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前所未有的激烈,將臣並沒有下死手,否則晴朗和況天佑,早已經下了地獄,見閻王爺去了。
不過,就算這樣,晴朗和況天佑,都不好過,他們就好像兩個麪糰,而將臣就是麪點師傅。想把他們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要圓要扁,隨他想象。
當戰鬥了十分鐘之後,晴朗只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好了,幾乎全身每一個關節、穴位,都被將臣捏碎或者是踩碎了。現在的他,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除了小丁丁之外,沒有一個地方能夠動的,當然,小丁丁想動,也是極爲困難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主動切斷了自己的痛覺神經,或許,他現在已經直接痛死了吧?
況天佑比起晴朗,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一樣沒辦法行動,手骨、腳骨、甚至脊椎骨,都被粉碎性骨折,只是,晴朗和況天佑都不知道,他們的骨頭、關節每碎裂一次,將臣都會往碎裂的骨頭中,注入一點點本源之力。他們能夠到現在還不死,也是因爲本源之力的原因。
當況天佑從空中落下,倒在晴朗身邊的時候,將臣也緩步落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兩個‘廢人’。他並沒有急着殺死他們,而是蹲下來,血紅的眸子看着晴朗和況天佑,道:“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會變得特別強大。所以,殭屍的力量來源,並不是恨而是”
將臣話沒說完,天空忽然一聲雷響。接着瓢潑大雨,如同海上暴雨一般。噼裡啪啦的落下,打在人身上生疼!
“怎麼?連老天,都要懲罰我將臣了麼?這是提示,還是警告?”
將臣望着天空,黑夜之中,一道驚人的閃電,粗如水桶,惡狠狠的貫穿了黑暗。擊中了遠方的一座高樓,整個高樓瞬間倒塌,轟隆一聲,濺起無數煙塵。將臣耳朵動了動,似乎能夠聽到,那樓房之中,響起無數的哀嚎。尖叫,以及死亡前的呻吟,怨念。
“天怒人怨將臣,幾萬年過去,你已經沉睡了太久,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你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將臣了。”
將臣擡起頭,從天空的遠方,走來一個渾身白紗的女子。女子長得傾國傾城,聲音亦是甜美好聽,如同不粘人間煙火的仙女。她飄飄然而至。從空中落下來,身後轟隆隆的巨響和明亮的閃電。就是迎接她到來的禮炮。
“你是誰?”
將臣看向那個女子,並沒有急着動手。因爲他似乎能夠感應得到,這個女人,身上有和自己一樣的氣息,很親切,卻又令人討厭。這種矛盾的心理,將臣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他只是帶着好奇而又迷茫的眼神看過去。
“看來你真的是忘記了啊將臣,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種族,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既然這樣,也是時候,該讓你想起來了,不能夠一錯再錯。你聽我說吧。”那個女人落到將臣面前,在距離他十米的地方站定,接着輕聲道,“你並不叫將臣,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盤古族人,被派遣到人間看守女媧。將臣這個名字是女媧給你取的名字。任務是看守大地之母女媧,只要女媧犯錯,便利用盤古弓箭將之毀滅。將臣,你現在已經誤入歧途,你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責任,竟然愛上了女媧!如果從現在開始悔過,或許還來得及。”
明日說出將臣的真正身份,但是將臣卻如同傻了一樣,竟然毫無動靜。此時此刻,他沒有任何動靜。
“我是盤古族人?我的任務,是殺死女媧,保護人類?”將臣搖搖頭,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後後退兩步,指着明日道,“不,不是這樣的!你是個騙子,你想欺騙我,殺女媧!這個世界,沒有人能殺女媧,沒有人,除非我死了!明日明日?你滾,滾遠一點,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明日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對將臣來說,真的有一種親切而熟知的感覺,所以,他不想動手殺死她。雖然她違逆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要讓自己殺死女媧!
“將臣,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你的責任,就是保護人類,殺死女媧!在盤古墓中,就有盤古弓和盤古箭,你只要把它們都取出來,就能夠毀滅女媧,停止滅世!你是盤古族人,你不要忘記,自己存在的意義!你本來已經錯了,不能夠一錯再錯!”明日不死心,依舊是極力的奉勸將臣。
“吼!”將臣仰天長嘯,旋即,眸子中的紅光越發的濃烈,如同電燈泡一樣,噴射出丈許的長度,駭人之極,“我再說一遍,滾開,滾遠一點!誰都不能夠阻擋我和女媧在一起!我要和她結婚,我要和她永遠在一起!你不要逼我!”
“將臣!你看到了嗎?你已經弄得天怒人怨了!上天對你很失望,這雷聲和閃電,就是上天給你的警告,如果你還執迷不悟,不管是你,還是女媧,都將淪入深淵,永劫不復!”
“吼!你找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我要你去死,吼!”
將臣情緒變得無比激動起來,他一閃身,就到了明日身前,然後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提到了半空之中!
一手捏着明日的頸脖,這個聖潔如仙子的女人,就好像一個弱不禁風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如果你想死,我一定一定會成全你!”將臣把臉貼近明日,幾乎是鼻子貼到了鼻子,他能看到明日眼中的不安和恐懼,“這個世界,誰都不能夠阻止我和女媧在一起,包括你,包括上天,包括盤古族人!我現在就去找女媧,我要和他結婚!誰阻攔我,我就殺死誰,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將臣鬆開手,明日頹然倒地。他轉身離開,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背影,以及三個倒在地上,看似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化神期強者。
“將臣走了?”奧斯丁晃了晃腦袋,試圖甩掉自己對將臣那種發自骨子裡的恐懼,“那,晴朗他?!現在,就是我的了!”。