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阻擋!將臣是誰,怎麼可能被一個二級殭屍阻止?
他披着貞子肉身所化的血衣,直接一把,將金正中抓起來,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高高的舉在手裡,然後輕輕一抖身體,身上的那層血污,立刻被抖開。然後就看見貞子滿臉傷痕的被抖了下來,被將臣又抓起來。
這樣,將臣左手抓着金正中,右手抓着貞子,一手一個,轉過身,驕傲的吼道:“你們,不是要阻止滅世麼?爲什麼不阻止我?哈哈,這個女孩子,還挺倔強,不過,你越是倔強,女媧能夠得到的力量越強,恢復得越快,如果女媧能早點看到,或許就不會再滅世了呀。可是,現在又有什麼用呢,完全沒意義了!叮噹死了,女媧重傷了,我就是要滅世,滅掉這世間的一切,讓你們跟他陪葬!”
“吼!”將臣一聲怒吼,然後噗嗤一聲,張嘴咬上金正中的脖子,然後吸了他的血,最後,乾脆直接一氣呵成,在他的身上種上血印,毫不遲疑。
而另一邊,則是一口咬在貞子的脖子上,然後再一次種上血印。
不過剎那時間,貞子和金正中,同時變成二代殭屍,然後在將臣的命令下,直接奔向遠方,開始加入五色使者的屠殺隊伍,對人類生靈進行血腥大屠殺。
每殺一個人,女媧的靈力就會增加一點。世界上的人死得越多,女媧的靈力就會越強,到時候。要想殺死女媧,恐怕就難如登天了。
貞子和金正中。兩人變了殭屍,一同歡樂的衝向了一個黑暗的方向。開始他們的屠殺盛宴了。
將臣用法力封鎖了整個香港,使得香港這個城市,是來了,就走不掉了!被封鎖的香港只能進,不能出,完全被將臣變成了一個人間煉獄!
有五色使者領着衆人,擊殺普通人簡直是屠殺,一點點靈力,開始匯聚到女媧的身上。如果不加阻止。要不了多久,整個香港,就會變成殭屍橫行的地獄!因爲,一旦一個人變殭屍,那麼就可能會變成十個殭屍,然後一傳十十傳百,要不了多久,整個香港,都會變成殭屍窩。
這就是將臣想要給晴朗衆人造成的恐怖效果。要造成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現在,馬上!這樣,才能真正刺激到晴朗和況天佑的腦袋。讓他們真正的成長起來。當然,光殺金正中和那個女人,是不夠的。接下來......
“還沒覺悟嗎?”將臣見晴朗和況天佑似乎還有些無動於衷,於是捏了捏拳頭。邪魅的一笑,道。“接下來是誰呢?要不,換這個老頭?你們對他,好像比那個小子,要更加在乎一些,不是麼?”
將臣殺死金正中和貞子,也算是讓兩個苦命的鴛鴦,有了一個歸宿。最少兩人都變成了殭屍,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了不是麼?
雖然和晴朗想象的不一樣,但是,最少金正中和貞子在一起了!而且,我和殭屍有個約會裡的殭屍,跟平日裡的殭屍不一樣,他們有思想,有自己的生活...
將臣把目標鎖定在了求叔身上,晴朗和況天佑,同時變得緊張起來。
求叔是一個長者,而且,在衆人心目中的地位,確實是要高於金正中。
“求叔,快逃!!”
這一次,所有人,包括馬小玲,況天佑,晴朗,幾乎同時出手。甚至,況天佑都已經喊出聲來:“將臣,你住手,我答應你,接受你的挑戰,要殺要打,衝我來!!”
況天佑如同飛蛾撲火般撲向將臣,但是將臣卻根本不與他接觸。馬小玲與馬當娜合力放出神龍,想要配合況天佑,阻止將臣擊殺求叔。但是,現在將臣的實力,遠超所有人,包括馬小玲、況天佑、晴朗!哪怕是所有人,同心協力,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晴朗實在是太小看將臣了啊,簡直不在同一個水平上。就好像,將臣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而晴朗衆人,就是一羣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誰說一羣孩子,就能夠打敗一個粗壯的漢子的?
將臣一個人,在晴朗衆人隊伍中橫衝直撞,說要殺誰,就殺誰,絕不含糊!
雖然晴朗有馬小玲,有況天佑,但是沒有得到馬玲兒靈力、沒有得到魔星、司徒奮仁力量的馬小玲和況天佑,哪裡是將臣的對手。將臣就這樣,拳打馬小玲,腳踢況天佑,留給晴朗一個背影,甩了陳萱一個‘媚眼’,橫衝直撞,衆人幾乎全部飛出去,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將全力防禦的求叔,一把抓在了手裡!
求叔雖然釋放出茅山道術,對將臣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是,對於將臣來說,這點傷害,只不過是一點點的小傷,甚至根本無傷大雅。
“你們再不動手,他也要死了哦?!”
將臣雙目血紅,把求叔抓在手裡。
“吼!”
況天佑發出怒吼,一雙綠色的眼睛,都如同綠水晶一般,駭人之極。他不顧一起的衝上去,想要救求叔,卻又是被將臣一巴掌平拍飛去!
“死吧,老頭子,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你這一身修爲,倒是可以給女媧提供很多的靈力。這就當我送給女媧的第二個禮物吧。”
將臣對女媧的愛就像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愛,不僅溫柔體貼,而且處處包容,在最後關頭更願意與女媧生死與共。爲了能讓女媧早日甦醒,將臣費盡心機。女媧甦醒之後,細心的將臣立刻送了女媧一份禮物——一套衣服,方便女媧去人間走走看看,不要小看這套衣服,就連馬小玲也曾經借其發揮挖苦了將臣與女媧。這套衣服,是將臣送給女媧的第一件禮物。
而現在,他要殺死求叔,將這一身雄渾的靈力,以及多年來淬鍊的神魂精華,過度給女媧,變成女媧的靈力!
“求叔!!”晴朗也不願意看着求叔就這樣被將臣殺死,他擺起手腕,血月劍與之血脈相連,似乎連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了,“將臣,放開他,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
“是麼?咯咯咯咯...”將臣咧開嘴笑了,笑得極其邪魅,“現在接受挑戰?可惜...已經晚了,晚了吶!”
兩顆酒窩出現在將臣的臉上,但是那種邪魅的表情,卻是任何人也沒辦法模仿的。在晴朗的面前,他用力一口,將尖牙狠狠刺入了求叔的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