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機緣巧合被人看重,有了落腳的地方,但是也失去了自由,只是沒想到安穩的日子沒過多久,隨着主子的沒落,她又流落了街頭,遇上張掌櫃是意外之事,張掌櫃當時開始發跡,整個人有點膨脹,高氏在路邊的時候,喝醉的張掌櫃扔了塊銀子,高氏看着張掌櫃醉醺醺的臉,搭上了人,還把原配給趕走了。
但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能遇上這個人。高氏對於記憶深處常常鞭打她的男人異常的恐懼,所以牛當家的讓她幹什麼她就會幹什麼,半點都不會反抗。
牛當家的現在手中有他們兩個人的賬本,可以說是高枕無憂的。
這邊就算是走私也是有不同的賣家,陳掌櫃和張掌櫃經常合作的有重合的也有不一樣的。牛當家的以前就是這些買家手中的一員,不過後來他出來了,隱姓埋名跟在了陳掌櫃的身邊,就想有朝一日能把這些人全吞了,沒想到牧原來了。他也要速戰速決了。
在前面領頭奔跑的是許天,沒有任何比主將在前面衝鋒陷陣更讓手下的士兵更加有利的事了。
草原上的人忙着交接,穩定軍心,就算是今晚要去打獵,壤駟宏俊也得把草原上整理利索了。
終於舍裡德運和小王子的人和壤駟宏俊打了起來,那人看着壤駟宏俊背過身去,拿着刀就往上捅,壤駟宏俊就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在刀尖靠近他腰很近的地方,突然轉了過來,手起刀落,原本氣勢沖沖的男人的頭和身子分離開來。軍營裡的氣氛沉寂了下來,幾個服侍的女人趕緊跑了出去。在草原上死人和流血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想這樣屍首分離的還是第一次。
但是壤駟宏俊像是非常開心一樣,揮動着留着血的刀:“還有誰,還有誰不服。”
剛剛那些心中還有異議的將領立馬跪下來:“願意永遠追隨首領。”
壤駟宏俊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準備準備,今晚打獵。”
但是在怎麼準備都沒有許天他們的突然襲擊讓人摸不着頭腦。
許天帶着人一口氣衝了續航來,看着有火光的地方,許天才真正的確認出彪子沒有騙自己。
許天沒有說話,搖着手裡的刀,然後繼續在最前面殺到打字面前。
許天打上來的時候,壤駟宏俊正在被人服侍的穿衣服,將軍和首領的衣服自然不一樣。這是他多年夢寐以求的。房間裡面還有一個多餘的人,是個孩子,本應該繼承舍裡德運的小王子。
小王子的眼睛裡都是恨意,壤駟宏俊走到小王子的身前,居高臨下的卡着人的下巴:“小子,再讓我看見你那個眼神,我挖了你的眼。”
小王子被壤駟宏俊扔到一邊,心裡的恨意越來越大。
草原上的孩子有很強的領地意識,就算年紀小,舍裡德運也一直教導他未來是這裡的首領,小王子心裡也明白,現在被人怎麼對待更是無比的狠。
壤駟宏俊也知道這小子是個威脅,但是沒有辦法,他還有很多的兄長,沒能清楚狀況之前,若是他出了問題,壤駟宏俊擔心自己的地位。
聽到馬蹄和叫喊聲,壤駟宏俊立馬拿起刀衝了出去,只見昨天漢人的將軍殺了過來,壤駟宏俊立刻騎到馬背上,從收斬殺着衝到他眼前的漢人士兵,向着許天衝了過去。
韃子就算是被突襲,反應也不慢,都拿起了刀跟漢人打了起來。
許天和壤駟宏俊兩個人對了起來,他們知道今天他們之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
刀和刀打到一起嗡嗡的讓許天的虎口發麻,只見許天目光更加堅定的向着壤駟宏俊殺去。壤駟宏俊多年沒碰到好的對手,一時了也來了性質,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
韃子這邊馬受傷了,先前就被彪子在他們這些人鬧騰了半夜,已經很是不堪,到底還是弱了些。很快找到了一個缺口。
劉草也沒管那些,他去了記憶中的地方,去尋找他的妹妹。
草原上沒有中原裡的鐵籠子,他們更多是用石頭和帳篷搭成像豬圈一樣的東西,冬天冷,夏天熱,裡面骯髒無比。
劉草大喊着:“花娘,花娘。”
彪子和被迫帶來的狗蛋也喊着花娘的名字。
在這些固定的帳篷裡面,他們越往裡走,越舉得不對勁,裡面的那三個帳篷外面是一圈小孩子在守着。
小孩子們都長得很粗壯,看起來也沒有被照顧好,應該是草原上的下等人。
見有不同於草原上的人過來,小孩子拿起了刀,擋在了最前面。
劉草心裡判斷這些孩子應該都是被掠奪回來的女人跟韃子結合生出來的孩子,這裡面應該都是關的他們母親。
爲首的小孩子,拿着刀,嘰裡呱啦的講了一大堆。
彪子有些不耐煩,拍着人問:“劉草,他們說啥呢,是不是這。”
劉草神情複雜的看着彪子,半響之後說出:“裡面都是他們的母親。”
彪子立馬笑了出來:“乖乖,這麼小就知道保護家裡人了,韃子就是比咱們教育的好。”
看着呈現出攻擊性的孩子,劉草說出殘忍的真相:“不是,他們的母親是整個草原的奴隸,他們的父親是草原上的隨意一個男人。”
彪子和狗蛋直接罵出:“臥,槽。”
“屋裡面打的人會一直生,直到死亡,我母親就是這樣死的,這個草原上應該有幾個跟我有血緣關係的韃子。”
狗蛋看着那些孩子整個人像是立馬能撲過來的樣子,暗暗嚥了下口水:“哪,我們,怎麼辦,孩子和女人我從來不碰的。”
彪子冷眼罵道:“沒用的東西,你把他當孩子,他就是狼,能咬死你。”
說着和劉草對視咿呀,兩個人都舉起了刀,向着孩子們出發。
草原上不需要憐憫也沒有那麼多的血緣牽絆,要不然那麼多被漢人女孩子生下來的孩子早就把韃子殺完了。
劉草身子多,沒有多大的戰鬥力,和孩子打了兩下人就已經不行的歪在地上,要不是狗蛋從垢面把刀挑開,劉草就被貫穿了,劉草趕緊的看了狗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