,熟悉的電流激過,夏沅不知頭皮發麻,全身都發麻,酥軟無力地叫道,“別……”
“是要我停麼?”顧元琛擡頭,似笑非笑。
夏沅想想,她還沒滿十四歲,還是未成年少女,量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遂說,“我是讓你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